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直看着只露半张脸的赵庸,心里也好奇这在南麓都城里号称“无敌神算“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大师能否摘下兜帽让本王看看!”
“南宫国主,恕我无礼,我道破天机本就是犯了忌讳,所以不能以真面目示人,不然就会遭到天谴,如果国主硬要看的话,那我算的也就不灵了,这也是对我如果真面目示人的惩罚,所以国主要是只为看本大师的面目的话,我到可以满足国主的要求。”
赵庸虽然乔装打扮,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不让他看为好。
“哦?那就算了,本王这些天来,一直是吃饭不香,睡不好觉,总是心神不宁的,你给本王算算,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这个时候赵庸可不敢再用精神力来唬弄南宫直了,自己也是极力掩藏自己实力,这南宫直不同常人,身边的强者肯定不少,万一被发现露了马脚,那自己前面的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好在自己对南宫平的家里的事也是知道一些,自己能忽悠就忽悠了。
“嗯,国主的家里确实是要有不好的事发生,国主的兄妹之中有人有血光之灾!”
南宫直一听也是暗暗心惊,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兄妹南宫平和南宫燕儿,被自己冠以弑父篡国之罪名给囚禁了起来,不日就要被处死,这消息却是被自己严密封锁的,就是王宫之内也只是自己的心腹之人知道,没想到这老头一口言中,果然是名不虚传。
“大师,我所问不是别人,而是我有没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南宫直赶紧岔开话题,自己不想在众人面前提起南宫平和那个燕儿两人,免得这老头说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话来。
“不错,我所说的就是国主的事,最起码是和国主息息相关的,能把他们的事情解决,国主的事也就解决了。”
南宫直一听也不错,自己一直以来就是忌讳自己的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不论是才华和心智,都要超过自己,所以自己一直视他们为自己坐上国主的最大障碍,一直想除之而后快,这老头说的不正合自己的心意吗?
“不过……”
赵庸欲言又止,像四周看了一下。
“各位就先退出去吧,我有话要和大事说。”
南宫直一看赵庸的举动,也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国主,这……”
“你们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们殿外侯着。”
“是!”
南宫直的那些手下和侍卫应了一声,都退了出去。
“大师,现在就我们两人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嗯,国主,你所忌讳的无非就是两个人,南宫平和南宫燕儿,我说的没错吧!”
“是,没错!”
南宫直心里也是被震撼到了,这老头一口就说出了被自己囚禁的南宫平等二人的名字,看来这大师还有点真材实料。
“国主虽然可以轻而易举的杀掉他们,但如果不做什么防范就杀掉他们,确实可以去掉国主的后顾之忧,不过却会留下无穷的隐患,那南宫平和南宫燕儿是命犯灾星,就是处死他们也会把灾气传给国主,就是他们死了,国主的灾难还是躲不过,今后也怕是有血光之灾!”
南宫直听了脸色也是微微一变,不过他很快就镇定下来说道:“不知道大师有什么破解之法吗?”
南宫直知道,这大师既然能说出来,就应该有破解之道。
“有,不过我要亲自去除他们身上的戾气,化解他们身上的灾气,这样国主再做什么就不会再妨害到国主了。”
“好,我等下就带你去见他们,这件事就拜托大师了!来人,赏!”
南宫直喊了一声,一个手下的侍官就走进来奉上了一张金卡。
“这是一张我王国的金卡,可以在这西陆的任何地方使用,里面有一百万金币的支付额度,就当做大师的酬劳了,等你做完了,还有重赏!”
“多谢国主!”
赵庸也毫不客气的收下了,他奶奶的,这钱来的可真快,自己的一通白话就弄到了一百万,还真是没白费自己一番心思。
南宫直说完就带着赵庸来到了那王宫之后的一个只有一扇门的精铁打造的一个小屋子里,看来为了防止他们逃跑,这南宫直可是下了不少的工夫。
南宫直命人打开门锁,把赵庸让进去,然后就关上了门,在这样的一间屋子来,自己也不担心这位大师会使什么坏。
南宫燕儿见门打开,就开始破口大骂南宫直,可是很快就随着门被关上,外面就听不到声音了。
这间小屋子的墙壁上,镶嵌这几颗微微散发着光亮的石头,里面的一切倒也能够看得清楚,南宫平和南宫燕儿手腕上都被扣上了精铁链,铁链的另一端被牢牢的固定在小屋的顶端,长度是刚好坐不下去,只能站着。
那南宫平还好些,可那南宫燕儿就惨了,也不知道站了多少天了,坐又坐不下去,实在撑不下去了,就那么被吊着,手腕的地方已经被磨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赵庸看了也是于心不忍,没想到那南宫直是如此的心狠手辣,采取这样的方式来折磨他们兄妹。
“你是什么人,是不是那南宫直那个无耻的家伙派你来杀我们的,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的。”
南宫燕儿一见赵庸就破口大骂,声音都嘶哑了。
赵庸也是看了心痛不已,一个小姑娘竟然要遭受这样的折磨,心里想着就向燕儿的手摸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