“末将等愿意誓死追随主公!”
众人纷纷单膝跪下,叩拜道。
“哈哈……”灌婴大笑起来:“我等同心协力,何愁大事不成?眼下这事情还需要保密,暂且不可以叫别的人知道,以防有变。”
说着,灌婴俯下身子,将众人一一扶了起来,又说了一些别的话,对大军撤退突袭海岸做了一番规划,众人这才退下,回到各自军营中去了。
与此同时,刘禅和朱标两人也经过半日的跋涉,来到了浮阳城中。
刘濞则早就已经已经来到了浮阳城的行宫中,现在北汉国的都城是在数百里之外的饶安城。
这里所谓的行宫,其实是就是把以前城主府的府邸和周围的院子连在一起,然后随意草草了事,就成为了北汉国皇帝的行宫。
刘禅行礼毕,只听到上座的刘濞说道:“你也是我亲族,只是这些年以来,我等还是第一次见面。”
刘禅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刘濞,刘濞是一个鼻子高隆,面色有些苍白的年轻人,刘禅点头道:“皇上所言甚是。”
刘濞立刻道:“现在汉国颓败,国势衰微,你可愿意留下来辅佐朕,朕可以给你最大的权势。”
“这个……”刘禅苦笑了一声,但是却没有立刻就拒绝刘濞,只是问道:”且不知皇上给我多大的权势?”
听到刘禅的话,刘濞还真的以为刘禅是动心了,坐在刘禅边上的朱标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刘濞这才看着朱标道:“有什么话就直说,朕与你早些年也还算是有些交情的,就算是说了什么冲撞朕的话,朕也不会治你的罪。”
朱标拱了拱手:“皇上有容忍之能,朱标信服,只是皇上可不要忘记,我与刘禅现在都是秦国的人臣子,怎么可以背叛秦国?”
“哼……”刘濞不悦的看着朱标道:“太子标,想想当年你出使汉国的时候,是何等的威风八面,现在却成为了秦国的武将,你父皇要是知道自己的有这么一个不忠不孝的儿子,还不知道要如何呢!”
朱标面上有了怒容,嗔目圆睁道:“先父如何看我,那是我的私事,只是我却知道你刘濞现在就要大祸领头了!”
“危言耸听之辈,这种纵横家的把戏啊,都已经玩耍了几百年,就不会换个调调?恁的没意思!”刘濞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手里捏着酒樽,自斟自饮了起来。
朱标忍不住和刘禅对视了一眼,刘禅微微颔,举起酒樽来:“先前皇帝说,我等都是同族之人,今日可否续续旧情?”
“如此最好!”刘濞大笑起来:“朕从饶安过来的时候,带着一般舞女,姿色妖娆,兄长也来看看如何?”
刘禅本来是要拒绝的,可是看着刘濞那期待的表情,却又忍不住点头道:“如此最好!”
“快些去安排歌舞,朕现在兴致很好。”刘濞对着身边的侍卫说了一声,那侍卫立刻领命退出去,没有多长时间,乐官就位,外边走进来了一群穿着暴露的舞女,开始伴随着乐官奏乐,扭动起来了身躯。
朱标和刘禅两人看的面红耳赤,偏生刘濞大笑不止,非常得意,指着场上的舞女对着刘禅和朱标两人说道:“你们二人一个是朕同族族兄,一个是朕故交好友,看上那个,直接带走就是了……”
说着,刘濞忽然面色苦楚起来:“朕现在能给你们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皇帝可以妄自菲薄,你能给的还有很多。”刘禅脑海中灵光一闪,觉得说服刘濞投降的时机到了。
“罢了罢了,你要真的想要留下来,那就留下来吧,三公九卿这样的位置,你看上那个就选哪个,怎么样?”刘濞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实在是没有帝王的威仪。
刘禅拱手道:“臣从北大营走过来的时候,看到了军中有青楼耸立,而且不止一两处。”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刘濞有些恼怒起来,用手捶着御案:“朕把北大营全部都交给了灌婴,那就是出于对于灌婴的信任,没有想到他却在军中干起来这样的事情,只怕是挣的钱也分不到朕这里来呀,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听到前半句话,还是很正常的,后半句话,就有点……嗯,有点匪夷所思了。
刘禅几乎被口水呛到,朱标也是一脸卧槽的表情,好在这时候两人的注意力都在刘濞身上,没有端起酒水来喝,不然的话只怕都要喷出去了。
“皇帝不知道北大营中为何出现青楼?”朱标抓住了问题的关键,开口问道。
刘濞伸手抓住一只水晶猪蹄,大口的啃了起来,嘴里含糊道:“不清楚,北大营的事情都是交给灌婴去做的。”
朱标在心中暗骂一声:只破不是交给灌婴去做,而是灌婴完全就不给你查收的机会罢了。
这样的话,自然不能说出口,只能在心中想想。
“我等今日过来的时候,听闻那青楼是北大营中战死的汉军士卒妻女成立起来的,但却不是那层意思的青楼,她们在军中照顾伤员,为军中将士缝缝补补,深得军中将士的爱戴。”刘禅接着朱标的话说道。
刘濞已经满嘴是油,不解地问道:“可是这个与朕有什么关系?”
如果可以的话,刘禅真的想要挑起叫来,指着刘濞的鼻子痛骂一万句你大爷!
你身为皇帝居然问出来这样弱智的问题,那么多育龄妇人在军中守寡,将会导致整个国家的新增人口急剧下降,这点常识都没有,还做皇帝,难怪灌婴会从刘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