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有约莫两个时辰,火熄了,那战俑竟然是忍受着烈火的炙烤都不肯迈出一步!降温的清水喷涌而入,激起了漫天的水汽。当一切都烟消云散之后,对自己锻体有着极度自信的武者终入。
战斗在第一时间打响,这不动如山的锻体狂人、竟然是难以想象的来去如风。在不算宽敞的空间内因为顾忌他力量的蛮横,竟然一时让这头凶猛蛮兽占据了绝对的上风。这样继续下去,被拖垮的绝对是自己一方。
不能犹疑了,以释方大师为首的四位化劲高人拼着受伤,齐齐压上,将这名蛮兽短暂的压服住了。不幸之中的万幸,这只战俑空有无坚不摧的外壳,但他终究是没有匹配举世无双的力量,还在锻体大成的顶尖力量行列。
四位高手青筋暴起,特事办的强者抓住机会将之前获得的寒锁套上。这一下可不是所谓的四人之力了,以十六名高手之能自是不会再给战俑逃脱的机会。
这地宫的层层布置,可以说是环环相扣。最开始的数万军阵就让超jiǔ chéng的访客饮恨,能够破开军阵闯入内层的又有几人,这几人中或许有绝对的高手。但一个复苏后接近不死的血妖如何,两具力大无穷、永不停息的战争工具又如何,更别提还有这先天剑气不能伤的“无解”战俑!
若非是到了现代,这座古墓无疑还会继续沉睡下去,没有人可以打扰到此间墓主人的安宁。
战俑的外壳先是一点点、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剥落,每随着它瘦身一点、它作用在寒锁链的力量就大上几分。到这具战俑就快要彻底失去自己外壳,显示出一点战俑最初面貌的时候,十六名强者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压力。
短短数分钟的角力,这战俑将束缚自己不朽的神秘力量全部耗尽,换来了不存于人世的绝对巨力。外壳消失,就仿佛一个信号。高大无比的战俑瞬间失去了自己存在的本源,它化为了原地的一堆簌簌白粉。
但即便是一堆粉末,国家的那些科研人员依旧没有放过,研究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全部采集完毕,这才肯放进其它部门。
不意外,又是一篇全新的史诗画卷。
守墓之人名为典庆,战果大梁披甲门大师兄。画面显示其是内服剧毒、破了自己举世无双的横练,才被小人所乘。
不过,这一次大家关注的显然不是这位披甲门的大师兄,期间占据了很大一部分精彩篇幅的分明是披甲门的门主。这是一个精悍的中年男子,年已近乎五十,但他的身体强悍有目共睹。
画面最开始就是一处军营,军旗上书“王”字,军士的打扮皆为大秦咸阳卫戍军的样式。王贲又出现了,但这一次他没有身披其那一副标志性的暗金战甲,反而是浸泡在一缸冒着雾气的药水之中。
精兵守卫,药浴锻体,那位将军显然在进行人生中一个极其重要的蜕变。这时候披甲门主的身影出现了,他单凭自己的一双肉掌就击穿了最为强悍不过的大秦军阵,拳风直指被护卫在中央的王贲。
怒了,那位心比天高的将军霸道的起身。无视所有人的劝阻,与那来犯的披甲门主以拳对拳,以肉对肉。画面下一刻,王贲仰天吐血,而披甲门主高大无比的身子轰然倒下。画面本该到这里就算是完结了,但接下来的发现才让那些史学家们请不能自已、手舞足蹈。原来,扶着半死不活离去的绝世风姿身影,赫然标注着如此的字样:大剑师鬼谷子!
鬼谷子,先秦时候真的有鬼谷门派。那位传奇的将军,竟然和鬼谷子这种高人碰面、打过交道。继续联想先前的发现,那位卫庄似乎就有鬼谷门下的字样,看来这位大剑师鬼谷子应当就是卫庄之师。
今夜最火爆的话题就是有关大梁披甲门的历史存在,根据壁画推断,这大梁披甲门出身大梁军中,门中所出皆是一等一的战阵杀伐强者。似乎那位披甲门主,就曾是魏国魏武卒的军中统领级别人物。
历史掀开了掩盖在自己身上的迷雾,现代之人有幸了解到一些真正的历史真相。原来魏国的魏武卒不是吹嘘,以三万对三十万,军中皆是强横的锻体强者;原来诸子百家不仅仅是研究学问而已,墨家、鬼谷皆有一等一的高手存在。
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大秦上将军王贲,这个在历史资料以及课本中鲜有提及的人物,为何能如何之吊。
这位仁兄,不仅仅是吊打了同时代的所有武道强者;他在敌韩国,横行于都城、败韩国领军大将血衣侯;他还在万千军阵之中,取赵国大将李牧首级…这天下还有这位仁兄不敢做、没有做过的事情么?
…
红莲亦是真正感到了某种紧迫,她装作若无其事般不想引起身边人的关注。这段日子里,她只是默默地积蓄着。直播照常开、新戏发布会照常参加,就连从未举办过的粉丝见面会都破天荒进行了好几场。
怎么了?是罗森的让她觉得害怕么。不,红莲终于正视自己了。她从未逼问过自己的来历,但这一次她近乎逼问自己的母亲。
“母亲,红莲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世,请母亲成全!”
fèng huáng注视着红莲认真的双眼,她知道了自己女儿的决意:“你在我的门外,我便将你抱回。”
“请问母亲,您为何要给我起红莲这个名字?”偶然么,红莲绝不相信。
“比预计的早了些,原本是打算待你成年时候给你的。也罢,这终究是你的东西,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