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王想说“皇后乃国母,不能只适合你”,还想说“少年人容易为情所惑,容易犯糊涂”,然都没说。
他想,这么辩下去是辩不出结果的,因为这事确实没个准绳,因人而异,因事而异,如何能界定呢?他要么相信王壑,任王壑自处;要么不立王壑为君。
王壑虽巧妙回答了,却不愿惹怒玄武王,王爷强撑着孱弱的伤体坐在这,都是为了他,他感激且感动。再者,他昨天当众提出条件,已经将心上人推到风口浪尖,倘若他真因此而放弃皇位,不但不能保护她,反会使她遭到迫害。眼下他绝不能退缩,必要登临绝顶,方有实力保护她;不顾后果地莽撞直言,那不是他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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