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扈云伤在旁没听懂:“榨干什么?”
“你这身板应该还扛得住。不过大婚时出于队长关心,我会多送点补品……哎呀!”宗智联的脑袋梆地一声,被吴喆用藏在轮车把手下的折叠[教鞭]给敲了。
“我实话实说,好心提醒你还打人?”宗智联叫屈。
吴喆瞪圆凤目道:“我这是好心感谢你!”
打闹了几下,重新回归正题。
宗智联道:“若我们猜测没错的话,白长老会引荐你见宗主,然后让你去求拜师。”
“不稀罕!若是那老头就是宗主,他倒贴求我学我都不要学。”
吴喆这话一出口,三人皆怒瞪她。
宗智联斥责:“身在福中不知福!”
扈云伤认真道:“珍惜机会!”
“……”穆清雅没用手语比划,但目光严厉地责怪。
吴喆不以为然:“至于那么严重吗?但想想那老头欺负人就咽不下这口气。”
“少年心性啊。”宗智联摇头叹息。
“失敬失敬,老前辈你好。”吴喆白了他一眼。
两人天生斗嘴的,不过宗智联自知吵不过吴喆,连忙转换话题道:“你不会真的不肯学吧?”
“有可能不学啊。看他们态度了,若是求着我,可以考虑。”吴喆一脸吾乃大爷儿的样子。
“……”宗智联相当无语,没见过这样的。
“如果有机会学习自在神功,一定要抓住机会。”扈云伤提醒道。
穆清雅也相劝。
“考虑考虑。”吴喆不置可否。
宗智联哼了一声:“等你当真被人揍了,乃至于是被抓走去当小妾,或者被当个亵玩物被逼练个深喉什么的,你也就会吵着要学了。”
教鞭继续出手。
宗智联满头是包。
入夜,几人分开就寝。
宅子多了,却也不是随便挑,只有一个院子好住高层人士。
吴喆住主人正房,有几个老妈子伺候着。
穆清雅在东厢房。
宗智联和扈云伤则在西厢房两间。
一夜无话,只有吴喆躺在舒适的大床上,却嘟囔宅子太多了。
外间仆人寝铺的几个老妈子,却在心里想:莫非这主子是小气的?在心疼宅子太多花费大了?
她们哪里知道吴喆是想和穆清雅睡一起。
第二日一早,老妈子们伺候吴喆起床洗漱后,她就叫来了一个工匠头目。
“将这个主房的床加大点,将东厢房改造成练功房,嗯,玄气练功房。”
她这是要让穆清雅睡过来。
“还有下水道加紧,这两天就要弄好。”
工匠头目道:“回主子,新工匠今天午时就来。腰粗的桶竹已然备好了,请主子指点铺设。”
吴喆兴致大起,立刻桌上轮车出去指点管道铺设。
工匠头目立刻暗自泪流满面:“主子啊,您太实在了。我只是客气一下,您哪懂如何开土动木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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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朝颖的纨绔哥哥林蟠,晃晃悠悠地约了几个酒肉朋友。
“走,我着人打听好了,那萧若瑶去了东郊外一处园子住了。咱们瞧瞧去。”
“好!哥几个为林公子寻那萧若瑶的晦气!”
“怎么未见黄公子?”
“那家伙昨日中了风,今天还爬不起来呢。”
“莫不是倒在女人肚皮上边的马上风吧?”
众纨绔发出一阵邪笑。
林蟠是晓得墨世仁身份厉害的,自然不敢去触碰虎须。
但他没有黄公子那般的谨慎和自知之明,偏偏想去寻寻吴喆的毛病。
若是能找到点差错,比如有反意的对联文画什么的,用来诬上一番最是不错了。
只不过齐国君主开明,并没有什么文字狱的传统,林蟠也不太自信。
但他想拉拢自己的六妹,而且要弥补昨日让六妹下不来台的丢人尴尬,就必须要去寻吴喆的麻烦。
几个纨绔骑着马,由一个随从引路到了城东园子。
崭新的牌匾早已经挂起来了,有几个下人正在贴对联。
几个纨绔子弟远远将马系好,鬼鬼祟祟地沿着林路猫腰过来瞧了半晌。
“秋叶园?”
“这名字好像挑不出什么毛病啊?”
“好像有萧若瑶的题字,这是她亲自写的?”
“对联呢?”
“出世虎行绿林中呼啸南北,入园雀栖红尘外忘却春秋。”
“好像也挑不出啥什么反词。”
几个人胡乱沿着园子外墙走来走去,也不太懂建筑是否越制,抓耳挠腮不知怎么下手。
“哎?你瞧那边一些大桶竹,从墙下大洞里伸出来了。不知道做啥的啊?”
隔墙的木瓦匠正折腾下水道管子,从园墙的下面挖好的大洞中推出了巨粗的空心桶竹。
隐约听到院内萧若瑶的少女声音在高声指挥:“对,对,就从这里固定好。鱼胶打好封闭,再用黄泥等混合砌实了。等里面的东西出去时,可千万别漏了。好了,你们等一下找点东西试试看,我先离开一会儿。”
“难道是……”林蟠想来想去,眼睛一亮兴奋道:“她要偷东西?!”
“啊?”身边几位酒肉朋友没懂。
“这院子不是她的,而是属于内宫总管大太监墨世仁。”林蟠黑心乱揣度:“她想偷出园子里的一些东西,可大门走未免太惹眼,就从桶竹中运出来,一定安全!小丫头,挺有心计啊!”
“那岂不是迟早要暴露?我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