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赵荣便是慢慢的站了起来,他有一个毛病,那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他“作诗“的时候,他总是喜欢站着,或许是因为这所谓的作诗只是从自己的记忆里面抄一首合适的诗词的原因吧?总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就是喜欢站起来,而其他的人也因为这位站起来作诗的时候气势特别的充足,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位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作诗,毕竟,大多数的诗人作诗的时候也都是站着的。
只是在赵荣准备随意的抄一首记忆里面的诗句的时候,江心说话了,他笑了笑,然后才是看着那赵荣说道“云华公子且慢,在下心中有一个疑问不知道该不该问,不知道云华公子能不能够给在下解惑?”
赵荣楞了一下,他知道,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绝对不会是单纯的所谓的解惑,只怕是这位又要给他出什么难题了,但是他并不在意,这人能够给自己出什么难题呢?他看着那江心说道“江先生,不知道你有什么疑惑?尽管说来,若是在下能够解答,一定给你解答”。
江心只是笑了笑,然后才是看着那赵荣说道“云华公子,在下方才也是说了,在下不懂书画,但是方才在下看这幅画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有一股子的热血往头上涌,觉着似乎是看到了那踏破山河的大军,也似乎是看到了那长空破日的塞外,所以在下倒是有个想法,云华公子不若便是在这画作上提一首边塞诗?”
赵荣笑了笑,他就知道,这人不会这么容易的让自己就这样逃过去的,他看着那江心然后说道“江先生观察的确实是仔细,在下方才画这幅画的时候确实是想到了这些,这幅画的意境之中便是有了些许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边塞诗么?在下也是正准备写一首,不过,不知道是江先生把诗句写在这画作上,还是我自个儿写?”
江心笑了笑然后才是说道“云华公子说笑了,这是公子自己的诗句自己的画作,在下怎么能够僭越?不若便是公子自己写在上面,想必公子的字也是一绝,这书画、字、诗句、三者结合在一起,便是一个绝佳的藏品”
朱凤阳这时候也是看出来了这江心想要做什么,但是他知道,赵荣的字确实是不错的。他看着那赵荣说道“不错,江先生说的不错,云华你的字也是不错的,便是写上去吧,到时候这幅画我便是收藏,说不得百年之后后人还能够见到这样子一副珍品呢?”
事实上,这是朱凤阳谦虚了,赵荣的字何止是不错?这简直是非常不错了,因为赵荣的字是后世的一位书法大家博取众人所长,创造的一种字体,那种字体缥缈无常,被当时的人称为楚体,因为那个创造这种字体的人叫做楚无常。
赵荣也是点了点头之后才是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在下便是写一首边塞诗局提在这画作上便是了,只是江先生,您既然想看这画作与诗句,不若您来给在下磨墨?也可以近距离的观看这诗句与字体,何止是一举两得?”
这话一出口,在场的人便是有些许想笑,毕竟,江心再怎么样也是一个文人,也是一个家主,这赵荣这样子做岂不是把这江心的面子放在脚下来回的碾压?不过也确实是这个样子,因为这赵荣已经准备和这位彻底的撕破脸皮了,因为他知道,江心不会善罢甘休,但是他赵荣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凭什么收这个委屈?这次的磨墨也仅仅只是给这位江心先生一个教训,若是这位在这个样子的话,那么就不只是磨墨了。
江心憋着一张脸,脸色忽红忽绿,但是他没有办法拒绝,因为这本来就是他先说的话,他只能够十分憋屈的走到那赵荣的身旁,开始给那赵荣磨墨。
一旁的朱凤阳此时却是笑了,他正想着这位脾气不好的云华公子到底能够人到什么时候呢,谁曾想到这位便是立刻开始了反击,这位的脾气他可是见识过得,这样子小小的还击只怕还是那个人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怒火实行的,若是这位江心先生在不知收敛的挑衅,只怕这位是真的要火了。
可是江心会轻易的罢手么?不,江心不会轻易地罢手的,因为他知道,若是赵荣不除掉的话,那么他的位子就会岌岌可危,为了自己手中的权利,这位一定会出丑的,而且是继续出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一点,赵荣知道,江心知道,赵荣同样是知道。
但是他们三个也都是知道,这暂时的和平会维持住的,因为这是冬会,他们谁都不想在这里撕破脸面,但是朱凤阳心中有些许担忧,若是这江心走投无路,狗急跳墙,这赵荣会有所准备么?但是不过是一会儿,这朱凤阳便是放下了心中的担忧,因为他知道,赵荣不可能会有漏洞的,这个方面,这位一定准备了,单单是看着那小子无路中的准备他便是能够知道,这位是一个十分的严禁的人,若是有什么漏洞,那恐怕也是这位故意留下来的,目的,便是引诱什么人上钩。
朱凤阳放下心中的担忧,全心的看着那赵荣写着诗句。
赵荣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会,便是从那纳兰容若的诗句里面抄了一首著名的边塞诗,说实话,这纳兰容若实在是没有写过多少边塞诗句,但是就是这仅有的几首,便是非常出名,因为这位不写是不写,但是若是写了,就一定是最好的,这是那位诗人的名声。
毕竟,是清初三大词人之一,甚至,那位可是隐隐约约有清初第一词人的称号的,都说文人相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