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浑身疲惫不堪,难道梦中的事情是真的,抵抗巨锤留下的后遗症,手臂传来的酸痛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我不敢想象,若是真的,那么梦境里面的它又是什么东西,入侵自己躯体的其它灵魂还是恶鬼,我更相信后者。
怎么办,怎能让一只恶鬼侵蚀自己的灵魂,借宿自己的躯体,为非作歹,不闻不问,可是我该如何去对抗它。
我对它一无所知,我亦没有什么办法对抗它,难道要把它梦中消灭,才能够灭掉它,这是我认为最可行的办法,下次梦中吧,只要它出现,我一定想尽办法灭了它。
我走出了木屋外面,坐在了一棵大树下的一个团蒲上面修炼起自家的家传功法‘我命由我不由天’。
吞天地之灵气,吸日月之精华,至静无为,无为至静。
内心沉入至静之中,沉入了无为之中,什么也没有想,无丝竹之乱耳,无案椟之劳形,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廉青。
不知不觉之中进入了状态,体内经脉以及穴位游走的元气按着家族功法的行功路线自动在身体里面运行着,一丝不差,一毫不误,不必再像从前一样要靠着意念的引导才能,多么神奇。
我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妙不可言,我也无法述说出来,这是一种只有在无为至静状态下才能感受得到的感觉,众妙之门,玄之又玄。
我的力量在疯狂膨胀之中,体内元气充沛,游走经脉,回归真丹。
真丹里面经过过滤、沉淀,真丹里面出来,游走经脉,排出身体杂质。
我全身流出了浓郁黒漆的汗液,那是身体里面的污糟、邪秽的东西。
我感觉到灵魂的神圣以及圣洁,还有身体的平静,仿似无欲无求起来,心灵显得纯净、宁洁。
我悠悠睁开眼睛,轻轻地站起,小巧地朝山溪走去,脱落了衣衫,走进了溪水里面,轻柔擦拭着自己身体上面,尚残留的肮脏。
衣衫亦被清洗,悬挂在了树梢,我**着自己,采摘了山花,再回到了水里,把花儿散落在了溪水里面,伴着花香,我潜入了溪水,把头亦浸泡在了溪水里面,伸出了一只手,把一朵漂流着的花儿抓在了手里,然后放到了水中,鼻孔下闻了起来,花儿很香,久久我才把它伸出了水面,让它随水飘流。
我走出了溪水,来到了树梢下,把晾晒的衣衫取下,穿在了身上,我身轻如燕,美目顾盼,心情良好。
我悠闲地浪荡于山间,欣赏着大自然美丽的景色,美目顾盼。
我把自己的秀发长长地垂落下来,让它掉落在了地面之上,拖着随风摇摆,
我采摘了玉桂与兰花,用麻绳它们把扭结在一起,编织成了一条润饰,披挂在了腰间。
针叶林里面,我躺在柔软的草地上,看着流云在天空飘过,忽闻几声嬉笑声,两名姿色秀丽的女子,鱼贯进入了针叶林,她们长得婀娜多姿,窈窕淑女,我一见倾心,慌忙草丛之中爬起,迎向了她们。
她们一看到我立马色变,未想会遇到了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丰神俊朗,红唇晧齿,姿色无双。
心脏如同小鹿乱蹿般突突跳着被我听到,我奔向了她们,她们停住了躯体,仿如僵直般地定住在了原地,眼神愣愣地盯住了我,我闻见了她们浓重的呼吸声,“相见不如偶遇,美女”,我说。
一个小一点的女孩虚虚地说:“你想干嘛”。
“认识一下难道不行”,我说。
“小女子,花香谷,不知公子怎么称呼”,她说。
“花香谷,不错的名字”,我由衷地说,“在下,白如,你亦可以叫我白则”。
另一个年纪看上到。
“幸会幸会,今日有缘能结识两位,也算白则三生有幸,不如白则今日做东,请二位寒府做客吃饭如何”,我厚颜无耻地说到,一早已经把家中的那位忘却。
“好呀,正想拜会”,花香谷说,“姐姐,你去不”。
“既然妹妹想去,姐姐岂能不相陪,去就去吧,反正姐姐也无事可做”,严茹亦说到,不过脸色却回复了正常。
“哈哈哈,太好了,姑娘这边有请”,我经不住内心的喜悦,哈哈大笑地说到,走在了前面引领着姐妹俩到我的宅院而去,她们娓娓跟随而来。
我引领着她们达到自己居住的篱笆围起来的院子里面木屋厅堂坐下,她们安静地浏览着我的居住环境,不免显现出了赞赏的神识。
简朴洁净、干脆利落、大大方方、雍容华贵,房间里面一尘不染,窗外花香扑鼻、鸟语风清,仿佛天籁一般的宁静感觉带给人无限遐想与圣洁高雅般的享受,她们舒服的闭上了眼睛,“这里真不错,胜过人间仙境”。
“那里那里,姑娘过奖了,简陋的地方而已”,我谦虚的回答到。
“天色尚早,姑娘要是有雅兴,白则愿为姑娘高曲一首”,天色尚早,不宜摆下宴席,故我如此说。
“好呀、好呀,不知公子原来是懂音律的高手,愿洗耳恭听一曲公子的韵律”,活跃的
花香谷总是抢在前面,严茹则依然婉静,默默无声。
我把挂在墙上的竹箫取下,这是我无聊的时候制作解闷的器具,在家的时候娘亲曾教过我音律,故此我对音乐并不陌生,而且还很在行,只是平时多数时间用在了修炼以及玩乐上面,故玩音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