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后就注定挨打,这是那个国家,那个世界用了那么多的苦难来证明的一个事情,赵荣知道这个事情是怎么回事的,所以,他
正在竭尽全力的把这个国家从那个注定的轨道偏离出去,那个轨道实在是太过于痛苦,太过于苦难。赵荣宁愿让自己背负数不
清楚的罪孽,也想要让这个国家偏离那个轨道,他不愿看见,不想要看见。
天启皇帝没有多说,他看着那赵荣的神色,他知道,原本的轨道应该是怎么样子的,所以,他注定是会支持赵荣的,他是这个
国家最高的领袖,这个好不容易偏离了轨道,没有被那个喜欢让人卑躬屈膝的野蛮民族给征服了的国家,不能够在走上那个道
路,那个道路上,充斥着苦难、折磨、泪水。
他看着赵荣,只是缓缓地说道“燕亲王,这天工开物局你便是与诸位爱卿好好地讲解一下便是了,朕也顺便听一听,这天工开物
局到底是一个怎么样子的存在”
赵荣只是冷冷的瞥了那胡大学士一眼,之后也没有多说废话的便是开始讲解了那天工开物局的具体情况,这个所谓的天工开物
局其实就是一个科研场所,类似于当年的那个种花家的中科院什么的存在,只是这个时候,这些人的地位还是比较低一点的。
这当然是一个令人奇怪的事情,但是,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个奇怪的世界,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是很正常的,不是么?就如
同还有一种存在是戏子比科学家们都是重要,都是高贵,出行就跟什么王公贵族出行一样,拿着最高的价钱,坐着最不要脸的
事情,什么肮脏的东西都是能够进入到那个圈子,之后,摇身一变就能够冠之以国民两个字,似乎国民这两个字,已经成了什
么人都能够用的了。
简直可笑。
只听得赵荣缓缓地看着那天启皇帝说道“陛下,天工开物局不属于六部,直接属于内阁的统率,地位等同于六部,但是并没有六
部的具体权利,他们就好像是现在的大儒与学士一样,研究着自己的东西,只是这种东西,不仅仅是四书五经罢了,他们所研
究的,可能是农学、可能是墨家、可能是法家、一切有利于国民的研究,都能够进入到天工开物局,这是属于我的承诺,天工
开物局里面的人,都是有官职再身,但是他们的官职与现如今的官职不一样,他们的官职更加倾向于虚称,只有地位,没有权
利”
天启皇帝这样子听着,心中已经大概的对赵荣所构思的天工开物局有了一个具体的构想,他知道,这是赵荣在将百家都是给宣
扬出来,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只有这种情况才能够推动整个大梁的发展,就如同当年的战国时代一样,只是,这个时候,
诸子百家都是为了他一个君王服务的。
而正当这位新的天启皇帝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那胡大学士却是又开口缓缓地说道“陛下,微臣觉着不妥,这千百年来,儒家学
说已经是发展成为了大梁的根基,这种情况下,我们若是轻举妄动,只怕不仅仅不能够让大梁变得更强,反而会成为现如今大
梁的一个灾难,这种情况下,微臣为了江山社稷考虑,请陛下三思”
这样说者,那胡大学士却是猛地跪在了地上,之后看着那天启皇帝说道“微臣请陛下三思,此事不可妄为”
就在这胡大学士跪在地上的时候,朝廷之中又是有了几个人跪在了地上,跟着那胡大学士一起高声的喊道“请陛下三思,此事不
可妄为啊”
天启皇帝看着那跪在地上的胡大学士与一种儒家的酸书生,心中更加的愤怒,只是脸上丝毫的没有表现出来,他只是冷冷的看
着胡大学士,这胡大学士他不清楚,不明白,也不想要说出来什么,但是这不表示他不知道,他不清楚,他实在是太清楚了,
实在是太明白了,这种情况下,不,或者说,胡大学士这种人,从来就不会对大梁有什么好处,他也是知道,他的父皇留下来
这来这个胡大学士,仅仅只是为了平衡而已,但是,天启皇帝不喜欢这种平衡。
他看着那胡大学士,冷冷的说道“哦?朕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让民间的学说变得更加的多,不在让你们这些个只知道纸上谈兵
的酸书生当权,就是动摇了大梁的根基?朕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来这程朱理学,已经是变成了一个不能够说的、不能够
批判的真理了?嗯?”
说着,他站了起来,看着那胡大学士,脸上的冷意在也是无法遮挡,只见他看着那胡大学士冷冷的说道“你告诉朕,朕怎么不知
道?”
胡大学士以及那跪在地上的众人脸上都是带着些许的恐惧,冷汗不住的在他们的背后留着,不过是一小会儿,这胡大学士以及
那些个跪着的人身后的衣服都是被冷汗打湿了,天启皇帝站在那里,脸上的神色很是冷,他看着胡大学士等人,只是冷冷的站
着。
胡大学士看着天启皇帝,当即便是颤抖着声音说道“陛下恕罪,微臣不是这个意思,陛下恕罪啊”
他这样说着,还是不住地扣着头,天启皇帝脸上的冷色一点都是没有被缓解,他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也是知道这胡大学士是
怎么回事,更是知道,这些年来,这些个所谓的儒家大臣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