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哈!押你一条命!”司徒雷看到叶寒桌子上的筹码已经全部压上了,一下子来了‘精’神,嘿嘿的笑了起来:“老子就不信你有三个q,这次你输定了!”
叶寒皱了皱眉头,满脸玩味的笑容,把牌按在桌面儿上,笑着说道:“雷总就这么确定我会输?”
“哼,如果你还算是个爷们儿,就赌上这一把,谁输谁赢,揭开底牌就知道了。--”司徒雷冷声说道。
旁边儿商雀附过耳朵来轻声说道:“叶子哥,有点儿不对头儿,小心有诈。”
叶寒不动声‘色’的笑着说道:“好,听雷总一句话,全部压上了,是发财还是变成穷光蛋,就看这一把了,不过雷总,既然你要赌命,那你输了,你是否也切腹?”
听到叶寒的话,司徒雷眼中一抹‘阴’谋得逞的笑意一闪而过,拍着手笑着说道:“好,有魄力,英雄出少年啊,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
说着,一把将手里的牌亮了出来,一张2!
带上桌面上的明牌,司徒雷此刻的牌竟然真的是凑成了三个2!
竟然真的是三条!比叶寒的两对大。
就算叶寒的是两个k两个q,如此大的两对,也还是个输!
司徒雷严重得意的神‘色’闪过,开口叫嚣着说道:“怎么样?三条,我就不信你也是三条,哈哈哈哈——”
叶寒不可能是三条,这一点司徒雷很清楚,就叶寒牌面儿上的牌来看,叶寒现在也只是有一种三条的可能,那就是他的底牌是q的话,那就是三条q,可是,叶寒的底牌是k。
这一点虽然司徒雷并不知道,但是荷官却是知道,而司徒雷知道的是荷官不可能让叶寒赢!
不过叶寒却并没有想象当中的沮丧,反而整个人像是个赢家一般,又重新点了一支烟,靠在椅子上,笑眯眯的看着这司徒雷从头到尾的在演戏。
他何尝不知道这是一场针对于他的‘阴’谋?
从第一局开始到现在,虽然司徒雷隐藏的很好,但是叶寒依然是注意到了他和荷官之间的眼神‘交’流,最后一局甚至是他再给荷官比了一个手势。
按照叶寒的想法司徒雷肯定是想让荷官给叶寒发一把好牌,然后给他自己发一把更好的牌,这样叶寒才敢放开了跟,甚至连旁边儿的商雀都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儿。
可是商雀旁边儿的赵破虏却是满脸玩味的笑容,和叶寒一样,看着司徒雷。
这就让商雀纳闷儿了。
他和叶寒都很清楚是个坑,可是他的叶子哥却是笑眯眯的就跳了进去。
当然,叶寒知道是个坑,但是叶寒依旧这么按照司徒雷的步骤跳进去的原因是和司徒雷让最后一把荷官给叶寒发大点儿牌一样的道理。
设不了孩子套不住狼,好戏还在后面呢。
既然司徒雷把他当成了傻子,那他还不如好好的当好这个角‘色’。
司徒雷鄙视的说道:“输了还笑?哼,去,拿个刀子过来,这小子一会儿要切腹自杀了。”
叶寒笑着说道:“雷总,你可就别挖苦我了,我虽然脸上在笑,可是我心里却是在滴血啊,说句实话,这钱都是我借的,要不然你就把钱拿走吧,咱们关于最后一条命的赌注就算了,行不行?”
“哈哈哈,那可不行,你的命在我这儿可值钱的很啊,今个儿我还就把话放这儿了,钱可以不算,你这胳膊‘腿’和人头,我必须拿下!”司徒雷冷笑着说道。
“雷总你猜我的底牌是什么?”叶寒笑眯眯的眯着眼睛开口问道。
司徒雷也懒得和叶寒在拖时间,反正赌注已经下好了,只等叶寒开牌了,叶寒把桌子上的底牌拿起来,笑着说道:“这么长时间,我都忘了我的底牌是多少了,来,破虏,你帮我看下是几,我这会儿太紧张了,看不清。”说着,叶寒把牌丢给了赵破虏。
赵破虏看了一下之后,又把牌重新‘交’到叶寒的手上,而后笑着说道:“赢是没问题。”
听到赵破虏的话,司徒雷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的再次看向荷官,如果叶寒真是三个q的话,他这把可是会输的。
司徒雷这一愣之下,神‘色’变了变,不过不愧是‘混’迹商界多年的老狐狸,表情和神态瞬间就恢复了正常。
可即便是那一刹那间的马脚,也足以让叶寒肯定,这赌场肯定和他狼狈为‘奸’,在合伙儿搞自己!
叶寒神‘色’冰冷,冷哼一声,回过头看了赵破虏一眼,赵破虏嘴角带着笑意的慢慢点了点头,叶寒那起牌一下子拍到桌子上,赫然就是一张q!
三个q!
司徒雷的是三个2,叶寒赢!
司徒雷看到叶寒拍出的牌,脸‘色’由得意变为诧异,而后变为狰狞,一把将旁边儿的荷官抓了过来,几乎是怒吼出声:“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你是怎么发牌的!昆哥呢?!你们收了我的钱,把我当猴子耍么?!”
叶寒点了支烟,缓缓的‘抽’了几口,不再理会他的闹腾,在众目睽睽之下,拎着旁边儿的凳子,缓缓走到墙角,然后他站到凳子上,把脸凑到房间的摄像头上,很腼腆的笑了笑,开口亲切到:“昆哥,你在后面也应该看过瘾了,要不然咱们俩也出来赌一把?一局定输赢,你输了,你死,这个地下赌场以后姓叶,你要是赢了的话,就断你四肢给你留条命,这赌场嘛,还是归我。”
腾龙酒店的一楼监控室内,成天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