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漫漫见此状吃了一惊,看出来自己的话奏效了,阿凌已经被打动。
陆漫漫也开了一罐啤酒说道:“来,一起!”阿凌终于不再抵抗与陆漫漫喝了起来。良久后,阿凌开口了:“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失恋的事。”
陆漫漫第一次喝酒,味道还真是不怎么样,才喝了一点脸就已经通红了,打了个嗝并不掩饰说道:“昨天早上,我听到菁怡与凉西说的,她们就是不想看到你冷冰冰的脸才不愿回来寝室住的。”
“原来大家都知道了。”阿凌干笑地说。
“不是啊,也许她们只是猜的,因为你太反常了,难免有人会往这方面猜疑!再说了,你长的这么好看,关注点本来就高。”陆漫漫说道。
“你也这么觉得吗?”阿凌问。
“什么?你长的漂亮吗?岂止是觉得你漂亮啊,我觉得你简直就是完美,女神…”陆漫漫伸手拿了一包薯片撕开回答着,不成想又被阿凌打断。
“我不是说这个,算了。”阿凌说着,又喝了一口酒缓缓说道:“你知道吗?五年了,我和他五年的感情却输给了一个他认识不到五天的人,可笑吗?”
那一年,我还在念初二,有一天放学后轮到我们组值日,我被分配到一个人打扫学校的阁楼间。
等学校里所有人都回家后,不知是谁把阁楼的门给外锁了,正当我打扫干净后完准备下楼回家,却发现门已被反锁。
我很慌张地喊人来开门,希望有人听到我的呼救,奈何喊破了嗓子都没有人出现,天已经渐渐发黑,我一个人在若大学校的阁楼,周围是伸手不见五指,密密麻麻的黑暗…
那时候,我还没有手机,不能打电话求助,又因为是私立中学不提供住宿学校里也早已是空无一人,我想把铁门撞破,使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没见门上有一丝破损。
那一刻我既害怕又绝望,期待着父母早日发现自己没回家而出来找我。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我蜷缩在角落里又冷又饿又怕。那一刻我多希望自己能昏倒过去一直到天亮就有人来解救我了,只是越害怕意志就越发清晰。
终于,就在我快要放弃有人来救我的念头的时候,我听到了楼下传来一阵阵悦耳的脚步声…
当时,不管那脚步声是人是鬼我只想抓住这根救命稻草赌一把又是一阵大喊大叫:“有没有人啊,我被困在阁楼了,有没有人啊,救救我…这里好黑,我好害怕。”我一边哭一边撕心裂肺地喊着,内心充满了恐惧。
任泉凯被突然传来的呼救声吓了一跳,以为是谁在恶作剧,只是那呼声并没有要停歇的意思。脚步声忽然停了一下,然后向楼上方向袭来。
任泉凯隔着阁楼的铁门问了一声:“谁在里面?”
听见有人回应我立刻从角落里爬起来跑到门前拍着门既恐慌又侥幸地说道:“请你救我出去,我被困在这里了。”
任泉凯听到是一个女生的恐慌呼求的声音便安抚道:“你别害怕,我马上撞开门救你出来。”
任泉凯拿着手电筒环顾四周没找到可以撬锁的工具,硬撞也不是个办法,便对阿凌说道:“我去教室找工具撬锁,你先等一等。”说着便要下楼。
“你别走,我求你别走,我一个人好害怕。”我带着哭腔拼命恳求他道。
任泉凯耐着性子安抚道:“你别怕,我就在楼下找工具,很快就上来救你。”
“不,不行,万一你离开了怎么办,这里好黑,我不要一个人,我不要,求求你别走。”我当时哭的很伤心,就是不让他走。
任泉凯没办法,只好由着我,并一直安抚着我受惊的情绪,并一直在说一些趣事来消除我内心的恐慌。渐渐地让我安静了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好像睡着了。
“你还在听吗?”任泉凯轻轻地试问道。门这边没了回应,确定我已经不知不觉睡着后,任泉凯蹑手蹑脚地下了楼去找可以撬锁的工具,终于找到了一把铁锥匆忙地跑上了楼顶兴奋地说道:“喂,我找到铁锥了。”
阿凌立刻清醒过来,还没来的及说话,任泉凯就说道:“你让开点,我要砸了。”说着就是“哐哐”一声巨响,打破了寂静的黑夜。几声过后,铁锁终于被砸开,我被他救了出来,惊魂未定。
“没事了没事了。”任泉凯拉着我冻的冰冷的手下楼,穿过课室走廊来走学校的后门,扶着我翻出了学校的围墙,在路灯的照耀下,任泉凯与我才看清了彼此的模样。
任泉凯,河小中学三年级,是阿凌同校学生,比阿凌大一级,长的斯斯文文,有一点小帅,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有阳光的温度。之所以会在这个点出现在学校,是因为下午上课的时候看武侠小说被班主任发现给缴获了,所以趁晚上没人翻进学校里给偷回来,结果就遇上了我被反锁在阁楼的杂物间。
阿凌说她是那时候三小中学里的校花,学习成绩又好,学校里的人几乎都知道她。
在路灯的照耀下,任泉凯认出了阿凌,心里有股莫名的小悸动说道:“原来是你呀?这么晚了,你怎么会被锁在上面?”
我惊魂未定地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只是在做值日,等我准备出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