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大喊,鸣人惊恐地从床上坐起。
这里是医院,醒来刚闻到消毒水气味,鸣人就知道自己在哪儿。
浑身不知什么时候浸透在汗水,和衣服胶黏在一起,就连床单也被湿透。
透过窗户,鸣人知道今天的天气很不好,天空阴霾无比,乌云垂在空中不肯随风飘动。
滴——
雨水缓缓落下,滴滴答答地协奏很快变成哗啦啦的合唱。
‘我怎么在医院?’
鸣人很迷茫,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医院的,又是为什来医院。
生病?
不是,记忆中没有印象,哪怕翻遍穿越者给他留下的记忆,他也没有找到自己这种现象是什么病。
看来要等医生过来,才能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什么事。
“嘶——”
刚想躺回去,鸣人便发现自己全身骤然出现阵阵的酸痛,胸口的疼痛很轻微,只是四肢上传来的剧痛最为明显。
费力地抬了一下胳膊,仔细观察一下,并没有从外表上看出有什么问题。
双腿有些麻木,动下脚趾都成奢侈,应该是睡觉时不小心盘腿的原因吧?
“呃——”
喉咙十分干哑疼痛,好像这个能用一辈子的呼吸要道,被自己花了一天时间用完磨损度一样。
“你醒了?”
这是熟悉的声音,其中隐含的疲惫与欣喜让鸣人难以理解。
“呃、啊……”
不行,说不出话来。
“不要着急,先好好休息。”
卡卡西为鸣人倒了一杯水,扶着鸣人的头,让他把水喝下去。
水滑过干燥的喉咙,带来一丝甘甜,还有一种散不去的血腥味。
舔舔嘴唇,是因为嘴唇干裂出血的原因吗?
“没事的,没有事了。”
听到卡卡西哄小孩子的语气,鸣人眼中露出鄙视的眼神。
但不知怎么,听到卡卡西哄他时说的话,鸣人感到一阵心安。
就连不知什么时候绷紧的内心,也在卡卡西哄慰下,逐渐恢复正常。
眼皮变得沉重,脑袋有一个声音不停和他说话,“睡吧,睡着就没有事了。”
看到鸣人安详地阖上双眼,进入梦乡中,卡卡西松了一口气。
“都进来吧。”
卡卡西一叹,病房的门被轻声打开。
医生和护士们默然不语,拿着医疗器材走进来。
医生翻开鸣人的眼皮,用小手电观察瞳孔的反应。
医疗班的医疗人员对着鸣人的四肢,施展医疗忍术,只为减少鸣人下一次醒来时所受到的疼痛。
“手臂恢复的可以,肩膀和手腕都能活动。”
“双腿的恢复情况不容乐观,所受的伤势最严重。”
“从刚才来看,病人精神状况逐渐稳定,精神上所受的创伤……嗯,有恢复的迹象,至于最后到底如何,还要看病人的意志力。”
医生一边检查,一边说着结果,旁边的护士不停地做记录。
等到医生和医疗班人员表示可以后,其他护士这才上前,为鸣人更换湿透的衣服与床单。
“辛苦了。”
卡卡西道了一声谢,随着所有人一起走出病房。
坐在门口的椅子上,卡卡西闭上眼睛开始假寐。
他必须在鸣人下一次醒来前,做好充足的准备,养精蓄锐必不可少。
在这层楼道的各个地方,几名火影直属暗部人员守在那里,空荡荡的楼道十分安静。
雨还在下着,在这样的坏天气里,对做生意的人来说,这简直就是噩梦。
糟糕的天气,客人自然选择窝在家里,很少有人冒雨出来走动。
烤肉店里,老板为仅有的两名客人端上肉和酒水,嘴里还抱怨变天比变脸还快。
“很糟糕啊。”
右脸上有着两道疤痕的中年忍者,狠狠说了一句,便闷头喝了一杯。
“鹿久,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放下?”
山中亥一为他添满酒,这句话既说给对方听,也是说给自己。
“怎么可能放下,我不像你家,我是傻乎乎的跳进火坑!”
奈良鹿久面带不愉,恼恨自己像白痴一样趟了浑水。
家里的婆娘也是不省心的主,差点把儿子搭进去。
鹿久的话让亥一十分尴尬,奈良家这叫跳进火坑,那他山中家算什么?早就在火坑里等自燃?
苦着脸喝了一杯酒,不管如何,两人这次也算是难兄难弟。
“宇智波和日向那边怎么说?”
亥一问了一句,虽然知道结果,但还是问了出来。
“宇智波那边由族长宇智波富岳私下出面,日向那边是族长日向日足私下出面道歉谢罪。”
“还好事情压了下去,火影大人迅速控制局面,就连三位长老都没有察觉,那位根的大人就别说了,估计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亥一听了一乐,他能想象那位大人阴沉的脸,阴沉起来是什么样。
“都是火影大人棋高一着,我猜团藏长老肯定被是男是女的问题给困住了。”
奈良鹿久这话说的意有所指,他们何尝不是被这个问题给难住,忍不住咬了香饵,结果被钓上来了。
“对于这件事情的处理,你也知道,还是你亲自接的手,除了宇智波家的族长夫人和幼子,日向家的族长夫人、长女,你家的婆娘、女儿,我家的老婆和儿子……”
“还有一乐拉面的父女俩,井野的朋友春野樱,日向分家的天才……”
山中亥一脸苦涩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