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赞赏”,孟沛远的薄唇忍不住向上勾起,轻松自心间一闪而过:“那是自然,以后你要向我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
白童惜一点头,眼神平静的如同一潭死水:“嗯,我一定会多多摄取来自孟先生身上的丰富经验的。”
语毕,她扭了两下腕骨,想把手挣脱出来。
但孟沛远却紧握住她不放,扬起的音调中,隐含着般的暗昧:“孟太太,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白童惜抿唇沉默,他刚才问她,是否在乎他找夜总会的小姐作陪。
当时,她兴冲冲的想要回答他,她在乎!
可现在,因为一通电话的介入,她忽然失去了回答的兴致。
“我、我忘记了……”她敷衍道。
他慵懒的用气音说道:“哦,忘记了?没关系,我有一整晚的时间,帮你回忆。”
还没反应过来,白童惜只觉身体一轻,双脚已经离开了地面……
低头一瞧,原来是孟沛远将她拦腰抱了起来,他修长的单臂绕过她的腰间,拿捏着她的腰眼,让她动弹不得。
孟沛远脚步一侧,就准备走进她那间门正敞开的卧室。
“等等!”白童惜攀在他脖间的五指紧了紧,美眸中溢出了些许的紧张。
孟沛远眉头一皱,他现在只要一听到白童惜说“等等”或者“等一下”就会习惯性皱眉,因为这代表着白童惜对他的拒绝!
还好,白童惜下一句话在他听来,还勉强算是人话:“我们到你房间里去好不好?”
孟沛远昂首看了眼次卧,不过两步的距离,她却偏偏要求到他的主卧:“麻烦,不去。”
语毕,他抱着怀里的小美人径自往次卧走。
白童惜当然不能让他得逞了!
她一手搂住他的脖颈,一手抓住他的领带,略微使劲的一扯……
“……”孟沛远有一瞬间产生了白童惜是不是想将他勒死的想法。
当他再度把目光集中到她脸上时,她已经识相的垂下了手,深情款款的说:“孟先生,不瞒你说,这几天我一直睡在次卧,突然有点怀念你那张床的味道了……”
闻言,孟沛远一双黑色的瞳眸,像是幻化成了两座欲喷发的火山般,炽热,躁动……
他没听错吧?他的孟太太,居然在和他!
而为了保留自己那点小心思,白童惜只能继续嗲下去:“孟先生,行不行嘛?”
孟先生,行不行?
孟沛远眉头一挑,语带双关的说:“我,当然行了!”
折脚,他如白童惜所愿的将她抱回自己的房间,将她轻轻放置在床上。
他则站在床沿边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她:“孟太太,今晚你可以适当的主动点,我想我会更高兴。”
只要他高兴,自然少不了她的好处。
白童惜清楚他的意思,于是跪坐在舒适的床铺上……
她的小脑袋大概只及他胸口的位置,但没关系,她还有一双手不是?
手一抬,按在了他的领口处,白童惜开始慢条斯理的解他那条黑色的领带。
她的动作很慢,毕竟她不急着做那档事,就这样解着消磨时间也挺好。
孟沛远却是截然相反,他恨不得一秒钟掰成两秒用,这样才可以多加弥补他们这些天损失的同房次数!
白童惜哪会不知晓他的心思。
越是这样,她就越不能加快手里的速度,不然今晚受累的,可是她自己。
“哎呀!”随着手头上一个错误的小动作,白童惜抱歉的看向黑下脸的孟沛远,咬唇道歉:“对不起啊孟先生,我失误了……”
拨开她那只作乱的小手,孟沛远扯起自己被她越解却越牢的领带,阴郁的问:“你确定是失误,而不是故意的?”
白童惜无辜的摇了摇头:“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自己的手会这么笨,心里想着要快点帮你解开,可手就是不听我的差使……”
孟沛远一方面半信半疑的瞪着她,一方面则两手并用的解起缠成一团的领带。
但平时轻轻松松就能解下来的玩意儿,今天却出奇的不听话,他低咒一声,转身进了卫生间!
见状,白童惜露出恶作剧得逞的笑容,但几秒过后,她就笑不出来了。
“好了!”孟沛远再次现身时,手里攥着那条已然被“分尸”的领带。
白童惜咕哝了下口水:“你、你把它怎么了?”
“剪了啊。”他轻轻松松的说。
白童惜反应过来,孟沛远原来是到卫生间找剪刀去了!
她干笑一声:“孟先生还真够直接的……”
扫过她那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孟沛远心想这妮子果然是故意的,她就那么不想与他亲近?
哼,她不要,他偏给!还要多得让她受不了!
感受到孟沛远的气势比之刚刚更上一层楼,白童惜战战兢兢的问:“内个,你才解了个领带而已,剩下的……要不还是由我来?”
侧眸,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孟沛远回头冲白童惜微微一笑:“时间就是金钱,剩下的就不劳烦孟太太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白童惜欲哭无泪。
说时迟,那时快,孟沛远刚消停没不久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白童惜皱起秀眉:“又是你那个户?”
“不可能!”孟沛远矢口否认,左手飞快的掏出手机,在看到来电人后,他的面色一沉!
只见他握着手机,匆匆转身。
门,顺手被他带上。
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