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用最快的度前往事地点后,问白建明:爸,您怎么来了?
白建明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合着我不能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白童惜赶紧攀住白建明的手臂,做足了小女儿姿态:我这不是惊讶吗?今晚您就别走了,留在家里吃饭,嗯?
这话让白建明气稍顺了些,但还是绷着脸,问:这两个人怎么在这?
白童惜连忙澄清:是乔叔叔他们自己要过来的,可不是我让他们来的。
白建明又问:那你为什么不让刘阿姨把他们给轰走?反倒让他们进家里来了?
白童惜索性低头认错:爸,我错了,您别生气。
这不是童童的错。安冉见自己的女儿被白建明训得头都抬不起来,心疼极了:你能不能别这么凶?
白建明闻言,问白童惜:童童,你觉得爸对你凶了吗?
白童惜讨好地摇了摇头。
白建明随即看向安冉:看见了没有?这是我们父女之间的正常交流!你一个外人懂什么?
被讽刺是外人的安冉,简直气个半死:你可真行!
白童惜不想听他们吵架,便道:乔叔叔,你们还是请回吧。
安冉一下子就哑火了。
乔如生也正有此意:好,我们这就走,你好好陪你爸,让他消气。
末了,他对妻子说:我们走吧,冉儿。
我鞋都还没穿热乎呢。安冉郁闷的说完后,换掉了拖鞋,和乔如生离开了。
不送。白建明把门关上后,转身拉起白童惜的手,宛如无事生:走走走,带爸看咱小曦去!两天不见,想死爸了!
嗯。白童惜敛去眸中的复杂之色,听话的陪白建明看孩子去了。
而安冉,则一上车就哭了。
乔如生见状,说道:白建明的性格就这样,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安冉一边呜呜哭,一边说道:我气的不是白建明对我们的态度,而是童童明明是我们的女儿,我们却无法理直气壮的留下来陪她!
说到底,气的还是他们自己。
谁说不是呢。乔如生对此深有感触,他们在白建明面前,总是低人一等,就算被骂了,也毫无还嘴之力。
安冉一想到刚才的那些画面,便酸得厉害:你看童童对他的态度,再看她对我们的态度,我真嫉妒啊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等到这一天?我宁可少活几年!
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了,童童没你说的那么抵触我们,不然也不会让我们进屋,对了!我们的礼物她不是收下了吗?
闻言,安冉的哭声不禁一顿:也是。
乔如生接着给妻子打气:只能说我们今天太不走运了,和白建明撞了个正着,等改天我们再来,兴许就不会这样了。
希望如此吧,老天保佑,我可不想每次一来,都和白建明杠上。
眨眼间,半个月过去了——
孟沛远和白童惜重新在北城举行了婚礼,应邀到场的都是和他们关系非常紧密的人。
至于关系一般的,他们都没有邀请,这是一场只办给最关心他们的人看的婚礼。而婚礼的举办地,则选在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由于举办婚礼的人是赫赫有名的孟沛远,所以酒店内部积极配合,将安保措施做到了极致,在酒店进出的工作人员也进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