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狗血小言的标杆设定,本姑娘应该妥妥就是那个丌官姑娘的转世没错了,接下来必会丑小鸭逆袭,引得白越和九倾两大帅鬼竞相折腰拼个你死我一怒为红颜神马的光想就很带感是不是?
可惜,我知道自己不可能是什么丌官小姐。
我家世代姓柳,族谱有三大本,上面每一代都记得清清楚楚。老祖宗做什么营生的都有,中医的卖药的贩盐的倒卖古董的官至六品的,甚至到了我太爷爷的爸爸那辈儿就成了看风水算命捉鬼的江湖术士。
没有一代特别尊荣风光,也没有一代大奸大恶,起起落落都兜不出平凡阶层的圈子,是中庸到遍布中原大地的普通人家。传到我家这代还人丁凋落,每到祭祖的日子都凑不齐一八仙桌人的那种。
所以南城和白越家的辉煌旧事,对我来说更像是一则遥远西域的天方夜谭。就算我现在认识了他们俩个,还时不时地参与进他们的新仇旧怨里,却总归没有丁点的真实感。就像正在经历一场惊心动魄的绚梦,说不定什么时候一个喷嚏一声叫唤就能让我从这个离奇的梦里惊醒,然后照常起床,洗刷完毕后跟着猫太太他们拖拖拉拉地上学去。
这才是我柳妙最衷心希望的结果,至于丌官什么的关本姑娘屁事啊?!
嗷呜?煤瓜见我捏着台词本发呆,硬是把脑袋要往我腿上压,估计是想做出平日里摊在我大腿上睡大觉的样子。
我被他吓得连忙四顾,幸好周围没人,否则这些有伤风化的画面没办法用一两句话就能解释通的。
头疼地捧住煤瓜的脸,拿根手指在一双漂亮的碧瞳前晃了又晃。
花苓说想让猫咪集中注意力,这是个最简单的办法。猞猁跟猫有相近的脾性,照着猫脾气去摸总错不到哪里去。
果然,煤瓜的眼珠跟着手指晃了两圈,就小嘴一张挺高兴地又冲我嗷呜。
煤瓜,听姐姐说,你现在是人类了,知道不?看看你自己的爪爪和脚,和姐姐的没区别是不是?所以你必须要听姐姐的话,照姐姐跟你说的去做,才不会被坏人抓走,晚上才能吃到早餐那种香喷喷的粮豆豆,明白吗?不过你想吃那种糖豆豆不能问姐姐讨,找早上给你的花姐姐要!这点很重要,得记住!
我从兜里掏出一包妙鲜包冲他晃了晃。
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