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木排在村旁的小河里飘流,每只木排上都坐了四个人。前面两只木排上插着红色的虎头旗,后的木排上则是杨树部落的蓝色鬼头旗。河流并不湍急,这一片的河水也不深,掉水里了也就淹到胸口深。
所谓的祭祀火台就是一只只木制的浮台,被黑心的导演放在河流中间,每隔一段有一个。
“你往哪边使劲啊!大黄,你是虎族的奸细吧?!”
袁孟凡使出吃奶的劲拼命划船,可惜旁边那个人高马大的家伙完全给的反劲,木排歪七扭八地打旋,就是不好好往前。
“我也不想啊!导演太坑了!给的这是什么桨啊!”
老黄举着软趴趴的塑料桨,吃奶的劲都用上了,力气是够大,桨被他的牛劲弯成了弓状,就是不走寻常路。
为了保证大咖们的人身安全,不让他们在部落冲突中流血受伤,导演也是费尽了心思。
看着前方的虎族木排,几位村民“野人”嘿哟嘿哟熟练地齐齐划着桨,擦过已方,飞快往前蹿,费千霖和查行站在木排后头看着他们得意地哈哈大笑。
杨祈北放下桨,在木排上站起身,定定地看了一眼对方,伸出手:“绳子给我。”
“啊!哦哦——给。”
丘同辉也是四肢不勤的大“后腿”之一,他正努力试图挽救木排的古怪航向,听到杨酋长的命令一楞,顿时想起他说的是任务换来的道具,赶紧从包里翻出那捆绳子递上。
杨祈北丢开破桨,把绳索前端打了个套马结,伸手试了试,一手抓着绳尾,猛地把圈套那头向虎族的木排甩去。
在部族成员们惊愕无比的目光、“f”夸张表情中,绳套带着风声呼啸而飞,正套中前面木排上笑得得意的老费,一声惊呼之后,费酋长“扑通”一声凄惨落水。
对方木排上对此情况完全没有预料,惊呼声中,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想把酋长救上木排。查行被吓了一跳,又被老费落水撞到,四脚朝天翻倒在木排上。
“拉!”杨酋长大喝一声,双手交替奋力拉绳。
“嗷!这都行?哈哈哈!快拉快拉!”
“你别站起来,稳住,稳住船啊!”
杨树部落的几个成员被酋长大人出其不意的绝招给惊呆了,看着水里穿着救生背心,双手和身体被绳圈捆得紧紧的,正在水里挣扎翻滚的费老虎,大伙亢奋极了,连拖带拽把人给揪上了自家的木排。
“费老鬼,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
黄瀚仰天大笑,深觉大仇得报,以往几期里虽然有老马搭档,但费千霖这家伙实在太狡猾,时不时坑得他满头包。
“咳咳!”费千霖一边呛,撩起眼皮看了一眼杨祈北,很是不屑地对黄瀚“切”了声,“又不是你的功劳,杨酋长,身手不凡啊!”他似笑非笑地说了句:“以前倒是没见你大显过身手。”
“行了,别废话!交图腾不杀!”
老黄兴奋地嗷嗷叫,两个鲜肉小生资格嫩,站在一边笑嘻嘻地看中年男人大乱斗。
“要命一条,图腾没有!”费千霖头一拧,光棍异常。
杨酋长阴沉沉地盯着这位宁死不屈的英雄,喊了一个字:“搜!”
杨树部落的几个家伙有了酋长的命令,嘻嘻哈哈地扑了上去,扒衣的扒衣,摸身的摸身,老黄更是使出了扒衣十八摸的神功。
“住手!我的清白啊!往哪儿摸呢!都说没有了,你们这帮牲口啊——嗷~”
在老费凄厉的哀号声中,三人七手八脚搜了个遍,确实没有,看来这家伙实在太狡猾,事先有预防,把图腾都放到了查行的身上。
大伙再看看虎族的那两只木排,查行带着几个人丢下酋长,一马当先已经溜远了,另一个木排上两个“野人”虎视眈眈地拦在前方,显然是接了拦截任务。
“追上去!”
杨酋长解开老费身上的绳套,神色不善地一挥手,顺脚把“花容惨淡”的费千霖给踹到了河里,在老费愤怒的破口大骂声中,杨树部落的木排终于摸到了前进的诀窍,歪七扭八慢慢向前冲去。
老杨站在木排前绳起套落,没两下就把拦截的两个虎族给拎河里凉快去了,空木排打着转漂到岸边搁浅了。但这么一耽误,查行那只木排已经到达了第一个火台,并且成功点着了祭祀之火。
“加紧划!”杨酋长眉头皱起,眼看着自家的木排离虎族的越来越远。
黄瀚和丘同辉几个喊着号子划得满头大汗,木排还是龟速前进,不是部下不努力,划这木排看来真是有特殊技巧。
只能另辟蹊径了。
“打火机给我。”杨祈北向丘子伸手,接过被包得严严实实的打火机,“你们几个尽量划吧!我先过去干掉他们。火台会合。”
话音未落,杨酋长已经脱掉了救身背心,像条鱼似的跃入水中。
“哎!危险!快回来——”
没人回答,河面更是连个水泡都没冒出来,水下黑色的人影一闪,很快消失不见。
“大杨!大杨!快,快救人。”
这下可把木排上的几个人急坏了,跟拍摄影师、助理、救生员急忙赶了上来,四下都没见到杨祈北,可把大伙给吓的,着急慌忙地要下水救人。按说也不至于,就到胸口的水,这么几分钟,也不可能一个猛子扎下就到龙宫了吧?
正一个个头皮发麻,打算四下撒网搜索时,远远的,在第二个火台边上的虎族木排突然摇晃起来,就像是被什么水下怪兽给袭击了,船上的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