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围的邻居见状,大概也搞清楚了事情的原由,一些热心的邻居便有些坐不住了,纷纷帮腔起来。
可寇谦此时却仍然不甘心,于是牵强道:“那还有精神损失费呢!这又怎么说?”
“呵!寇老师!我家孩子为什么其他人都不咬?偏偏咬你?还不是因为你打了他!虽然他是学生,你是老师!但打人总归是不对的吧?”
“而且说到底我的孩子已经退学了!这对一个孩子的未来影响是何其之大?”
“那谁又来承担我孩子的未来?还有我们一家三口的精神损失费呢?”姜玲目光清冷的说道。
此时周围的邻居再也忍不住,老少爷们儿们,纷纷回家操起家伙,就赶了出来,围住了寇谦等人。
被围住的随着寇谦来的几名贫民,似乎也知道了自己这边不占理,于是纷纷有些讪讪的道:“诶!大伙儿别激动!别激动!咱们有话好好说!”
“诶!哪个拿锄头的大兄弟!先把你的锄头放下!”
“诶!哪个扁担的兄弟!扁担别举那么高!当心砸到人!”
“嘿!哪个拿搅屎棍的兄弟!你过分了啊!上面的屎还没擦干净呢!”
一边说着,随着寇谦来的几人,一边挤出了包围圈,落荒而逃。
寇谦见状,也知道事不可为,尴尬的一瘸一拐的,灰溜溜的跑了。
此时周围热心的邻居才放下手里的家伙,询问姜玲一家三口的情况。
见三人都没什么事儿后,便渐渐的散去了。
姜玲也关上了房门,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反正不久就要离开了,虽然对这些可爱又可恨的邻居有些不舍。
三人正吃这早饭之际,门又被敲响了。
还是江晓天去开的门,门外同样站着一大批人,不过这次为首的却是昨晚哪个被母亲叫作姜建军的男子。
只见姜建军身穿一身白色的道袍,对着江晓天说道:
“晓天,是你啊!这么早,吵醒你了吧?”姜建军见是江晓天开门,开口说道。
“是你啊!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了不会和你去学习天师道的嘛?”江晓天憋了憋小嘴,语气冷淡道。
“就算你妈妈同意了,你也不去吗?”
“同意了我也不去,我才不要和妈妈分开呢!”
“那如果连你妈妈也一起接走呢?”
听到这里,江晓天一改之前冷淡的模样,兴奋的对着姜建军道:“真的吗?真的吗?我妈妈也一起去吗?”
“是的!他这次过来,就是来接我们过去的。”此时从房间内走出来的姜玲开口道。
江晓天惊喜的转过头,快步的跑上前去,扑在姜玲身上,兴奋的道:“妈妈!你真的要和我们一起去吗?”
姜玲笑着对江晓天点了点头,然后抬头对姜建军说道:“你等下吧,我们收拾一些要带上的东西,还有,昨晚电话里说好的条件,老爷子都答应了吗?”
“说起这个,我还真是想笑,昨晚和老爷子说你们要回去的时候,老爷子高兴的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
“转眼又板着脸,嘴硬着说:混账东西!还知道回来,但语气里却是满满的思念。”
“至于你说的条件,老爷子说只要见到两个外孙,一切好商量!”
当三人走出房门,从周围围观的邻居中,便走出一名身穿破旧道袍,老态龙钟的道士走出人群,对着姜玲问道:“大妹子,他们这是?”
姜玲对着老道士鞠了一躬,然后道:“道长,近年来承蒙您照顾,收留我们孤儿寡母了,这些是我家里人,之前和家里闹翻了,所以跑了出来。”
“现在家里派人来接我回去,道长无需挂念!”
老道士听了后,恍然大悟,随后说道:“也好!也好!相聚是缘,无须多说,既然是家里人,我们也就放心了!”
“俗话说,金屋,银屋,不如自家的狗屋,更何况看上去不是狗屋!”
一旁的姜建军听了老道士的话则是一头黑线,不过毕竟是大姐的恩人,姜建军也不好多说什么。
随后姜玲又对着周围的邻居鞠了一躬后,便带着江晓天和江晓月,在周围旧楼区的街坊邻居的议论声中,走上那悬浮在地面上的豪华符车,驱车前往了姜家。
而江晓天则是一步三回头,频频的望向周围邻居,仿佛是在找寻一个人影,可是却迟迟没有看到。
随后便一脸沮丧的转进了符车当中。
不过小孩儿毕竟是小孩儿,刚刚还沮丧的表情,在进入符车以后,江晓天便被车内的一切吸引住了,将沮丧抛到了脑后
坐在漂浮在半空的符车上的江晓天好似好奇宝宝一般,左看看,右瞧瞧,一刻也没有停歇的意思。
姜建军见状,开口问道:“晓天,你知道这个符车是怎么来的吗?”
“知道啊!据说是海外联盟的一个科学家发明的,将符晶作为动力源,以天师道的漂浮术为车轮,牵引术为动力,综合而成的!对不对?”
“嗯!不错!看样子你平时上课也挺用心的!”
“那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多符车在半空中交替行驶,却从没有相撞过吗?”
“这个课本上也说过!一方面是因为架势符车的司机本身靠在优异的牵引术牵引,另一方面好像是因为制造符车外壳的材质是一种斥力矿物质!质地坚硬却又有着超乎寻常的韧劲儿!”
“这种矿物质还拥有一个特性,那就是如果是完整的一块矿物质,那么它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