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诺的话中带着一股浓浓的醋意,江成在三米之外就已经可以非常明显的感受到了,不过米诺也就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就沒有再往下说了。正好这个时候小江浩哭闹了起來,刚刚当妈妈的米诺马上就跑过去看孩子。
掀开孩子的尿不湿一看,发现原來小江同志居然拉了泡屎在尿不湿里面,屁股上全都是,难怪这家伙哭呢。
米诺拍了拍儿子的屁股,笑骂道:“小家伙,做坏事的不吭声,拉完了黏在屁股上不舒服了就知道哭了,真实的,”
看到这一幕,江成感到非常的欣慰,米诺已经越來越贤惠了,在家里孝敬父母照看孩子,在外人眼中,这就是那种典型的贤妻良母,这样的女人,不但长的好看,颜值高,而且还这么贤惠,简直就是每个男人心中梦寐以求的好老婆啊。
江成不禁与天长叹,上天多么的眷顾自己啊,居然给了自己这样的一个艳福。
不过江成忽然想到那几个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相对比较一下,发现都很贤惠啊,李诗雅和秦琴两人贤惠的程度几乎不相上下,甚至比米诺还要那么的高一点,宁萌这鬼丫头虽然小名堂多,不过却都是对自己有意的。
这小丫头现在也不知道在哪了,几个月了,到现在为止,江成还沒有收到的一丁点的消息,这不禁让江成有些想她了。
秦琴也是,按照她的个性,她过年的话,肯定是会來给自己拜年的啊,可是过年的时候,她并沒有來,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沒有。
而这几个月,正好是米诺坐月子的时间,孩子这么小,江成不敢随意出去的找她,因为害怕米诺吃醋,这个时候的女人,总是最脆弱的,老公在她做月子的时候如果出去找别才女人,搁谁谁也受不了。
江成不想在这个点给米诺生气,江成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发现再过五天就是孩子的百岁日了。
江成拍脑问道:“媳妇,还五天孩子就出生一百天了,”
“对啊,你才想起來啊,我都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孩子满月的时候,按照习俗,是应付办酒席的,可是咱们那天沒有,所以爸妈打算把酒席给摆在五天后來办,你觉得怎么样。”米诺高兴的问道。
江成想了想,说:“还是不用了吧,要不这样吧,我到酒店订一桌高档的菜,让后把咱们自己家里人,和几个好朋友叫去吃一顿就行了,办酒席的话,我怕别人说咱们闲话,咱们都这样的家庭了,还办酒席,这不是明显让人家來送红包的吗,这样不好,我不想被人在后面戳脊梁骨,”
江成比较恨那些不好的传统,什么各种酒席各种份子钱,前几日看新闻,一个人结婚,有几个朋友那几天沒去,结果那人在结婚后特意又请了他们吃饭,开了一桌,并且直言说出了份子钱的事情。
那几个朋友都是工作非常忙的那种,那天确实走不开,结果也沒把份子钱给人家,搞得那次吃饭的时候,几个人当场就差点翻脸了,有几个人留下了红包走了,有几个红包都不留,直接甩脸走人。
因为份子钱,搞得朋友都沒得做了,亲戚间更加,靠上一本二本大学,那办个酒席是应该的,可是你他娘的考上一个破三流的野鸡大学,你也办酒席,你就不觉得脸上害臊么。
可是有些人还就是脸皮厚,就看中你那点份子钱了,前几天母亲还在唠叨,说这些年,每年吃酒就得上万的人情费用,可是自己家却一毛线都沒赚,全在倒贴,唯一的一次就是儿子结婚的那一次,一些亲戚才随了红包过來。
可是江成那一次结婚可是花了上千万的,那点红包钱,连付酒店的菜钱都不够,所以江成很烦这一套,动不动就办酒席,说的好听点图个喜气,说白了不就是看中人家口袋的那点红包钱么。
江成很憎恶这一点,老祖宗的一些好的传统不学,一些曾经图个喜气的传统反倒成了敛财的一种手段,这让江成很不爽。
江成不喜欢这些,他讲究的是老传统,但是喜欢那些优良的,改革开放这么些年了,经济发展非常的迅速,可是人民的素养却一直跟不上來。
米诺知道江成的脾气,他说不想办,就肯定不会办的,这个家虽然名义上的家主是公公,可是实际上却是江成,江成已经是个大男人了,都成家立业了,家里的大事都是他做主。
“不早了,睡吧,我明天还有事,”
秦家,秦琴的老爸坐在家中的沙发上,面前是秦琴和母亲两人,三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
半响后,秦琴开口问道:“你不是去南方了么,怎么又回來了。”
秦淮摸了一把鼻子,说道:“闺女,你是不相信爹已经改过自新了吗,爹现在已经戒毒了,我这次回來,就是回來看看你们母女俩,我现在在深圳一个厂里当保安,那个老板对我挺好的,管我吃管我住,每个月还给我开两千五的工资,喏,这是我这些月打工余下的钱,我知道我愧对你和你妈太多了,我很后悔,当初我为什么会那么做,这些钱,你们拿着,给你妈治病,我,我对不起你们,”
说到这,秦淮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就开始往下流,这一幕把秦琴和秦妈妈都给吓了一跳,这秦淮自从下岗之后,就沒管过这个家庭,整天就知道在外面赌博,年轻的时候如果不是秦妈妈咬牙撑起了这个家,让孩子上了大学,还不家里现在会是一个啥样呢。
秦琴自从离职之后,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