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晴悲啼一声,以手掩面,向店外跑去。
在经过夏侯天赐的身边时,被他一伸手,已捉住了雨晴的手腕,尽管雨晴奋力挣扎,却是挣扎不脱。
陈少安看着夏侯天赐,目光冰寒,一字一字说道。
“夏侯公子!我一直将雨晴当作亲妹,我们之间从未作过那等苟且之事!她嫁你,虽是作妾,但你不该如此辱她!更不该如此辱我!”
夏侯天赐扭头向常安喝道:“少夫人喝得多了,有些失态!你们照顾好喽!”
一扭手,已将雨晴带到身后,自有常安几人将她看护起来。
夏侯天赐这才面向陈少安,一改夸张的那副表情,冷冷向陈少安说道:“她是我买的妾,我愿意怎样待她?便怎样待她!难道你心疼了吗?”
“相公!原来你是这样看雨晴!”雨晴悲泣道,“既然如此!呵呵……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低头向店内的一根柱子撞去!
还未等她碰到柱子,眼前青影一闪,已被百里长风拦住!
夏侯天赐见她要寻短见,心中担心,惶恐之色一闪,刚要动身去救,就见到百里长风已拦住了她!
将那惶恐埋在眼底,狠下心不去瞧她,任她在那里哀哀哭泣!
转过头,冷然看向陈少安。
“我便是辱了,你又能如何?”
“陈某本是一个不上台面的小人物,更无身份地位!但士可杀,不可辱!陈某虽然身份卑微,却也不愿被人就此小瞧!”
陈少安目中怒火燃烧,轻轻伸开手掌,碎瓷落地,隐带殷红血渍!
“哈哈……很有血性!不过,你可知我是何人?”
“玉碎城的夏侯公子,这些在下早已知道!”
“你不怕?”
“怕?若怕!陈某就早已避开了!”
夏侯天赐盯着陈少安,“你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五级武者,如果要和本公子动手!你还差得远了!”
“夏侯公子既然有这等本事,又何需废话?尽可动手好了!”
夏侯天赐神色一厉,“本来念你曾帮过雨晴,本公子不想让她太过伤心!但是不知为何?本公子看见你就觉得厌烦,既然你自来求死,大可成全了你!”
“哗啦!”一声,一见夏侯天赐要与陈少安动手!楚重山几人迅速站起,高怀远瞬息之间,弓弦半开,箭已搭弦!已对上夏侯天赐!
夏侯天赐对高怀远手中之箭,仿若视而不见!
陈少安紧握刀柄,不敢半分懈怠,体内真气运至全身,一层银气真气若隐若现!
夏侯天赐看到陈少安外放的真气,不屑一笑!
“陈少安,在北镇这个小地方,五级武者也许有些看头,不过,在本公子眼中,你还是实在太弱了!”
身子轻轻一震,一层浓厚的银色真气已罩满全身!
眼看夏侯天赐就要动手!
“吱呀!”
楼上忽然传出开门之声!
“什么人在这里要打要杀的?扰人清静!”一个清冷的声音传了出来。
夏侯天赐向楼上一望,只见一个蒙面纱的女子,冷冷地站在那里。
百里长风一见赫连红袖出来,连忙上前躬身行礼。
“前辈,我家公子来的仓促,不知前辈休息,百里长风替我家公子向您赔罪……”
见到百里长风对那女子如此恭敬,夏侯天赐眉头一皱。
“你是什么人?!”
“夏侯家的人也越来越不长进了,难道百里长风没告诉你我是谁么?”
赫连红袖眼神一冷,向他看了一眼。
“百里总管,她是谁?”
“公子,前辈是……”
百里长风向前一步,附在夏侯天赐的耳边轻轻低语了几句。
夏侯天赐听到百里长风对自己说的话后,神色数变!
先是一惊,随后长辑一礼,“不知前辈在此,夏侯失礼了,改日定会前来请安……”
“请安到是不必了,有件事到想问一问你!”
“前辈请吩咐!”
“不知我这陈大哥哪里得罪了夏侯家!先是百里总管百般刁难,如今你又要打要杀!你们真当我们是好欺负的么?”
夏侯天赐脸色一变,“前辈,在下不知他是前辈下属,所以才……”
“刚刚我在楼上已听了明白,你无非是因一个女子,而心中生醋!以为你来说说吐吐酸气也就算了,谁知你走越闹越不象话!陈大哥虽然武功修为不及你,但我一直将他视为兄长!而你却自持家族势力庞大,就要目中无人了么!”
“前辈,在下有眼无珠,冒犯了陈公子,都是在下的错……”
“本来这事我并不想管,不过,你也有些太不象话了!若是你认为陈大哥的修为低了,不配做你的对手,那我便与你过上两招如何?!”
夏侯天赐怎敢与她动手?闻言额上冒汗,垂首连道:“不敢,不敢!在下怎敢冒犯前辈,在下已知道错了。”
“既然不敢,就不要在这里扰人清静了……”
“在下,马上就走!”
夏侯天赐也是干脆,先是一辑,转身就要离开。
“慢着,听说这酒楼已被你包下了……”
“前辈,在下包这酒楼本是要见两个人,恰逢前辈过来,正好聊表心意,前辈尽管在此休息……”
“算了,既然你要与人在此会面,我又怎能误了你的事,还是我走好了……”
“前辈留步,我立刻通知他们另换地方,绝不敢打扰前辈,在下先告退了……”
夏侯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