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北朝皇太子简亲王林章尤在王府殿内长吁短叹之时,内阁大学士、军机章京林孝廉向他举荐了琉球人左武夫之子左国郎。这左国郎并非别人,而是东瀛武士、黑龙会教主山田武夫螟蛉之子佐藤一郎。山田武夫已经将他改造为一名彻底的华夏人。皇太子简亲王欲试左国郎武功,早安排下八名壮汉手执朴刀一齐向左国郎砍杀过来,情势十分危急。
左国郎毫无惧色,单手从腰间抽出一把宝剑,运足力气挥剑向八名壮汉绕了一个圈。但见此时这八名壮汉髻纷纷掉落,简亲王惊叹道:“左侠士果然好功夫,若是实战时,他们八人人头不保矣!”
左国郎抱拳道:“太子殿下,草民献丑了!”
简亲王又考了左国郎的军机策略,左国郎果然对答如流。简亲王对此十分满意道:“林孝廉大人,你今日为本王举荐了一位贤才啊!既如此,本王提拔左国郎为太子府校尉,随本王近驾。等来日再作升迁。”
左家父子跪谢太子提携之恩,简亲王示意他们平身,吩咐摆下酒宴与林孝廉、左家父子开怀畅饮一番。
这里按下暂且不表,单表北朝乌徳帝年近垂暮,有心巡游北国疆土。他下旨皇太子简亲王监国,身边只带西后孝赢、丞相曹瑞以及领军机大臣严陵陪王伴驾。这日,乌徳帝皇驾巡游到河北张家口地面,黎民百姓纷纷跪迎天子。乌徳帝见张家口地面上多了些身着毡帽裘衣的异族百姓正在与中原商人们交易马匹、绸缎、兵器等物,便问其中一位异族百姓道:“你那百姓,来自哪里,交易如何了?”
异族百姓答道:“启禀皇上,我们都是来自口外辽国,用我们草原上的奶牛换取中原的物资。”
“你们说什么辽国?目今只有南北两朝,哪里来的什么辽国?你们的国主是谁,怎么也不见他来为天朝进贡啊!”
“皇上,您还蒙在鼓里罢?辽国国主天德皇帝已经下旨,等来年春暖花开之时,便是讨伐中原之日!”
“什么,讨伐中原?”乌徳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解地道:“这位什么天德皇帝有什么理由讨伐我们中原,朕让你们丰衣足食,安居乐业,你们难道不知感恩,要来掠夺我们的丰富物产?”
“皇帝啊,看来你的耳朵不灵,年迈昏聩。你们的皇太子在口外草原大肆屠戮辽国百姓,使得天德皇帝在哈达和林歃血起兵,赶跑了作恶的皇太子。天德皇帝此刻正在哈达和林勤练精兵,以待攻取中原!”
乌德帝闻听此言,龙颜大怒,问丞相曹瑞道:“曹爱卿,这是怎么回事?朕为什么一点消息都不知道了?”
“启禀皇上,这都是太子简亲王作下的结果。他为了建立功,听信谗言,兴兵进犯蒙古汗国。哪里料得蒙古兵多将广,简亲王竟然一败涂地。为了不让皇上您操心,简亲王将事情都隐瞒了下去。请皇上明鉴!?”
乌德帝哭笑不得道:“得亏简亲王还顾及朕的身体,朕看他如何处理好此事。对了,朕在京城许久,也未知坝上猎场情形如何?你们随朕打猎去!”
乌德帝皇驾巡游到坝上猎场地面时,却见天子猎场早早变化为一道军事屏障。“辽”字大旗迎风招展,乌德帝皇驾还欲前行,被驻守在此的辽国巡边太守脱木花率约三千部众持械阻拦,北朝席军机大臣严陵拔出宝剑呵斥道:“尔等在吾皇面前休得无礼!”
乌德帝质问道:“尔等未化之人,省得这是什么地方吗?此乃我朝天子狩猎之地,尔等为何占据?”
脱木花手执长刀,策马应答道:“你们还是回去问问你们的简亲王罢,他作出qín_shòu不如之事,当遭天谴。我辽国一向与人为善,吾修文物,彬彬不异于中华。而简亲王杀我同胞,侵我国土,此事岂能善罢甘休。从今日起,这里没有什么天子猎场了,有的只是战场!”
“这真是奇耻大辱!”乌德帝此时情绪失控,剧烈的咳嗽也阵阵袭来。西后孝赢、丞相曹瑞以及席军机大臣严陵都劝慰他保重龙体。乌德帝只有下旨皇驾回转。
在从坝上回转京城的途中,乌德帝在龙车上一路上看见的是北方边境的民生凋敝,坝上北朝守军的慵懒无能,辽国将士们的整装待的高昂斗志。乌德帝忧愤难平地问丞相曹瑞道:“曹丞相啊,这难道就是朕治下的北朝吗?朕掌北方以来,并没有实现真正的统一。你说,这是不是朕的失职啊!”
曹瑞安慰道:“皇上,您多保重龙体啊!国事目前有太子殿下分担着,皇上不必忧虑!”
“咳咳咳----你说林章尤替朕分担吗?他如果有贵亲王的一半头脑朕就自求多福了。你看看他办的什么事啊,咱们赶快回京商议如何抵御辽国人的进攻吧!”
乌德帝传旨车驾向燕京城疾驰狂奔,很快就抵达了燕京紫禁城。大概是由于自己年龄衰老的缘故,一路上又受了北方寒风的侵袭。乌德帝进京后却病倒了,整日水米不进,昏昏沉沉,咳嗽不已,谵语不断。
两宫皇后闻得此消息,不由心急如焚,慌忙请来御医为乌德帝诊治。御医替乌德帝把了脉象后,竟然手抖起来,尔后向两宫皇后跪倒请罪道:“启禀皇后娘娘,皇上因为外受风寒,身体已经不佳;加上急火攻心,疾病内外交互,皇上怕是……”御医说到这里,竟然不敢再继续讲下去。
东皇后孝仁道:“御医,本宫知道你的意思。你怕把话说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