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的攻守战很激烈,在城门处的战斗也是很激烈,同时也是天圣教的人重点关注的地方,比雨还密集的箭矢,一波又一波的射来。 更新最快
进攻城门的天圣教士兵一直往前冲锋,有盾牌做掩护,城楼上的弓箭根本伤不到他们,躲在盾牌后,己方射来的弓箭也不会误伤。只有一两个倒霉的,才会被自己的箭矢,或者是敌人的箭矢射中。
冲到城门前,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城门。当一个人被射倒之后,天圣教这边又会派上人顶着倒下人的位置。檑木继续撞击着城门,当撞十多下之后,城门还是不动如山,只是有些晃动。
曲晌根本就不担心这些人将城门攻破,因为城门后,都是泥土,而且是浇了水的泥土,用一人合抱的檑木根本就撞不开,就算是换跟城门这么大的檑木也不可能撞开,除非他们把城墙给开拆了。
在指挥其他人隐蔽和攻击的时候,曲晌见城门那边还在射箭,敌人又有盾牌防御,弓箭根本就没用,曲晌觉得在那指挥的营长该换人了。
“换泥球,笨蛋,换泥球!”曲晌在盾牌兵的掩护下,走到城楼上,大声的喊道。
弓箭手这才后退,然后面早就准备好的守城兵上前,然后用泥球狠狠的朝下面砸去。
城楼不宽,也就是十米多,城垛不多,能够丢出去的泥球有限,每次只能丢出**个。但就是这个**个泥球让下面抬着檑木的攻城兵乱了阵脚。
一个人头大泥球从十米左右的城楼上丢下去,其威力不仅仅只有泥球本身的重量,在下落的时候,经过加速,将盾牌兵砸的东倒西歪,力量上小一些的,直接砸倒在地。
曲晌见敌人的盾牌防御被破,立即命令弓箭手上前,对他们进行射杀。没有了盾牌的保护,一波箭下来,几十个攻城兵,死伤大半。
等盾牌兵重新组织防御的时候,曲晌又让人用泥球砸,等敌人乱了,再次换弓箭手,一次轮回,在城门口杀倒**十人。
城楼的防守,有了曲晌的调度样板,便将城楼的防守留给了原先的营长,让他学着调度,曲尚回到自己的指挥区域。
陈启在孔洗县城中央一直静坐着,静默不语,只是朝前方看着。
刘于海昨天知道天圣教大军攻来,坐立不安,整整十万大军,小小的孔洗县城怎么挡得住,可是又帮不上忙,一直到在屋里走来走去。直到听到了喊杀声和擂鼓声,刘于海终于待不住了。匆匆来到陈启的住处,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于是离开了,朝南城门而去。
在陈启静默的时候,刘于海便出现在陈启的后方。
“老弟,老弟,现在怎么样了?”刘于海捂着腹部,走的气喘吁吁。
腹部的伤还没有痊愈,急急忙忙的赶了一段路,刘于海觉得是又累又难受。
“老哥,你怎么来了?你伤还没好,为什么不好好的休息呢?这里有我在就可以了。”陈启站起来,让刘于海在自己的凳子上。
“老弟啊,在这时候,我怎么休息的好,听到外面的喊杀声,擂鼓声,我心中着急啊!”刘于海神色紧张的说道。
“老哥可是对我没有信心?”陈启知道刘于海担心的是什么,便开了个玩笑。
“老弟,我如果我对你没有信心,怎么会将指挥权交给你呢?只是天圣教十万大军,我们在孔洗县的人马才区区四万多,五万都不到,敌人的人是我的两倍,孔洗县的城墙有不高,防守不易,老哥所以才担心啊?”刘于海抓住陈启的手,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老哥,放心,他们攻不进来,我把城门都堵上了,他们进不来。城墙上我已经布置了相应的人马,天圣教军队一时之间攻不进来,老哥可以暂时安心。只要今天,明天,打两场硬仗,我们就有胜利的可能。老哥,请你宽心!”
陈启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怎么样?只能先如此安慰刘于海,至于自己的安排会不会奏效,还要看今明两天的结果。
城墙外,成王眯着眼睛看着南面城墙上的战局。从开始攻城到现在,差不多有两刻钟了,可是还没有一人冲上城墙,而且,城门也没有攻破。
照理来说,这么久都没有一点优势,成王本该大怒。但是出奇的是,成王一直到在马上看着,并没有发号施令,将攻城的指挥全部交给身边的将领。
成王没有发怒,只因现在上前攻城的人是天圣教的原班人马。给他们穿上简单的盔甲,是为了更好的消耗城内的士兵。
今天成王并没有打算将孔洗县攻下来,只希望尽量的消耗陈启,要是能够将其攻下,那最好。不过,成王觉得有陈启在,不会这么容易攻下来。
“王爷,已经两刻多钟了,是不是派我们的人马前去!”成王的护卫邓挚问道。
“不急,让他们先上,该我们的人上的时候,本王自会下令!”成王眉头微微一皱,自己大战,还需要旁人来指手画脚吗?若不是邓挚对自己忠心不已,回去就将邓挚治罪。
曲晌在城墙上全面指挥防守,觉得非常不对劲。一般情况下,攻城这么久,就算没有攻上城墙,也应该有人冲上城墙,可是到现在为止,南城墙上,一个敌军都没有攻上来。敌军士兵的战斗是不是太差了?
朝城外遥遥望去,站在原地没有进攻的人马,丝毫不动的站在那里,曲晌明白了,冲过来的都是炮灰,是用来消耗自己防御用具和士兵的,真正的精锐还在后头,曲晌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