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真尼玛疼。”沐北揉了揉自己被磕疼的膝盖。
纪千晨俯身,靠近沐北数落道,“哟,你这是干嘛啊,跪地认错啊?”
“我又没犯错,我认什么错?不过,我觉得我更像求婚,来人,拿一束花过来和一枚钻戒过来。”沐北没打算起来,跪在地上大声吆喝。
“是,少爷。”马上有人便去准备了。
“疯子!”纪千晨摇了摇头,快速奔回屋中。
纪千晨离开。
沐北从地上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
走到拿着手机的一个佣人身边,伸出手掌:“刚才在拍什么呢,拿出来我看看呗。”
“少爷,我只是觉得您和纪小姐在一起的画面太美了,我就忍不住拍了几张,你要是介意,我立马删掉。”佣人慌忙拿出手手机去删图片。
沐北伸手将手机抢了过来,拿在手中翻看了几张。
全是他跟纪千晨在墙头坐着的照片,再加上光线的作用,那几张照片拍的特别美。
还有一张他托住纪千晨以防她掉下来的,以及他单膝跪地酷似求婚纪千晨的照片。
沐北看完之后,爱不释手。
伸出手拍了拍那佣人的肩膀,“拍的可以啊。”
“少爷,我觉得您和纪小姐很般配,就自作主张拍了,希望您别生气。”
“我也觉得我跟她很般配,照片记得发给我。”
沐北把手机塞回佣人手里。
佣人点了点头,“好的,少爷。”
晚间。
凌氏宫堡。
二楼的卧室内。
昏迷里一天一夜的凌枭寒终于成功挣脱了一场噩梦的束缚,睁眼醒来。
空荡荡的卧室内。
只有几个佣人和保镖守着。
纪千晨不在,罗布不在。
“少爷,您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
佣人激动的跳脚,热泪盈眶。
经历了一场大劫,仿佛有一种劫后余生的畅快感。
凌枭寒望着两只包满纱布的手,转头质问佣人,“少夫人呢?”
一出口,沙哑的嗓音连他自己都难以分辨出这是他自己的声音。
“这个……”
佣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上前发言。
要是告诉少爷少夫人失踪了,她们也离死不远了。
“说!”凌枭寒森寒的声音拔高了一个音调。
睁开眼的第一刻,没有看到那丫头,他的心脏到现在都是失落苍凉的。
一个勇敢的保镖率先站了出来,“少爷,少夫人她消失了,罗特助也没回来。”
“什么?”凌枭寒双目一瞪,听到这则消息,手上的伤口仿佛瞬间又裂开了一般。
皮肉刺骨的疼。
“少爷,昨晚,我们不在宫堡主厅候着,而是在别院休息,听闻您出事之后,再找寻少夫人的下落,她人就不见了,一直打罗特助的电话,他也没接,仿佛人间蒸发一般。”
保镖抖着胆子再详细叙述了一遍。
“那你们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滚去找?”凌枭寒烦乱掀开被子,翻身起床。
“现在也还未停止搜寻少夫人和罗特助的下落,只是至今没有传来找到的消息。整个宫堡内的佣人都说昨日晚上没看见少夫人。”
凌枭寒走到门口,拧开房门,径直下楼。
昨天的记忆,他还多多少少有一些。
他只记得纪千晨要把自己给他,他残忍的将她拒绝,并将她轰出了浴室。
这个丫头该不会胡思乱想逃走了吧。
真是该死。
加快步伐下楼。
艾薇儿在楼下品尝着咖啡,看着电视上最新关于她丑闻的报道。
“哟,醒来了啊,n,身体还有哪里感觉不舒服吗?”
艾薇儿站起身,转过头,假惺惺的询问凌枭寒。
凌枭寒不顾手臂上的刺痛,抬起手,揪住了艾薇儿的喉管,手指掐住了她的呼吸道。
“你把我的女人弄哪儿去了?”
“咳咳……”艾薇儿揪着他的胳膊,剧烈的咳嗽,“喂,太不见了,关我什么事,你这是要谋杀后妈吗?”
“不交出她,我谋杀你又如何?”凌枭寒加大的力度。
艾薇儿揪着凌枭寒的手指,仿佛要窒息一般,白皙的脸变得胀红。
“我又没抓她,你凭什么杀我?”
“一个这么大的活人从宫堡走出去,你们会没人知道?”
“知道啊,但是只看到她跟着一个男人翻墙走了,至于是哪个男人,我就不清楚了。”艾薇儿把从守门保镖那儿知道的消息告诉了凌枭寒一半。
“男人?”凌枭寒的手渐渐松懈,艾薇儿掰开他的魔爪倒在沙发上剧烈咳嗽。
哪个男人?沐北吗?
俊眉深蹙,浑身散发着冰冷的寒气。
“等我找到她,我再跟你来慢慢算账。”
凌枭寒丢下一句狠话。
霍然离去。
回到卧室,换掉身上的睡衣,穿了一件长款的黑色大衣,衣袖将手上所有的绷带遮住,只要他不喊疼,没人知道他身上受过伤。
佣人端着营养的鸡汤进来,“少爷,这是专门给您熬的。”
“不吃,拿走。”
人没找到,他一点食欲都没有。
“少爷,可是您的身体需要复原。”
“闭嘴!”
凌枭寒从抽屉里掏出一把手枪,弹出弹夹看了一眼里面有多少发子弹,然后利落的装回去,把枪藏进大衣里。
保镖不安的凑到凌枭寒身旁,“少爷,您的手上还全都是伤,您这是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