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面很是干净,就连一些常见的装饰物都是没有,若是赵荣见了便是知道,这便是华清歌的风格,华清歌的风格不是节俭,也不是简约,他的风格就是完全没有风格,但是这种完全没有风格又恰好是一种风格,因为不论是什么人,做事情都会带着些许自己的性格,性格能够影响一个人的行为处事这不是假的,到那时,华清歌没有,他的性格就是没有性格,就是最简单的把事情做好,这就是他的风格。
萧疏慢慢的走上前去,看着那华清歌说道“先生,您的身子不大好看,为何又是再次弹琴?医者不是已经说了么?先生此时不宜太过于劳累,只需要交静静的养身体就好了”
华清歌停下了谈着琴的手指,只是静悄悄的看着那萧疏,然后说道“太子殿下说笑了,这个时候,我又是如何能够休息?这个时候,不管是我还是殿下亦或者是陛下都是不能够休息的,我们都在为了自己心中的那件事情而奋斗不是么?”
萧疏随便的盘腿坐在地上,只是看着那华清歌没有说话,他当然是知道现在先生不能够休息,先生也是不会休息的,他知道,先生这么多年的计划马上就要实现了,他的仇人马上就要被杀掉了,他如何能够在这个时候休息?只是他还是担心他的先生,这个担心之中虽然带着些许若是先生继续这样下去,身体会很差,然后便是会早早的离去不能够在为他出谋划策的忧虑,但是更多的却是单纯地对于这位先生的担忧,毕竟,这位先生这么多年来悉心的照顾他,为他出谋划策,可以说若是没有这位先生,那么萧疏便不是今日的萧疏。
他抬起头看着那脸上平静的华清歌,心中有许多的话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只是一一的忍耐下去,这些年下来,他也算是了解他的先生了,先生平日里不会怎么样,甚至就是一个没有脾气说的人,但是若是涉及到先生的底线,那么先生的报复也会如同狂风雷电一般犀利,让人无法阻挡,他会用势不可挡的力量,决定的智谋告诉一个人,什么叫做绝望。
华清歌看着这萧疏的神色只是笑了笑,他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亦或者说这个太子殿下在想着些许什么,他的眼神也是柔和了些许,毕竟是自己照顾了这么多年的孩子,他看着面前的这个孩子便是想到了那已经去世的阿阮,当年的阿阮也是和这人一样,不经世事。
华清歌不知为何突然使心中涌起来一阵冲动,他不知道这个男人最后能不能够得到那个至高无上的位子,但是无论是这个男人得到不能够得到那个位子,他估计都是看不到了,他知道,自己的命数只怕最多撑到开春,而那位同光皇帝陛下大约会比自己晚一点,但是无论如何,他知道,朱凤阳死了之后,自己绝对不能够再停留在这里,就算是他不愿意,那流无声绑也会把他绑着去治疗。
他看着那萧疏不由得提醒道“太子殿下,在这次的事情结束之后,我怕是就要跟着故友一起前往南方治疗身子,只怕是不能够再停留在殿下身边为殿下出谋划策,只是最后在下有一件事情想要提醒殿下,希望殿下能够牢牢地记在心里”
萧疏勉强的够了勾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然后才是看着那华清歌说道“先生请说,孤一定好好地记在心里面”
华清歌此时也是一脸严肃,没有那平时的温和,他看着那萧疏说道“殿下,在下不知道殿下是不是能够得到最后那个位子,坐上那个九五之尊的地方,但是,我需要提醒殿下的是,无论殿下能不能够坐上那个位子,千万不要和宁国公府的赵荣作对,千万不要”
萧疏眼睛里面有些许怀疑,他不知道先生为什么会这样子说,但是他还是看着那华清歌说道“先生放心就是了,先生的话我时时刻刻的都记在心里面”
华清歌瞅着那萧疏决定转移一下话题,毕竟现在的话题实在是太过于严重了,这对于这太子殿下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他不想要这个人被这些许凡尘俗世所困扰。
他看着那萧疏慢慢的说道“也罢,不说这些个了,只是殿下,方才皇宫里面那位让陈公公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其实华清歌也是不知道这陈斯尔来这里做什么,因为昨晚上陈斯尔见了那皇帝之后还没有来得及给他说便是来到了这太子府,而他从昨天晚上开始也是一直呆在这太子府之中没有出来,他很想知道皇宫里面那位又下了什么棋,这关乎到他以后的布置。
萧疏倒是丝毫的没有怀疑,只是看着那华清歌说道“先生请看”说着便是把那圣旨给递了过去,华清歌瞧着那圣旨倒是有些许想笑,但是觉着这个时候笑总是有些许不应该的,方才是忍住了。
萧疏看着华清歌这个样子其实心中倒是有些许安慰的,毕竟,这圣旨好歹也是逗了逗先生开心。
他看着那华清歌说道“先生想笑便是笑罢了,何必如此忍者?”
华清歌看着那萧疏说道“殿下误会了,我想笑不是因为这圣旨,事实上,皇宫里面那位和娘娘的感情却是非常好的,只是这人总是这样,得到了一些许的东西总是会不满足,进而便是想要得到更多的东西,到了最后,一个人的口袋就是那么大,总是要放弃些许东西的,陛下的口袋里装着江山,而再也装不下娘娘了,便是如此”
萧疏笑了笑,笑容里有着浓厚的嘲讽,他看着华清歌说道“再知道是现如今这个结局那他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