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将军在无比尴尬难堪的时候,陈启听到了一段对话。
“你听说了吗,天圣教等下会在东门口展示圣迹,我们要不去看看?”
“天圣教圣迹?鬼才信,如果真的有这么神,天圣教怎么不求一场雨,已经这么久没下雨了,谕洲内好些地方都已经干的不像样了。”
“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就当是看戏法吧,一起去看看也是没关系的。”
“嗯,也行,听说天圣教的表演还是不错。”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等到了,东门。
陈启记住了,等下一定要去看看,不管能不能看破他们的把戏,免费看一场表演也是可以的。
卢霖和尉迟锐点的菜,陈启和伦雪没吃几口,就吃不下了,三斤牛肉,三斤羊肉,一个小菜,两壶酒,这是陈启和伦雪吃的吗?与陈启相反,两个“将军”却是吃的很爽,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一场难吃的午饭终于结束了,对陈启和伦雪来说简直是煎熬。
“陈户口,我肚子饿了!”伦雪对陈道。
“我也饿了,我们在路上找找有什么好吃的。”陈启苦笑,不过陈启觉得还是很幸运,中午不能好好的吃东西,伦雪居然没有闹事,这简直是奇迹,要知道,换做以前,伦雪不得闹翻天。
陈启怎么会知道,这是独属于伦雪,占据陈启一切时间的时候,怎么会计较这些?在伦雪心中,陈启已经是自己将来的驸马,又何必计较这些呢?
不过还好,两人走在路上,县城内还有一些小吃。陈启买了一些,暂时填一下两人肚子。
为什么只说两人呢?因为,陈启没有看到两个“将军”,他们失踪了!
卢霖和尉迟锐还以为陈启带公主去方便,并不知道陈启和伦雪是离开了客栈。于是,两人继续坐在桌子旁等两人的归来。
直到过去了一个时辰,两人才觉得奇怪,上个厕所怎么这么久,这才冲忙离开了桌子,想起两人此时的身份,护卫,到处寻找陈启和公主。
再说陈启和伦雪,两人拿着纸包着的小吃,边走边走边说笑,十足的恋人逛街。
“陈户口,这东西真好吃,等下我们看完天圣教的表演后,再回来买一点吧。”伦雪拿着小简报,吃的满嘴是油。
“好,只要你喜欢吃,以后我都买给你。”陈启笑着说道。
“你真好,要是以后的日都能这样,那该多好啊!”伦雪一只手拿着吃的,一只手抱着陈启的手臂,甜蜜的说道。
“以后会的!”陈了句,只要你爹对我不起杀心,我们就能这么过日子。
“嗯!”
县城不大,也就是方圆两里地,用不了多长时间,便可以将整个县城逛个透,区区东门,说话间就到了。
在县城的东门口,陈启看到城外围满了人,估计那就是天圣教的表演场地吧。
“陈户口,那就是你说的天圣教表演?”伦雪指着城外聚集的人说道。
“对,他们的表演还是很不错的,我们好好看,如果表演真的不错,我还可以给点赏钱。”陈启嘴角微弯,笑的有点贱。
“你真坏!”陈启的意思,伦雪也明白了,这不是在打击嘲笑天圣教的人是江湖卖艺吗?
加入了围观的群众,只见在空地上搭了一个高台,然后一个简单的屏封拦在后面做背景。在高台上摆着一张床,床单垂地,在床上躺着一个人,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单。
看到这陈启已经差不多明白了。
等下高台上的人便会用话语吸引观众的好奇心,接着,床上的人就会慢慢的升起。其实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戏法,原理也很简单。
在那张床的里面或是用人,或是用机关,在擂台上充当演说者的天圣教信徒作出一定的手势,或者是说出一定的话之后,机关或者是人,便会将床上躺着的人撑起来,而床上铺着的床单是为了遮掩一些东西,人身上盖着的被单则是遮住人升起了的秘密。
床单和被单的功能是一样的,都是为了欺骗观众,从而达到他们圣迹的效果。
陈启的猜测一点都没错,完全按照陈启脑海中的剧本表演。在人升上去,降下来的时候,的确是得到了观众的欢呼和崇拜。
估计再表演几个戏法,那个演说者再说一些煽情的话,给观众洗一波脑,这些围观的人就差不多成了天圣教的信徒。
“陈户口,他们真厉害,没想到真的能做到!”伦雪和那些观众一样,被精彩的表演给吸引住了,站在原地,又跳又拍手。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陈启拉住有些失控迹现的伦雪,在她耳边说道。
“这个戏法我也会,有时间我给你表演!”
“真的?”伦雪更加欢喜了,有陈启在,以后想看了就叫陈启表演,太好了。
“真的!”
在高台上的那个演说者结束了一番精心准备的话语后,下一个表演开始了。
可是这个表演把陈启雷到了!
先是高台被类似幕布的东西遮住,当幕布撤下之后,一个人右手撑着一个拐杖,然后双脚离地,就行隔空在空气中坐着,这和悬空打坐的魔术有什么区别?
天下的观众看到之后,一阵惊呼,更甚者直接拜倒在地,说着一些让陈启汗颜的话,什么天圣救世,天圣拯救万民,天圣助人脱离苦海,这都是些什么?
接着,更加劲爆的来了。
凌空而坐的那个人稳稳的向上升起,那根拐杖也跟着伸长。陈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