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王堂的介入,事情办起来轻便了许多。只要将易义从易家庄带过来,在巡案府的审讯之下,所有事情都会明朗。
知道事情详细情况后,王堂立即派衙役前往易家庄,而陈启几人便在巡案府等待。陈启和伦雪的等待,让王堂很是心慌,深怕做错事情,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王大人,平时你们办案子的时候,都是这个厉快刀去办的吗?”其实陈启有些好奇,厉快刀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头,怎么敢胆大妄为的将案件拦下,要知道他这个举动就算是王堂要做也要仔细的考虑清楚。
“陈大人,不知为何厉快刀这次会这样做,平时他都是安分守己,职责之内的事情从来不会含糊,要不将他提上来问问?”王堂建议道。
“也好。”
接着,厉快刀便被绑着手带到了偏厅。
“厉快刀,平时你也算个玲珑之人,这次怎会做出如此糊涂之事?”厉快刀上来之后,王堂立即说道。
“大人,我是被冤枉的,你要为小的做主啊!”原本以为厉快刀会说实话的王堂,被厉快刀这句话气死了。
厉快刀在巡案府门口的所做所谓被陈启和伦雪亲身经历,居然还有脸说冤枉,果然有大问题。
“阴大哥,帮个忙!”陈启示意阴无情到自己身边。
阴无情也没有说什么,按照陈启说的走了过去,陈启在阴无情的耳边说了几句,阴无情向伦雪禀报一声,便离开了。
现在厉快刀的回答,还有之前在巡案府门口的嚣张样,陈启觉得厉快刀肯定是瞒上欺下,利用职务之便,收些钱财,欺压京城百姓。而空士只是一个小小的布庄老板,一介草民,原以为坑了也就坑了,只是厉快刀没想到会闹成现在这样。
既然已近错了,厉快刀只能咬紧牙根,希望这样能有救。只是厉快刀不知道巡案使知道这件事后,已经派人捉拿易义,里面的一些事情必定会为人所知,他现在的不配合只会让他死得更快。
“厉快刀,你还在嘴硬,你明明阻拦前来告官之人,现今又在府门口欲殴打公主,居然还妄图狡辩,还不从实道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王堂那个气啊,要是处理不好,自己的官途也就到头了。
“王大人,算了,这人敢这么做事,肯定会有所依仗。就算没有依仗,这是要杀头的罪,在没有直接的证据之前,他肯定不会认的。还是等衙役将易义带来再说吧。”陈启拦住了还想劝说的王堂。
“好吧,没想到这京城会出现这样的捕头,下官实在为自己感到羞耻。”厉快刀的事情,王堂很生气,自己连手下都管不住。算起来,损失最大的还是自己,不光丢面子,甚至还会丢了官职。
“人生百态,我们再怎么做都不可能将一个人彻底看透,王大人,我建议派人去一趟厉快刀的家里,将他的家人带来,估计易义也很快就到了。”陈启笑了笑,王堂这巡案使做的确实有点悲催,被手下这么坑害。
在巡案府等了两个时辰,衙役将易义和厉快刀的家人前后带回了巡案府。阴无情也回来了,将陈启吩咐的事情告诉可陈启。其实王堂说的不错,厉快刀平时确实是个尽职尽责的捕头,可为什么这次会糊涂行事?
此时,易义跪在偏厅内,和易义一同嗲回来的还有一人,正是陈启几日未见的叶无声。
“少爷,你怎么和我舅舅在这里?”叶无声进来之后,刚要下跪,便看到了陈启和空士,于是惊讶的说道。
正当陈启要问叶无声一些事情的时候,厉快刀的家人,他夫人被带到了偏厅。这妇人一进偏厅,脸色大变。衙役去他家说是厉快刀受伤了,让她赶紧去看看,于是她急急忙忙跟衙役一同来到巡案府,只是没想到会见到空士。
此时脸色的不正常的不止是这妇人,还有空士和叶无声。
“云罗,你怎么会来这里,难道你是就是厉快刀的家人?”空士想到了一个可能,但是不敢相信。
“是啊,舅妈,你怎么来的?”叶无声也是疑惑无比,此时的宁云罗不是被易义囚禁在易家庄吗?
陈启和王堂对看一眼,又和伦雪对视了一番,空士的事情已经很明朗了。
“空士,你们难道还不明白吗?易义,所有的事情应该都是你安排的吧,还不如实道来!”陈启朝着偏厅中跪着的意义大声的喝道。
“我说,我马上说,还请大人饶命,饶命啊!”易义在厅中不断的磕头,随后便把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易义虽然是恶霸,也正因为和厉快刀相交,才成就了他恶霸的名头。厉快刀的辖区在京城之内,易家庄在京城之外,只要意义不再京城里面犯事,厉快刀就不会难做,易义在外也可以借用厉快刀的名头。如今事情暴露,厉快刀下狱,靠山倒了,易义也没必要隐瞒,便把事情的始末清楚的交代了。
原来空士时常去谕洲进货,宁云罗一人空房寂寞。八年前,在一次巡逻中,厉快刀便看到了姿色不错的宁云罗,心中喜欢无比,可是看到宁云罗挽起的发髻,心中感到一阵可惜。正当厉快刀要离开的时候,一个小偷抢了宁云罗的钱。
厉快刀心怡宁云罗,有一个表现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于是两人就这样认识了,一来而去便成了朋友。
在一次空士去谕洲的时候,厉快刀喝醉了酒,半夜跑去了空士家。酒壮人胆,厉快刀便和寂寞无比的宁云罗好上了。
而且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