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说的有道理。”悲秋老者笑道:“咱们的确是有点勉强了。那萧若瑶虽然被称忆术独步天下,但学习武技毕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不过她已经出这样的要求,我们正好教训一下她,也算圆了有些人的想法?”
悲秋老者可谓老奸巨猾,偷眼儿瞧着魏玲却说出这样的话来。
“圆了旁人的想法?哼,你这张老脸还要不要?”残冬老者表示鄙视。
“我们自当全力相战,只是不用玄气而已。你快过去吧!”悲秋老者直接把他推到吴喆的另一边:“有事你来试试看。看看她能否同一时间对抗我们两个人?”
悲秋老者还是知道吴喆的一些武学造诣的,特别是想要更加印证之前在天波府竞技场上的情况。
当时博通道长的博通流拂尘法,只是那个叫马砖的弟子出手了一阵子,就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被吴喆偷学了去。悲秋道长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她是怎么举一反三地学会了的。也许结合自己刚才的教习,能够更加确认她的天才。
假使萧若瑶真的悟性如此之强,算是他师父宗主之福气,不,该说是世子之福?齐国之福?
悲秋老者在想着,吴喆却站在两人中间,也不高注意力,只是悠悠闲闲地站在那里,就好像是一位欣赏着景致的大小姐。
魏玲却哼了一声:“她能在两盏茶时间里学会两种一流武技?少来,丢人现眼也没有这样的!”
“有没有学会,打过自然知道。”吴喆也不生气,只是微笑着回应。
有热闹看啦!周围的一些没有执勤任务的士兵和侍卫们,开始渐渐围了过来。
“怎么回事儿?”
“好像是要两打一?”
“谁打谁?”
“悲秋老者和残冬老者一起打萧若瑶!”
“真打?”
“当然!就是不用玄气!”
“不用玄气也不对啊!两位月阶高手合击一位星级女侠?”
“呃,好像是不对啊?”
“当然不对。这还用打?悲秋老者一个人就可以打趴下十个萧若瑶了。”
“输了不要紧,虽败犹如,但愿萧姑娘万万不要受伤。”
“是呀是呀,你看她细皮嫩肉的,万一哪里打破皮看的都心疼啊。”
“说的真肉麻。”
“切,就好像你不瞧着她欢喜似的。”
阳光下。蓝裳紫带的萧若瑶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俏然的站姿似乎发出一种无声的诱惑力,就连一边没有半晌没有出声的世子都呆了许久。
在玄气大幅度升更加促进的机体进化,不敢说是让吴喆的外貌达到了红颜祸水般的地步,但也绝对是让男人心跳难抑的程度了。
“世子、世子?”魏玲注意到世子的发愣,轻声唤了好几声。
“啊,萧姑娘?怎么?”世子恍然回神,却出口有错,慌忙纠正道:“啊。魏女将,什么事?”
不管世子如何挽回,魏玲的脸色黑的像锅底了。
这可是世子从来没有的犯错啊,悲秋老者险些当众笑出来。
年轻真好啊。悲秋老者无奈地如此在心中赞许。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烦恼,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快乐,顺其自然,让他们自己处理吧。悲秋老者如此安慰自己。
跟随世子多年,悲秋老者最清楚世子虽然表面洒脱。但实际上肩头、心中压着沉甸甸的担子。
从立世子开始,他已经习惯了以波澜不惊的态度面对所有人。特别是那些如花似玉、花枝招展的女孩子。很多时候他都是以欣赏花瓶般的态度估价而定的。
即便女方再怎么试图接近,如何展现自己的妩媚,世子都会以一种超脱的态度品鉴,不会升起半点的占有之欲。
因他知道自己还不到贪恋美色的时候,更是有着国家社稷的千斤重担压迫在肩头。
南边的武国是虎一样的敌人,西方的晋国是猪一样的队友。国土疆域最小的齐国虽然国民心齐、众志成城,但局势并不乐观。
齐王二十余年苦苦经营,仍旧不敌南方天纵之才的玄武王。更别说齐王身体每况愈下,基是靠宗主的玄气来维持生机。
万一哪天齐王轰然倒下,世子必须最快速度攘平内患。以便聚力抗敌。可是二王子的心思,始终安抚不下来。世子又是重感情的人,根不想手足相残。
悲秋老者想想,都要世子担忧。
此刻,悲秋老者明显地察觉到,世子无可逆转地有某种心思萌动。他显然在刻意回避这种情况,但根就犹如误入了迷宫的莽夫,怎么都闯不出来。
容不得他多想,吴喆已经开口道:“两位前辈,你们若是不进攻,我就不客气了。”
她猛地双手横向一阔,左右掌分袭悲秋老者和残冬老者。
两人齐齐呀了一声。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吴喆这第一式,居然分别用了悲秋如封掌的一叶知秋和残冬固魄掌的寒风袭谷。
而且她是将悲秋的招式施向了残冬老者,而残冬的招式施向了悲秋老者。
两位老者下意识地接招。
一瞬间,他们两位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就好像正在与对方直接对打,而萧若瑶根就不存在似的。
啪、啪——
啪、啪——
两招一过,三人出手如电,瞬息间已经过了四十招。
周围人也是一阵惊呼。
许多侍卫是在天波府演武场上见过吴喆动手的。当时还感觉犹如鱼一般四肢杂乱无。但此刻,却感觉她的双手犹如两个人分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