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如此,我既好不容易才从京城逃到这,也觉得甚是无趣,有着个学的东西也甚好,就跟着这师父学起了医术。这师父也不知道藏藏私,将自己会的医术,竟全数奉之,可能我也是真如他所说,适合习这医术的吧,日日学的也甚快,无聊时就只得自个儿找点事儿做做,省得闲暇时分,想起什么不该想起的人来。
日日研究着什么新的玩意儿,倒是喜欢上了酿酒这等fēng_liú事儿,巧了,自个儿的手艺也算是不错,自己喝着甚好,师父住的屋子前的桃树下,一坛一坛的酒不知被他埋了几罐了,闲来无事启出来一坛在誊写医术医卷的时候饮几杯,倒也快活。
师父和师娘也是少不了日日拌嘴的,自己瞧着甚是有趣,日子过得倒也不慢,算下来,也有两年了,也不知......不知京城那边,到底是如何了,也不知,不知他,如何了,如若是他当真娶了她人,那她也就一人且先过着这一生吧,也应当是逍遥自在些的。
/book_86719/30739386.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