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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这些可都属实?”窦天章追问了一句。
沈掌柜连忙保证道:“属实、绝对句句属实,小人现在哪里还敢再瞒骗大人啊!”
“那你可敢与张驴儿当面对质?”
沈掌柜迟疑了一下,然后下定决心说道:“大人如果您能保证将那张驴儿绳之以法,小人就敢跟他当面对质!”
“好!那我现在就给你这个机会!张云,你现在就带人去把张驴儿给我抓来!”窦天章吩咐道。
这个时候唐宁插口道:“张护卫,我跟你一起去。”
没过多久一众人就返回了衙门,同时还押着兀自不服的张驴儿,一进门就嚷道:“为什么要抓我?凭什么抓我?!”
窦天章冷哼一声道:“凭什么?就凭你是两起凶案的凶手9不从实招来,你到底是如何谋害的蔡婆母子?”
“谁说我谋害蔡婆母子了?这是造谣!这是诬陷!”张驴儿嘴硬的反驳道。
窦天章一拍惊堂木:“人证物证俱在,岂容你抵赖?!”
“哪来的人证物证?”张驴儿依旧不肯承认。
窦天章一指沈掌柜:“你把你刚才交代的再当着张驴儿的面说一遍!”
没想到在沈掌柜指证完之后,张驴儿却矢口否认道:“这个沈掌柜他欠我钱,所以他想把我冤死,这样他的钱就不用还了,所以他这就是诬陷!”
“你的意思是说,你从来没买过砒霜和乌根藤对吧?”唐宁忽然在一边插口问道。
张驴儿果断的摇摇头答道:“绝对没有!”
“那这些东西又是怎么回事呢?这可是在你卧室床底下现的哦?”唐宁掏出一包东西戏谑的向张驴儿问道。
一看这个纸包,张驴儿顿时脸色大变,咬牙切齿的向唐宁问道:“唐师爷,你我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也要陷害于我?”
唐宁则笑着答道:“你也说了,咱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那我为什么要陷害你?所以我说的就是真的,而且当时搜出这包东西的时候还有好几位衙役在旁,不信你可以问问他们,总不可能我们这些人一起都要冤枉你吧!”
眼见事实俱在,张驴儿索性也就不再抵赖,直着脖子傲然道:“没错,蔡老婆子和她那个小白脸儿子都是我杀的!”
“你杀的好像还不止她们俩吧?你父亲不也是死在你的手上么?”唐宁在一边补刀道。
“那次我是要杀蔡婆,结果他倒霉才死的,这个可不能怪我。”张驴儿振振有词的辩解道。
但窦天章却被气的义愤填膺:“亲生父亲死于你手,你居然都不思悔改,而是继续害人,你真是灭绝人性!不可救药!来人啊!将他压下去,明天就明正典刑、斩示众!”
张云等人刚要领命将张驴儿压下去,唐宁忽然拦道:“大人且慢,在下还有一件事要问一下这个张驴儿,当初你为何要害这蔡婆的儿子?”
“还能是因为什么,当然是看他老婆漂亮,还有他一个从楚州来的外乡人不欺负他欺负谁?”张驴儿恬不知耻的答道。
“等等,你说什么?他们是从楚州来的?”唐宁追问道。
张驴儿回想了一下,然后点点头答道:“没错,就是从楚州来的,其实最初我也没想杀他,而是想从他手里把他娘子给买过来,所以特意跟他结交了一阵子,记得很清楚,他们一家就是从楚州来的。”
“额、大人,我记得您的老家好像就是楚州吧?”唐宁刻意的问道。
其实最初在听到蔡婆一家是楚州人士的时候,窦天章的心里也是咯噔一声,现在听到唐宁这么问,顿时神色慌张的向周围问道:“谁、谁那里有这蔡婆没疯之前的画像?或者这个窦娥的也行!”
费了好大的力气,衙役才从蔡婆家里翻出了几张画像,窦天章看完之后,顿时吐出一口鲜血,然后一头栽倒在地,昏迷不醒。
过了好半天,窦天章这才悠悠的醒转,然后悲呼道:“我可怜的孩儿,你怎么死的这么惨!”
唐宁明知故问道:“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这、这窦娥,其、其实是我的女儿云端!”窦天章流着眼泪一边答道。
“什么?!窦娥是您的女儿?这、这怎么可能?”张云在一边惊讶不已的问道。
窦天章叹了口气,然后答道:“想当初我还是一个落魄书生的时候,因为欠了这蔡婆二十两银子,最后无奈之下只得将小女抵押给她,本想高中之后就回去寻她,没想到却在这里得到了她的噩耗,而且还死的如此之冤!”
“大人您也不用过于悲痛,现在您总算也是替小姐伸了冤、报了仇!”唐宁安慰道。
这句话顿时将窦天章的注意力给转移了,从原本的自责不已转到了对张驴儿的痛恨之上,指着张驴儿恨恨的说道:“你这该死的歹人,居然将本官的亲生女儿害成这样,本官绝对饶不了你!”
没想到张驴儿却哈哈大笑道:“本来我还真挺恨你这多管闲事的狗官的,但既然这窦娥原来是你的女儿,那本大爷看在你也够惨的份上就不再跟你计较!”
然后转头冲着沈掌柜和唐宁恶狠狠的说道:“你们两个家伙害得本大爷如此,我就算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们,那窦娥都能白绫染血、六月飘雪、大旱三年,本大爷也在此诅咒,我生生世世都与你们没完!”
原本唐宁以为张驴儿这只是不甘心被斩、随便说说,但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在他完成副本任务回到现实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