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感慨万千,没按耐住情绪多喝了几杯,醉的不省人事。
方灼跟耗子一起将人扶回房间,刚坐下喘了口气,手机就响了。
打电话的人蒋浩。
蒋浩昏迷刚醒,望着天花板呆了许久,都没想明白自己是怎么来的医院,只能打电话给另外两个当事人询问。
结果那头第一句,就把他吓得够呛,“你说我被她上身了?”
方灼不确定他是真的惊讶,还是装的,随口胡扯,“蒋先生不知道?你被上身以后还抽了自己好几个耳光呢,啪啪啪的,声音特别响。”
蒋浩沉默,觉得这不是没可能。
他醒来的时候除了脸,浑身上下都在疼,最吓人的还是脖子上的掐痕,那个女人恨他恨得甘愿变成厉鬼,会为了泄愤扇耳光似乎也正常。
“咳。”蒋浩质问的语气低了八个度,“那……事情是彻底解决了?”
方灼说解决了,蒋浩大喜,“陈先生如果有时间,咱们明天吃顿饭?”
“行。”那头淡淡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蒋浩盯着被挂断的手机骂了声娘,随即想起什么,又拨了个电话出去。
“你昨天怎么跟我说的?你不是保证说不会让我有任何危险?你知不知道她附到我身上,差点把我给掐死!”电话一接通,他就劈头盖脸一顿质问。
那头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蒋浩的火气降了大半,又问,“陈酒到底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行,之后再联系。”
蒋浩挂了电话,若有所思。
在此之前,他连陈酒的名字都没听过,是白锦山亲自出面找到他,他才辗转找到耗子,让他联系陈酒帮忙解决问题。
白家,那可是师从紫虚观的道术大家,抱着金疙瘩上门求助,人家说不定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能被作为接班人之一白锦山亲自找到,蒋浩受宠若惊。
白锦山给了他一个人名,一张照片,让他去找陈酒。陈酒若是把问题解决了,费用由他来付,若是不能解决,则由白锦山本人亲自出面出煞,并且分文不取。
这么好的事情,傻子才不答应,可谁能知道,他会差点连命也送掉。
能被让白家亲自出面的人,一定不一般。更何况,陈酒也的确有两把刷子,还真把他家里那只女鬼给弄走了。
蒋浩觉得自己面前就像摆了两座金山,一座大的,一座小的,都想揽入怀中。
无名观内,耗子刚洗完碗,见老大挂了立刻凑上来,“那傻逼说什么了?”
方灼转了一圈手机,“说请我们吃饭,估计还要付账单。”
耗子搓搓手,“老大,这一单咱们能赚不少钱吧。”
有钱人在这种事情上向来大方,因为他们怕得罪了术士,招来报复,另一方面也希望将来还能继续合作。
可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和耗子基本没怎么出力,全是色鬼的功劳。
方灼点了点下巴,觉得这钱不能独吞,得算蒋陆岩一份。
他把手机揣进兜里,冲着门口抬了抬下巴,“跟我出去一趟。”
耗子屁颠屁颠的跟着到了开发区,他看着四周林立的办公大楼,觉得特别高大上。
“老大,咱们来着做什么?”
方灼仰头看看向my的总裁办公室,“给人送钱,顺便看看能不能拉笔大单子。”
若是能拉到,你就能多个嫂子了。
十六楼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个男人,初步判定是在喝咖啡。
方灼笑着抬起手挥了挥,男人转身,离开了窗前。
my最近出了问题,上上下下连轴加班三十多个小时,各个身上都是负能量,除了蒋陆岩。、
大老板云淡风轻,处理公务依旧有条不紊,好像天大的事情在他这儿都只算个小小的屁。
秘书小姐拿着一堆文件进门,瞥了一眼桌上的咖啡,心里暗叹,这两两天大老板也不知道怎么了,几乎是把咖啡当成了白开水在喝。
就办公桌上这杯,已经是今天的第四杯咖啡了。
她恭恭敬敬的把报表放到办公桌上,“蒋总,这些是您要的报表。”
蒋陆岩将最后一口咖啡喝尽,接过来开始翻看,余光瞥见人没走,抬眸问,“有事?”
秘书小姐说,“楼下有位姓陈的先生找您。”
蒋陆岩翻阅文件的动作一顿,嘴角极不明显的往下一压,“不见。”
秘书小姐应了一声,转身刚走到门口,大老板改变注意力。
“请陈先生直接来我办公室来。”蒋陆岩神色郁郁,眉头微蹙,“另外通知各部门一声,半小时内,谁都不许上来打扰。”
秘书小姐惊讶,那位姓陈的究竟什么身份,竟然能受到如此高规格的礼遇。
她规矩应了一声,踩着高跟鞋小跑出去,兴奋地把这八卦发到了群里。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晚安,mua~
谢谢肆伍的火箭炮、q1ng的手榴弹、莆田、莆田、我爱排雷小天使、但能凌白雪的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