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凰时清一言不发,静待她注视着的人接下来的话。
“溪弟,自从夜落衣走后,你也好久没碰琴了。恰好你现在身边便有一张琴,何不为我们露两手?”庭山河却看向庭溪说道。
庭溪一改往日沉稳形象,对庭山河猛使眼色,不料对方根本不吃他的套路。
在僵持间,凰时清默默地向旁边让开了半张琴的位置。
空气继续安静,庭溪也在僵硬了很久之后,沉重地缓慢挪到了琴旁,又刚好和凰时清保持着距离。他伸出右手,悬在了琴弦上空。
凰时清的右手,也在飘在琴弦上方,好像一条长河上的两座桥。
……
凰时清告辞休息之后,庭山河也到帐篷外散了会儿心,紧接着庭溪便跟了出来,直冲庭山河。
当庭山河听到脚步回头的时候,看到的是庭溪愠怒的脸:“庭山河!你到底想干什么?”
庭溪原本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庭山河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不免惊讶:“发生了什么?你为何如此生气?”
“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没数么?”
“嗯……我懂你的意思。”庭山河尴尬地笑了笑,“我只是觉得比较好玩。凰小姐忽然变得那么奇怪,难免让人想要试探一下。”
“觉得好玩?觉得好玩便能胡作非为了?”庭溪皱眉,“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以调戏女子为乐,不合礼数。”
“我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对不对?只是烘托一下气氛而已。”庭山河笑着辩解道,“再说了,我做的事也有好处啊!”
“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