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
何为奇?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者为奇!
不论是当日在邵亭身异处的段煨段忠明,亦或是在析城山中遭遇到埋伏的牛辅,还是最后间接死在张阳手上的王匡。
上党郡的局势从最开始的群狼环视的局面,到如今成为一方的诸侯,其中张阳擅与用奇策占据极大的因素。
不过也不得不否认,想要堂堂正正的以弱胜强,并且打开一番局面的话,简直是难如登天。
就如同印证那句老话,无论是黑猫还是白猫只要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
不论是阴谋还是阳谋,只要能让利益得到最大化的就是好计谋!
一个成功的人虽然心中存有底线,但并不意味着不择手段四个字就与他们没有关系。
底线与手段在某种时候可以说是完全两个不同的个体,不能混为一谈。
用兵之奇,用人之奇!
败!
他是心服口服,但要他就这样认命!
不可能!
“那里走!”
就在夏侯渊陷入深思时,在他们大军的身后,有一人一马当先,银白色的长枪在月光散着让人颤抖着的冷光。
“走!”
只见,夏侯惇眼睛一红欲要冲杀出去时,夏侯渊当即拦住夏侯惇不让他冲动行事。
骄兵必败!
哀兵必胜!
岂能容他得意一时,今日过后,来年就是他的忌日。
夏侯渊心中如是说道。
通红的眼眸在回头的那一刻时,被那对冷的让人打颤的眼睛直接给剿灭心头的怒火。
大局为重
他能为了曹操的大业而不顾生死,与生死相比,这点的荣辱有算的了什么。
狠狠的咬一咬牙,夏侯惇紧随着夏侯渊的身影而去。
月色下,群雄逐鹿
天边潜藏的启明星一闪一闪的。
“哪里走!”
一支冷箭在张阳的咻的一声飞出,直接夺取夏侯渊头上戴着的头盔。
“兄长且去,我来断后!”
头皮一阵的凉,夏侯渊当机立断道。
“妙才不可!”
“兄长勿忧。”
夏侯渊一马当先冲杀出去。
在这样让张阳追杀下去,恐怕到了燕县他的损失就不可估计。
与其这样,不如他来断后,不然军心乱了,就在难以带起来。
果不其然,夏侯渊带头一转,迎头痛击本来还有一些涣散的军心,快的凝聚了起来。
“有胆识。”
夏侯渊的果敢,张阳赞叹不已。
不过,赞叹归赞叹,手上的弓箭没有留半点的情。
二人皆不言,不论刀剑棍棒二人都是好友,就连弓弩等也是精通。
当即都下意识的拉起手上的牛角大弓对准对方的脑袋,就是精准的一箭。
犀利的箭矢带着风声,瞬间穿过二人的耳边,二人都快的避开,不过他们身后的军卒却是倒了霉,直接被一箭穿过脑袋。
“好一个张子阳。”
夏侯渊瞳孔一缩,看似二人没有多大的差距,但就论刚才那一箭...
他一箭只是射死了一人,但张阳却足足射死了两人。
以小见大
就单纯的说力道,远与他。
差距!
力量上的差距。
“难怪元让败了。”
正面的交锋后,夏侯渊才深知数月前在虎牢关前与吕布厮杀的少年究竟何等的惊人。
二人你来我往间,距离燕县越来越近。
忽然的,夏侯渊手上的箭矢如飞,连续射出三支箭矢,嘴角微微的露出一抹的冷笑。
连珠箭!
夏侯渊的拿手绝技,胜在一个奇字。
触不及防之下,还真的会中招。
张阳又岂是寻常人,反手一转,手如流星,以更快的度,更猛的力道将手中的弓弩绷劲,刹那间飞驰而出。
喝~~
清脆的爆喝声响起,等待张阳定睛凝神时,眼前的夏侯渊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走?”嗤嗤的笑声从张阳的口中传出,随之化作轻蔑:“哪里走!”
策马扬鞭追着夏侯渊的身影。
手上的长枪挥舞不断,凡是靠近的军士皆死在张阳的手上。
紧随其后张阳身后的张十一心头却是一冷,身为一名斥候,要时刻保持理智与冷静,在战场的最前端,倘若无法保持理智的话,下一刻,不仅延误军机,同样的自己的小命也保不住。
“主公!”
张阳杀红了眼,但他没有,紧紧跟随在张阳的身后,张十一大吼着。
然而,张阳恍若无闻,一心一意直追着夏侯渊。
“燕县....”
走在最前头的夏侯惇喃喃自语着,看着不远处隐约可以见到的城池,在看了一眼四周起伏连绵的小山丘,小山丘中密密麻麻的树林,在这一刻,夏侯惇就算是一个鲁莽到极致的武夫,心里也有底。
“杀敌!”
妙才的声音?
夏侯惇没有半点的犹豫,高高举起手中的长刀嗷嗷大叫着,率领着身边的亲兵,一马当先的冲杀出去。
杀敌!
就是说一直等待的时机终于是等到了。
杀!
杀声此起彼伏!
连绵成一片,忽然调头,直接打了张阳一个措手不及。
“来的好!”
红彤彤的眼睛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张开血腥的獠牙,笑嘻嘻的挥舞着手中的长枪丝毫不惧的冲杀上前!
眼前的人...
更重要!
“张子阳!”
夏侯惇就像是一把利剑直接把庞大的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