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情况,我们还不清楚,只是根据报告。”
刘县长听了王恒潇的话,也有些尴尬,这样类似的事情,也不是没有过,可是刘县长也无所谓,主要是能完成任务,能把事情办完给上面交差。至于犯人是不是真的犯人,杀人犯是不是真正的杀人犯,他还真的不是那么的关心。
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可说不出这种话来,只能说自己是不清楚状况的,是根据报告和线索行事的。
“而且,是不是有罪,也不是你和我说的算的,小朋友,有没有罪,是要法律说了算,我们带走你父亲,不是给他定罪,是协助调查的。请你相信我们政府,一定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一定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官面上的话,刘县长说起来,那是几天几夜也说不完的。
黑力木也急忙沉声道:“是,我们是来查案子的,判决不是我们的事,你们去了都是协助调查,把事情搞清楚。”
这样的话,黑力木也忽悠过,先把人忽悠带走,只要到了我们的地盘,那是黑是白,都是我们说了算了!
而且,黑力木是县公安局副局长,一直都认为自己说的话就是法律。
我说你有罪,我说你是犯人,那你就是!
今天如果不是这里的人真的比较多,情况有些失控,黑力木连说一些忽悠的话都懒得说。
“呵呵……”
王恒潇露出一丝笑容,道:“好,你们说要搞清楚,那就在这里搞清楚,你们带到县公安局去,黑力木局长,县公安局就能搞清楚?你光带走我们四个人,其他人都不带,都不询问,你就能搞清楚了?”
“你刚才说的什么?你一进来可是说,我们都是犯人,我是杀人犯主犯……是不是你亲口说的?刘县长,你是县官,黑力木,你是县公安局的局长,你们都是大官……你们是从谁那里听到的汇报,我不管……可是如果你们想颠倒是非黑白,想直接冤枉我们……”
王恒潇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煞气:“那我就和你们拼了,今天谁敢乱来,我就不客气!马乡长,黑力木局长不是说我是杀人犯主犯?可别逼我真的变成杀人犯主犯!”
此话一出!
在场的人都是一惊。
刘县长和马乡长不自觉的朝后退了一步,似乎距离王恒潇这个小朋友远一点,自己就能够安全一些。
“王恒潇,你还小,你还在上学,你这样是自毁前程!”
刘县长急忙道:“我们会把事情的经过都查清楚,不会冤枉你和你父亲。”
王恒潇摆摆手,道:“好,那就在这里查清楚吧。把麦可提家里的人,还有木沙江家里的人,都叫来,我们就在这里来说清楚,当事人都在。马乡长这个我们的父母官也在,巴哈提是我们的民警,也在这里。他们都是目击者!刘县长和黑力木局长是上面的大官,做这个判决和公证人应该是可以的吧?”
大家都稍微楞了一下。
赵大伯此时反应了过来,急忙挣脱了背后抓着自己的警察,大声道:“就是,你们这样子胡搞,老子不怕你们,把那些***维族人都喊过来,都过来说清楚。县长和警察局长就可以说哪个有罪,哪个就有罪?老子今天就和你们撑起了……”
赵大伯的两个儿子急忙大声附和:“就是,不能让你们胡来,骂了个屁的,今天就把那些维族人都喊过来,事情都说清楚!哪个想冤枉好人,我们今天就在这里把那个狗官打一顿!”
“日、你个仙人板板……把麦可提屋里的几个***都喊过来……”
“木沙江屋里的人刚才带这么多人去派出所打人,你们这些***警察和当官的不去管?这哈在这里把被欺负的人当犯人抓走,你们真的是好官呀……”
“一群狗官!”
………………
一声声喝骂让马乡长和刘县长,黑力木几人都脸色漆黑,急忙退后!
刘县长当机立断,高举双手,喊道:“好,大家安静下来……今天就听大家的,我们是来调节和解决事情的,不是来冤枉好人的……我们就在这里把事情的经过和责任都搞清楚……大家相信我,相信政府,好不好?”
不得不说,刘县长的脸皮那叫一个厚,此时还在让大家相信他,相信他所代表的政府。
马乡长和巴哈提脸色各异,,马乡长则是漆黑加尴尬以及有些措手不及,而巴哈提,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眼神之中的黑暗恢复了一丝光明。
黑力木有些不情愿地问刘县长道:“那些维族家属都被他们打的受伤了,可能不能来这里了。”
“刘县长,木沙江十七岁就死了,麦可提家里的巴郎子被打的手脚骨头断了,其他的很多维族也被打的受伤,几十个上百个人受伤……这样的案情,还需要审理吗?”
依照黑力木担马上向县里求援,派出武警来,将这里闹事的刁民全部强行带走,每一个都不是好人。
刘县长盯着黑力木,道:“你没看到情况吗?按我说的去做,我会对上面负责的。”
此时,刘县愿,可是却不得不做,这样的事情,一个处理不好,他的仕途也就止步不前了。
黑力木点点头,转身去找人去了。
王恒潇转身来到父亲的病床边,低声道:“爸爸,你莫担心,他们不敢把你带走。”
母亲流着眼泪,道:“喊你少管些闲事,你不听!”
母亲以为,都是多管闲事惹来的事情。
或许,去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