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明白了吗李哥?”王琳琳又一次激动地站起来,“为什么何洋不打别人,偏偏来找他,人家是名花有主的,肯定他跟那个芹芹有事!”
“你拉倒吧!”易晓明烦躁地说,“我和芹芹是三服兄妹,我肯定跟她有事!”
一听是这层关系,王琳琳一下子哑巴了,不过脸色就像风吹乌云散一样慢慢变得晴朗起来。聪明人都反着念:{说小典经}:搜度百发首节章新最
李时问易晓明:“那你是怎么得罪到何洋的呢?”
“芹芹太可怜了,一方面受不了受欺辱的生活,一方面为了她爸不得不咬牙忍受,我知道她死的心都有。”
易晓明上次回家,就劝她不要在家了,出去打工一样能给家里赚钱,可她说她就是婊子的命,要是出去也是干婊子,还不都是一样。
当时易晓明劝说芹芹:“你不要一口一个婊子,你不是那样的人。”
芹芹冷笑了:“婊子的事都敢干,还不敢承认自己是婊子吗!既然生得命不好,还要整天痛苦得要死,我才没那么傻。坦然接受现状,内心还保留一份高贵,我就只能做到这些了,这样做不知道对不对?这就像伤疤虽然疼,但是不要怕疼不敢动它,要勇于抚摸,时间长了结茧子了,也就不怕摸不怕动,也就不疼了。”
“你这是自暴自弃,时间长了很危险,你还是应该走出去,换换环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不能走,爸爸太可怜了,我走了他连圈里那头猪都赶不上。”芹芹说。
“可是这样下去只会害了你们爷俩,你妈那种心肠的人,不能老是让她攥着刀把,她不就是为了钱吗,只要你手里攥着钱,她要是对你爸不好你就不给她钱,或许你爸还能舒服点儿。”
芹芹觉得易晓明说得也对,后来下了决心:“我要是进城,就去最豪华的地方干鸡。”
……
芹芹要进城打工这事,很快就让何洋知道了。
何洋虽然狂妄但他不是在井里坐着马扎喝茶叶水的那只蛤蟆,他知道自己家权势第一财富第一只限于山口镇,要是跟城里那些有钱有势的富二代比起来,他就是金子山里边的一块破铁片子。
一想到芹芹进了沧海再回头看他一滴水的样子,何洋就受不了。
何家公子自从发现有卧虎山前这么个好去处,各种优越感纷至沓来,山村太穷,更能表现公子哥的挥金如土,山里人太破烂,更能表现他的光鲜,山里人老实,到这里来可以毫无丁点压力地为所欲为……
而且,归根结底何洋还是很在乎芹芹的,因为搂着芹芹的时候他会由衷地感觉很好玩。玩过一回还想玩,老是玩不够。
有时也想来个一次交费终生享用,可他知道老爷子不会同意,再者他也是心比天高,何大公子的老婆总得是名门之后一类。于是盘算着到时候这算个外室,这粉嫩肉透透的身子再玩个十年八年也枯萎不了。
何洋这心思跟李三妈不谋而合,芹芹妈看透了孔公子无意迎娶芹芹,她也不做奢望,可是看看公子对芹芹倒也痴迷上心,到时候混个外室也可保证衣食无忧……设若两人的灵魂在空中相遇,一定会击掌相庆,握手拥抱贴面礼,知己啊,于心有戚戚焉。
芹芹打算进城,就像晴天一个霹雳一样把这一对知己给震懵了。
虽然芹芹向她妈保证,她进城还是干老本行,城里人钱多,好挣,能有更多的钱拿回来补贴家用。
芹芹妈凭着女儿胸前那一对圆滚滚的本钱相信女儿进城能挣大钱,可她不相信女儿进城挣的钱还能到自己手里。
而且芹芹妈一直怀疑是易晓明撺掇芹芹进城的,因为他俩常常在一起嘀嘀咕咕,虽然是三服兄妹,俩人同一个老祖父,有很近的血缘关系,但是芹芹妈不那么认为,在她的观念里边就是叔伯兄妹,也可以有那啥关系的。
所以她怀疑是易晓明想把芹芹骗到城里当摇钱树。
俗话说钱这东西,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身后有不如身前有,芹芹妈深谙此中三昧。
芹芹离开家就等于当娘的失去主权,一旦失去主权这金凤凰就算飞了,她跟易晓明那小王八羔子进城,挣钱来还不是都便宜了那王八羔子!,
这事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知道,王八羔子弄这么旺鲜的摇钱树出去,晚上免费玩着粉嫩肉透透的小娘们不说,白天就让她四仰八叉往那一躺就来钱,见天还不是财源滚滚,典型的人财两得,嗬,这算盘打得精……芹芹妈越想越恨,恨得后槽牙都痒痒。
为这事恨得后槽牙更痒痒的就是何洋,老子占下的女人又没挂在超市里,你以为谁也可以来摸摸抻抻问问多少钱!
今日你要带她走,明天他要跟她飞,一看到小妮子被勾引得坐卧不宁的样子何洋就气得肝都炸开了。
芹芹妈这时也凑过来说:“我一直觉得芹芹的第一次不是秦东昌,虽然满炕血,那是因为东昌那东西大,劲头大,你是不知道东昌有多大呀,他那劲头嗬……”芹芹妈两嘴角沫,何洋脸色越来越黑,芹芹妈这才发现沉浸在往事的美好回忆中有点跑题了。
“呦呵,反正第一回肯定是易晓明那王八羔子,从小他就来拐带着芹芹黑更半夜钻柴禾垛。就是这些日子,你不来的时候他老是带芹芹上水库坝上去,钻草棵子……”
芹芹妈故意说得恶毒些,她像奸猾的老猫一样偷眼观察这这位小财神,就是要激得厉害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