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愣着,倒酒!”陈启见做自己身边的从风雪像个木头一样,于是推了他一下。 x 23 u
“是,少爷!”从风雪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晃过神,主要是陈启和以前的反差太大了。
“来,这一碗敬我们在大战中都活了下来!喝!”
六只酒碗相碰,陈启又是一杯酒下肚,感觉身体有些轻飘飘,这酒后劲太强了。按照往常,陈启一定会回去休息,可现在不同,两碗酒就倒了,以后在他们几个面前还有什么面子。
“风雪,你也别怪少爷我刚才凶,我这是为你好,你想想,这样的小错误你犯了多少次了?幸好每次都是遇到我,如果换一个人会怎样。要知道审时度势,如果你这样去当将军,肯定不能服众,明白吗?”酒劲上头,陈启说话有些轻飘飘的。
“知道了,少爷,我以后会管住自己的嘴。”从风雪欣然应道,陈启这么说,也就是说没有责备自己,只是恨自己这张乱说话的臭嘴。
“嗯,明白就好,这话不止是对风雪说,对你们也是一样,只有自己人在场的时候,我们可以畅所欲言,怎么说都没关系,少爷我,少爷我也不是那种苛刻之人,可是有其他人在场,特别是还没有确认身份的人在场时,就要想清楚,有些话该说,与些话不该说。”陈启的舌头有些打结,不听使唤,但是脑袋还是稍显清醒。
回峭岭县之前,刘于海就提醒过自己,突然间,陈启想到了一个办法,或许可以打消一些余虑。
“就说我吧,我一介草民,偶然剑和皇上相遇。我,我这张嘴也是风雪的一样,好死不死的搭了句话,然后就就被皇上身边的侍卫,嗯,就是你们两,秦手秦拳,就被他们两拎过来带过去,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就是因为我在不合适的时候搭了话,结果才受了这些无妄之灾。”
“后来我明白了,学聪明了,在合适的时候,说合适的话,特别是在朝上,每每堵死大臣们上奏的事情,当然,这些事情都是有弊端的,所以,皇上才每每应允。”陈启红着脸,看着五人,在半醉半醒之间,观察着五人的脸色变化。
只是秦氏兄弟的脸色微微一变,其他三人则是受教一番的思索着陈启的话。
接着,陈启又说道。
“在说这次剿灭天圣教,之前因为我找对了合适的时机,得到了皇上的赏识,可是也得罪了众多大臣。剿灭天圣教本是危险无比的事情,朝中懂军略的人大有人在,为什么偏偏在刘于海举荐我之后,他们一致赞成?”
“很简单,他们想让我死!众臣一致同意我来谕洲,皇上也不好反对,这就是站在他们的立场上说错话的结果。同时,皇上需要的臣子不仅仅是会耍嘴皮子的臣子,皇上要的是会办实事的臣子,于是皇上也同意了众多大臣的意见,同时也想看看我的能力在哪。”
“虽然站在大臣的角度,我说错了话,但是你们要明白,在文朝,皇上才是一家之主,如果皇上不同意的事情,就算大臣再怎么反对,最后也是不会有结果的。除非有人想反叛!所以,我在朝上说的话,还有没有错,因为做主的人是皇上!”
说完,陈启拿着酒坛子灌了自己一口,将酒坛子重重的放在你桌上。
“说到反叛,我就要说一个人了。在文朝,谁都知道成王有不臣之心,可是皇上偏偏拿他没办法,这是为什么?”陈启吐着酒气,大声的说道。
一说到这敏感的话题,五人心中一紧。从风雪三人心中暗自提防,地方秦手和秦拳。
“少爷,你喝醉了,我们回去休息吧!”房如意站起来扶陈启,希望能把陈启拉回去。
“走开,我没醉!我可是千杯不醉,什么醉不醉的?走开!”陈启将房如意猛地一推,房如意被推到地上,陈启好像没有看到一般,继续之前的言论。
“成王和皇上南北对峙,说白了,这都是一个人的错,就是先皇!如果不是他,文朝怎么会内忧外患并存?”
该说的话已经说出口,从风雪三人知道已经拦不住了,索性让陈启说个痛快,就算秦手和秦拳要想伦智告状,也没有办法,灭口,三人打不过秦氏兄弟。
陈启撑着身体,自己说出的话,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文朝泱泱大国,上亿的人口,居然被一个小小的匈奴打败,签了这么耻辱的停战条约。匈奴人是,什么他们是蛮夷,不开化的蛮夷。话说回来,匈奴人也挺可爱的,居然五十万两,五万斤茶叶,五万匹丝绸,就打发了,这真没见识!”
“你们知道吗?当初皇上赏我府宅,赐我两百两黄金,你们说说匈奴人是不是没见识,哈哈哈!”
“不说其他的,我们还是说说文朝的事情,如果不是先皇,文朝就不会这么弱。和匈奴大战的时候,文朝大军不但要面对匈奴的威胁,还要防备成王举兵,要知道,那时候的文朝,还有,还有一个天圣教。”
“一个不小心,就会腹背受敌,而造成这一切的都是先皇,如果不是他,皇上面对匈奴的时候,怎么会畏首畏尾?先皇就是个糊涂蛋,如果我是先皇,立了太子之后,一定会削弱另一位皇子的权利,也不会这么糊涂的让成王离开京城,还给了一片这么偏远的这么大封地,这不是让文朝分裂吗?”
“对,造成现在情况的就是先皇的错,先皇的错!”陈启说完,倒在桌上,睡着了。
从风雪和古仁扶起陈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