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检查身体的医生。”女人就在她身旁。
“不——!”白童惜立刻坐了起来。旁边的人纷纷伸手想要按住她,中间夹杂着女人的劝说:“你放心,他已经很老了!”
“不!要他碰,我宁可死!!!”白童惜一边乱喊,手一边到处乱挥。
太过剧烈的肢体动作,让她险些从台子上摔下来。
“小心别伤了她的脸!”听得出来,女人真的急了。
白童惜趁机提出条件:“给我找一个女医生!!!否则,我就咬舌自尽!!!”
女人静了静,之后对身边的人说:“去把劳伦医生请来。”
身边的人气不过:“可她只不过是个阶下囚,您不应该向她妥协的!”
女人以手扶额:“上帝,我不喜欢她这样大喊大叫,就好像一只天鹅不跳舞,却选择悲鸣一样,把我好不容易给她营造的形象都给毁了!”
十五分钟后——
“劳伦医生是一名女性,这样你可以安心躺下,接受检查了吧?”
白童惜梗着脑袋,说:“让我摸摸她的脸。”
女人叹了口气:“好吧,真是个难缠的女孩。”
之后,白童惜明显感觉有人凑到她跟前来,因为对方的呼吸很近,身上还有股淡淡的香水味。
白童惜凭着直觉抬起手,覆上了对方的脸庞。
女人的脸部轮廓和肌里要比男人的柔和些,白童惜摸完脸后,又不放心的摸了下对方的喉结,确定没有凸出后,她放下手,冷冷的说:“可以了。”
检查完身体后,劳伦医生冲女人汇报道:“一个坏消息,还有一个比坏消息更坏的消息,您想先听哪一个?”
女人说:“坏消息。”
劳伦医生说:“她的膜没了。”
女人皱起眉:“那比这个更坏的消息是什么?”
劳伦医生说:“她还怀孕了。”
女人怔了怔后,咬牙:“看来我被欺骗了!”
劳伦医生点了点头:“是这样的,好在您只付了定金。”
女人转而看向门内,眼里盛满:“可即便是定金,也不是个小数目,我必须在这个女人身上全都讨回来!”
耳边是女人重新回到房间的动静,白童惜迅速从台上爬坐起来,问:“我的检查结果出来了?”
女人冷哼一声,什么都没说。
白童惜张了张嘴,正想追问,她的脖子却在这时忽然被拷上了一个沉重的东西。
她抬手摸了摸,发现这居然是一个铁环!
接连的屈辱,让她拼了命的想要将它扯掉,但最终弄痛的却只有她的指甲和脖颈。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喊。
女人不再喊她“女孩”:“,失了让无数男人疯狂的第一次,你觉得我还有对你客气的必要吗?”
白童惜从这句话里嗅到了一丝真相,她觉得自己应该是被人了。
而从那七天七夜的路程和目前一水的英语来看,她应该是被人到了国外?
白童惜像狗一样,被人用铁环套着脖子,拉进了一个与她现实生活中,完全是两个世界的领域。
在一个形似鸟笼,但比鸟笼要巨大百倍,坚固千倍的铁笼面前站定,女人看了身后的白童惜一眼,回过头冲铁笼的看守者说:“把她给我关进去。”
女人这次说的不是英语,白童惜听不懂,神经一下子就紧绷起来了。
“是。”看守者应了声。
一阵沉闷的推拉响后,白童惜没头没脑的被人向前一推。她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小腹,结果引来了女人的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