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道上,绿草如茵,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来一群野鹿,正在悠闲地吃着青草,忽然一阵惨叫声传来,居然是一头猛虎已经埋伏在路边上的荆棘丛中,找准了方向,一跃而出,咬死了一只肥美的小鹿。
鹿群吓得四下奔走,五彩斑斓的老虎正要享受美食的时候,却忽然听见到远处传来一阵阵雷动打的恐怖响动。
“嗷——”
凶残的猛虎磨牙吮血,出非常具有震慑行的吼叫声,可是这种恐怖的打的响动声音,却越的密集起来!
远远看去,乃是一片钢铁般的洪流涌动过来。
最前排的骑士似乎已经现了这一只伏在路边上的猛虎,伴随着百夫长一声令下,密集的战矛瞬息就投掷了过来,老虎临死前都没有出任何叫声,就已经被钉死在了地上。
大军碾压而过,别说是一头老虎,就是一头真龙,也要变成灰飞!
“将军!再往前边走五十里,就快要达到邯郸城了!周围所遇到的斥候,我军没有放走一个人,全部都杀了!”
一个武夫大声向着一个头上戴着狰狞面甲的武将说道,这武将手中提着一口神魔鬼戟,胯下骑着震天兽,不是那子受,又是何人?
“传令下去,加快行军度,一路上与人就杀,就算是一只蚊子,也不能放过,赵国邯郸就在眼前,皇帝已经给了我们最好的时机,要是我们还拿不下来临淄城,那才是要贻笑大方!”
“喏!”
武夫应了一声,调转马头,向着千军冲了过去,口中大声喝道:“将军有令,见人就杀,不能放走任何人透露消息,全军加行军,一定要拿下赵国邯郸!”
所有的骑士都闷声狂冲,手中的战刀已经拔了出来,用刀背重重的抽打在战马马背上。
战马吃痛不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鸣声来,海碗大的马蹄子落在大地上,简直是将这天地头踏碎了!
赵国邯郸城中!
文武百官上朝,朝拜太子朱标,朱标虽然非常年轻,尚未弱冠,不过处理政务却还算是一把好手,就算是一些经验老道的老臣子,都跳不出来什么问题。
眼下皇帝朱元璋领着大军在巨鹿城和秦国对峙,昨天传来消息,说秦国京城闹瘟疫,秦军已经在想着北边撤军,朱元璋觉得这是胜利的机会,赵国大军有了北上的趋势,准备趁着秦国京城闹瘟疫,讲这一次丢失的土地全部都夺回来。
文书送到了邯郸城中,所文武百官都欢呼一片,今日上朝所要商议的事情,就是准备各种物资,送到巨鹿城中。
此外还有一些别的事情,也需要商议。
“诸位都是我朝中肱骨之臣,父皇不在邯郸,眼下领军在外征战,有诸位辅佐,是乃是我赵国一大幸事。”朱标坐在龙椅上,缓缓开口说道,因为正处在青春期,所以嗓子有点像是公鸭嗓,还在这声音天然就带着一种浑然大气,到还是有几分太子的贵气在其中,众多朝臣也都神情肃穆,听着太子的话。
“眼下秦国京城闹瘟疫,正好是上天垂帘我赵国,不忍心见到我赵国国祚断绝,今天朝会上,便是要商量一下各种物资的调配。”
太子的话刚刚落下,治粟内史陈馀就拱手出列道:“启奏太子,现在国库之中依然是空虚,如果现在还需要调培物资的话,那只有从民间加派税收,不然的话……朝廷实在是捉襟见肘了。”
朱标皱眉道:“这些年以来,年年都是丰收,为何国库就如此空虚了?”
“太子有所不知,前些年我朝援助九江王,就已经耗费了不少的物资,再加上后来大军征战,皇上领着三十多万大军前往大6湖与秦军决战,基本上就已经将国库中三分之二的储量带走了,如果这个时候继续将国库中仅存不多的储量取用完了,到时候如果再遇到什么事情,只怕朝廷无力支撑。”陈馀拱手说道。
“眼下如果要征收税收,只怕百姓心生不满,对于朝廷而言,却不见得是一件好事情。”一位官员站了出来,拱手说道。
朱标颔道:“确实是如此,这些年来我朝因为秦国的压力,税收就已经很重了,如果眼下在秋收还没有来到的时候,就去征收粮食,无异于是杀鸡取暖,竭泽而渔之法,断然不可。”
听到太子这样说,陈馀忍不住摇了摇头,但是却还是拱手道:“还有一个办法,邯郸城中富裕之家甚多,太子既然代替皇上监国,便可以以皇上的名义下诏,叫这些千金之家捐赠钱粮,等到朝廷打了胜战以后,在加倍归还,想来自然不会有人反对的。”
“岂有此理!如此一来,我朝廷颜面何存?”
镇殿将军朱撼怒声喝道,眼神冷冷的看着陈馀。
陈馀毫不示弱的说道:“放肆!朝会之上,你一个小小的镇殿将军,有何说话的资格?”
听到陈馀这样说,朱撼顿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一时间面色涨红,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大人不要动怒,既然是朝会,那朝廷上说有的人都有言的权利。”朱标挥了一下衣袖道:“朱撼,你出言冲撞治粟内史,惩罚你三个月俸禄给治粟内史,以儆效尤,你可有怨言?”
“末将不敢!谢太子天恩!”朱撼惭愧不已,干净退到了一边上。
“报——西城楼上现二十外有滚滚烟尘,只怕是有大军行进而来!”
忽然间,一个武夫不顾一切,直接冲到了大殿上,大声嚷道。
“西城门外——”朱标面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