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培斯顿叹了口气,玛丽,你说我该怎么做?
玛丽从沙发上站起,说出了一个人名,培斯顿,你去找一个人吧,一个叫做吉根的人,他将告讼你一切,告讼你生命的意义。
就这样,培斯顿离开了玛丽的家中,不过和来时的惶恐不同,此时的他有了属于自己的梦想。
从玛丽家中走出的培斯顿,想起了帕崔吉死前的那句话,我,孑然一身,徒留我的梦想,在你脚下展开梦想之翼,你轻轻的踩着步伐,却踩在我的梦想之翼上——我能感受到,有一天你也会和我一样的,相信你也做过梦,我的朋友,培斯顿。
,,,当,当,当。随着敲门声,沉闷的审判所内,秦慧的房门被打开了。
审判长阁下,通过那本做了手脚的圣经,培斯顿现在已经和叛军联系上了。
秦慧躺在转椅上,背对着手下说道,你做的很好,奥顿教士。现在告送我们的人,对那些在帕西安工厂内,搞小动作的老鼠们不要在理会了。
奥顿听了,小声询问道,审判长阁下,那些人的能力虽然不行,但他们的胃口很大,我们的人撤出后,他们要是将工厂全部炸毁,恐怕会对教会的统治出现动摇?
动摇!秦慧转过身来,看着恭敬的立在下面的奥顿,动摇什么?
奥顿听到转椅转动的声响后,将头放的更低了,口中也迟疑着说道,审判长阁下,没有了帕西安的支持,属下怕那些人不服管教,会动摇教会的根基。
废物,秦慧大骂一声后,抓起会议桌上的酒瓶,就向着奥顿砸去。身下的奥顿听到耳边的风声,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闪躲。,,啪,,酒瓶在奥顿的头上破裂,酒水顺着他的脑袋向下滑落。
没用的东西。秦慧又骂了一句后从座位上站起,双手拍着会议桌冰冷的说道,你以为教会的统治靠的是什么?帕西安吗?
看到奥顿低着头,不敢看向自己,秦慧缓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奥顿,你多用脑子想想。我们的统治靠的是手中的武器,是当年跟随神父打天下的这些战士。帕西安,那只不过是一道枷锁而已,你真的以为,一个小小的帕西安就能解决问题吗?不是,要解决问题,靠的是教会中那八万多的士兵,和我们的枪斗术小队。
秦慧看着底下的奥顿,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奥顿,我对你的期望是最高的,我甚至想把你当成,我的接班人来培养,所以你不能总是这样的一个莽夫。回去后,你没事要多看看书,多用用脑子,要不然我怎么对你放心的下!
听到这话的奥顿满脸的兴奋,并立正,抚胸行礼道,是的,审判长阁下,奥顿的蠢笨,让您失望了。
秦慧对着奥顿点了点头,一字一句的说道,按照你的想法,放开手脚的去做吧。不要有顾虑,你记住,有我在,教会的天,就塌不了。至于那小小的叛军,到时候,也不过是螳臂当车罢了。
是的,我尊敬的审判长阁下。奥顿说完,昂首挺胸的出去了。
看着奥顿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中,秦慧脸上,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鼓励,而是眯着眼睛说了声,,跳梁小丑,真是可惜了我的好酒。
拿酒来。秦慧坐会自己的转椅上,对着空旷的房间命令道。
随着秦慧的话语,房间内的阴影处,走出了一个同样带着银色面具,穿着黑色教士服的女性审判官。
要是此刻的奥顿还在这里的话,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在审判所的这些审判官中,没有一个是女性角色。
等秦慧的杯中,再次倒满酒后,这名女性审判官开口道,大人,我们安插在叛军中的鲁克审判官,自从约翰死后,举止就有些诡异了,并且在最近的几次报告会中,鲁克审判官也显得心事重重的。
恩,秦慧听了点了下头,随后接着说道,鲁克在叛军中生活了十几年,对于约翰的死有内疚,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作为第一批枪斗术学员,鲁克对教会的忠诚性,应该也是毋庸置疑的。反正叛军中的耳目,也不止他一个,他的作为现在也无关大局,如今的鲁克,也快到古稀之年了!这次之后,就让他回来颐养天年吧,他的小孙子今年才刚出生,也是时候,让他功成身退了。
听到秦慧居然想让鲁克功成身退,女审判官羡慕的说了句,全靠大人栽培。
《,,,,以古拉德曼神父的名义,教士们,将你们的票票和收藏都交出来吧,不然审判所的火刑架,将会对你们发起最终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