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8章 安分，义无反顾(2/2)

这两年来的生生死死，亦是从这个猪圈起开始的。

墨无殇眸色复杂地看着她，“你是说以前的你是在……这里生活的？”

他有些不忍说出猪圈这个词。

或许以前他不懂帝扶摇为何如此仇视帝家人，甚至不顾血缘亲情，和帝耀天闹翻，宁可被剔出族谱也不愿意回家。

可现在亲眼目睹后，他突然觉得，两年之前那个臭名昭著的草包女帝扶摇，就是被帝家人一步步逼得强大的。

也难怪她现在还恨帝家的每一个人了。

“你干嘛啊，哭了？”帝扶摇疑惑地望着眼圈发红的墨无殇问道。

“没有！”墨无殇坚决否认自己心疼她了，转过身，不让他看见自己那红红的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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