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头咬住了王守仁的胡须,在嘴里舔了两下。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你不敢说么?”
王守仁没作声,白冉甩开那女子,一拳打飞那人头,强挤笑颜,对王守仁道:“江湖人的障眼法,莫要在意,莫要在意。”
王守仁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我本来想要离去,而今忽然觉得有些困倦了。”
那人头又飞了回来,白冉抬起一脚踢飞,女子的长颈从背后赶上,如同长蛇一般盘在了白冉的身上。
“倦了便好!”危急关头,白冉还不忘了和王守仁周旋,“倦了且去歇息,在下今晚再摆酒宴给客官送行。”
王守仁答应一声:“有劳了。”随即神色从容的走回了禅房。
待回到房中,见地上还有一壶酒,是白冉留给他路上喝的。
王守仁打开酒壶,咕咚咚喝了一大口,慨叹道:“子不语怪力乱神,圣人诚不欺我。”
言罢,王守仁敞开喉咙,把酒喝干,打了个饱嗝道:“吾醉矣,都是梦境,都是梦境而已。”
说完,王守仁钻进被窝,蒙头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