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总要想想办法,不管如何,不破圣迹,我们根本就无法剿灭天圣教。”
刘于海也知道让将军想这些东西,实在是为难他们。或许自己去看看他们的圣迹,也想到一二,可是身为军中大帅,要在大营内主持大局,不能随意乱跑。
所以,只能看陈启,希望他的智慧能将这些圣迹破除。
刘于海说完话后,帐内一片安静。
“嗯哼!大帅,这个要在看了他们的圣迹之后,才能做出判断。不知道诸位将军和大帅有没有见过他们的圣迹?”见场面有些干,陈启连忙出来打破这种局面。
“我们四天前才在这里建营,还没有出去过,只是听说了圣迹,并没有见过。”刘于海回答道。
“大帅,要想破圣迹,就要亲眼所见,光是想也不行,就算现在知道了其中的秘密和破绽,也要在平民百姓中戳破它,让他们知道天圣教是在蛊惑众生,这才是正真的破圣迹。”陈启补充道。
刘于海只是在这军营之内说,根本没用,不仔细查看,怎么能够知道天圣教的圣迹是怎么回事,现在和纸上谈兵有什么区别。
“不知参谋有什么办法?可否说出来,指点指点大家!”卢霖看着陈启,嘲讽道。
“指点不敢当。要想破圣迹,不亲身经历,怎么能知道其中的猫腻呢?本参谋建议,兵分两处,一处守着谕洲大营,一处去谕洲各地,先把天圣教的圣迹弄明白。”
“然后再当众戳破,将谕洲的天圣邪教众,肃清干净。届时,谕洲的事情会广泛传播,琼洲的百姓也会知道谕洲的事情,对天圣教产生怀疑,那时再大举进攻天圣教。”
卢霖的嘲讽,陈启欣然接受,现在和他们闹不和,就是不给刘于海面子,难做的也是刘于海,倒不如把自己的建议说出来,让他们去讨论商议,至于结果,就看刘于海怎么选择了。
“嗯,参谋说的不错,本帅同意,不知诸位将军,有什么看法,一同说说!”
八位将军暗道,你自己就是大帅,已经同意了陈启的意见,我们还能有什么看法?如果这时候说不同意,那不是和你唱反调。不喜陈启是小事,要是因为此时得罪了你这个大帅,不就大条了?
于是,八将一致默言。
“好,既然没有其他的看法,就这样安排,参谋,你将你的看法仔细的说说,怎么个兵分两处。”刘于海就知道他们会选择沉默,而他选择这么说,为了陈启的同时,也是为了自己。
要知道,刘于海是属于政务大臣,和这些将军分属两个阵营,一个是政,一个军,就算诸将对自己尊敬有加,那也不是对主帅的尊敬,而是对自己品格上的尊敬,若是有意见分歧的时候,这种尊敬将会变得微乎其微,自己会变得孤立无援。而陈启不仅和自己关系不错,也同属一个阵营,先给让陈启在他们面前立威,给予一定的话语权,以便将来在帅帐内达到一唱一和的效果。
“此时,谕洲大营有八万大军。想必天圣教知道朝廷要对付他们,肯定会在琼洲和谕洲的交界布满天圣邪教徒,以作抵挡。本参谋认为,掉两万军队,肃清谕洲,六万大军驻守大营。不知大帅以为如何?”
陈启这样分配是有考虑的,天圣教是近来才到谕洲发展,相比于根深蒂固的琼洲,力量上有所不及,戳破圣迹,然后以绝对的兵力,一举肃清,对琼洲天圣教的影响不会小。
而六万大军在谕洲大营驻守,是防止琼洲那边的人派人干扰自己肃清天圣教。天圣教号称十大圣将,那军队至少有十万大军,可不管怎么说,天圣教的军队都是野路子出生,没有正规军团装备精良,也没有正规军团那么强大。
所以,只留装备精良,训练有需的六万大军足以震慑琼洲天圣军队,就能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参谋,既然如此,本帅坐镇大营,肃清谕洲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你挑两个将军,让他们带兵前去!”刘于海不做他想,立即同意了陈启安排。
“还请卢将军和尉迟将军辛苦一趟!”陈启对卢霖和尉迟锐拱手道。
“将军本该为朝廷镇守四方,没有辛苦的说法。”卢霖和与尉迟锐一同说道。
两人对陈启看不顺眼,不管陈启怎么说,怎么礼待,在卢霖和尉迟锐眼中都是虚伪,以为陈启阿谀奉承皇上习惯了,在哪都是这么一副说辞。
“就这么决定了,谕洲的具体事情交给参谋负责,本帅在这里镇守大营,以防天圣教突袭。明早大军开拨,各自办各自的事去吧。”刘于海不明白陈启为什么挑两个刺头随行,不过陈启既然这么做就有他的意思,刘于海不会多加干预。
八个将领一同离开了大帐,陈启却是留了下来,找了个地方坐下。
“老弟,你刚才这么提议,是不是已经有了计划?”现在大帐内只有刘于海和陈启,刘于海说话也不再顾忌那么多,坐在陈启旁边询问。
“还能有什么计划,只是走一步看一步。现在谕洲和琼洲的水深不见底,不知道在看似平静的表面之下是否还隐藏着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如果只是剿灭天圣教,决计不会那么难。而朝廷为什么一直都没有作为,肯定是里面庞跟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说到计划,陈启还真没有详细的计划,只能是先动一步,看看四周有什么反应,看看哪些人是鬼,那些人是人。
“哦,老弟发现了什么?”刘于海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