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氏柔柔地笑着:“谷主惦念,我都记住了。”
师徒三人接连走出门,褚氏目光伴着他们走远,唇畔那抹弧度一点点淡了下来。
回到药阁后古还春师徒伴谢长华一行外来客人围坐在一张方桌前,明笙说起今早的事情:“去的时候人昏倒在地上,师妹给她把了脉,压根没什么毛病,搞不准是装的。可是后来师妹问她菩提草的事情,她却答了出来。”
靖竹觑他:“谁告诉你,我问的事情她答出来了”
明笙想也别想就道:“这不是你的性子嘛,越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才越是说的似模似样,无中生有的东西也能说的头头是道。”
他说的毫不夷犹,靖竹听了默笑:“也许别也正是怀着你这种想法,所以才自作聪明呢。”
明笙糊里糊涂地挠了挠脑袋,没听懂:“什么意思啊”
古还春懂了,点了点明笙额头:“意思就是褚氏真的给过靖竹菩提草。”
明笙吃惊地张大嘴,“啊所以,那个褚氏真的有问题了”他困惑地看着靖竹:“可是你当时为什么不说啊”
“说那些有什么意思呢,她占着褚姨的身体,捅破了一切我们也不能拿她怎样。倒不如似戏耍小丑般逗弄逗弄她,让她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那这样说,我也没说错啊。”明笙理直气壮地道。见一桌子人都看过来,他挺直了腰板道:“无中生有,装腔作势,那就是师妹的本性嘛。她就没有点女孩子该有的样子。坏的都能掉渣渣了。”
靖竹不留情面地讽刺:“那也比有些人没脑子强。”
明笙故作无知四处张望,觉得一圈人里就唐颂这个书生最好欺负:“她说谁没脑子呢”
唐颂憋笑,端着明笙刚刚沏好送过来的茶水道:“大多数时候,能问出这种话的人本身就聪明不到哪里去。”
明笙青着脸看向古还春。
古还春摸摸他脑袋:“好孩子,等会师父开个补脑的方子给你啊。”
靖竹的内伤已经养的差不多了,古还春打发完明笙又转头对她道:“今天的药喝完,明天你就可以带上玄冰玉了。就绑在手腕上,子蛊怕凉,就会待在原处不敢乱动。”
“我知道了。”靖竹道。
靖竹的身体逐渐恢复,唐颂也已经将玄冰玉交给靖竹,他没有再留在太平谷的理由,所以乘机向古还春告辞。
古还春客套了两句,见他态度坚决,便也作罢。
转眼就到了第二天。
靖竹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玄冰玉戴在腕间,这些天来时不时回在手腕附近挣扎的子蛊被强劲的冷意刺激,终于消停了下来。
靖竹的事情告一段落,谢明端几人纷纷向古还春告辞。和唐颂的车马一前一后离开了太平谷。
这几人离开之后,太平谷忽然就静了下来,古还春和明笙在药阁里成天倒弄草药,靖竹一面养伤一面跟着师父师兄研究出去子蛊的方法,日子倒也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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