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味道确实不错,再加上干了一上午的活,也确实饿了。风卷残云之后,三个人满足的从餐馆里出来。
出来之后,姜典提议走几步,找个公交车坐回去。玄夜没什么意见,杨三就跟着同意了。
路上,姜典忽然想起那个火车上的哑巴男孩,就问玄夜:“玄夜,那天火车上的那个小男孩,我看你好像很不喜欢啊。”
玄夜看了姜典一眼,问:“怎么了?你有意见?”
姜典摇摇头说:“我能有什么意见啊?就是好奇呗,感觉你不会无缘无故这样。”
玄夜说:“你看着他的时候不觉得有点不对劲吗?”
姜典回想了一下,摇摇头说:“没觉得什么…”
“那就是你观察不仔细了。”
姜典又回想了一下,问:“到底哪里有问题,你跟我说说嘛。”
杨三听了,好奇的问:“什么事啊?也给我说说。”
姜典说:“就是我们坐火车来的时候,对面下铺是一对母子,小男孩是个哑巴,我觉得挺可怜的,但是玄夜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没整明白,这不正在问么。”
杨三听了,也好奇的问:“是怎么回事?”
玄夜看了看姜典,又看了看杨三,说:“那个孩子绝对不像他妈妈说的那样忽然就哑巴了,他围巾下的脖子上肯定有两个大手印子卡住他的脖子。她妈妈也不是带她去求医问药,因为他们绝对知道求医问药也没用。”
姜典瞪大眼睛说:“围巾下面你都能看到?”
玄夜白了姜典一眼,说:“那么明显的气息,你感觉不到吗?”
姜典挠挠后脑勺,说:“还真没感觉到,火车那么多人乱糟糟的…”
“别找借口,这就是学艺不精,回去好好修炼。”
姜典撇撇嘴,说:“知道了。”
杨三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姜典瞪了他一眼,说:“笑什么,等会去你也跑不了。”
杨三笑嘻嘻的说:“没关系呀,我不怕吃苦。再说了拜师本来就是学本事的,我愿意。”
姜典看着杨三,一时间想不出话来怼他了。
走到公交站牌那里,正好公交车来了。杨三说:“来的真巧,快上车吧。”
三个人上了车,各自找了空位坐下。公交车比起专车慢了不少,颠簸了快一个小时才到。回到家后,玄夜继续沙里窝着,姜典和杨三满家里拾掇。
在姜典和杨三的奋战下,家里已经变得干净整洁了。杨三看着焕然一新的院子,舒了口气,说:“要不是你们来了,这个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变干净。”
姜典擦了把汗说:“那你可真得感谢我,这两天我可没少出力,你看我累的。”
“我这不是请你吃好吃的了嘛,以后回去我也会帮你干活滴。”
下午,帮杨三洗车的青年开着杨三的车来了。清洁保养后的车闪闪亮,和中午看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杨三把青年请进家里,一进家门,青年就叫唤道:“哎呦杨三,你家大变样了啊!收拾的真干净要相亲呢?”
杨三捂了捂青年的嘴,说:“你快少说两句,当心我拿开水烫你丫的!”
进屋后青年看到玄夜和姜典,笑呵呵地说:“你们好,我是杨三的哥们赵天森,他们都叫我老赵。”
话刚说完,杨三就端着水壶走进来,说:“老赵,你在这得瑟啥呢?”
老赵说:“我自我介绍呢。”
杨三对玄夜和姜典说:“这是老赵。”又对老赵说:“这位是我师父玄夜,这是姜典。”
老赵一听,连忙对玄夜说:“原来是师父,师父好。”
杨三踹了他一脚,说:“这是我师父,你叫啥师父。”
“你师父不就是我师父么。”
“可别瞎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这师父,厉害着呢。”
“咋,比你爸还厉害?”
杨三撇撇嘴说:“那可不是,我爸死了还留在我师父手底下干活呢,你别乱吵吵。”
姜典和玄夜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杨三和老赵二人转,一句话也插不上。
老赵在这闹腾了一阵子才离开,老赵走后,杨三对玄夜和姜典说:“这段时间都是老赵在照顾我,我胃出血昏倒在家,要不是老赵我可能就死在家里了。”
姜典听了,问:“那你不和他说一声你要走了?”
杨三想了想,说:“今晚上我给他打个电话跟他说一声。”
“那不如你晚上喊他过来吃顿饭算了,你这次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间回来呢。”
杨三听了觉得也有道理,就问:“那晚上我们吃什么?”
“饺子。”
姜典和杨三同时看向玄夜,姜典说:“上车饺子下车面,吃饺子行。”
杨三点点头说:“师父说行就行。一会儿晚点我们去买菜,回来我给老赵打电话喊他来吃饭。”
下午杨三把衣服鞋子什么的全都收拾好,放进后备箱里,明天起来,上车就走。
装好了三个人一块出去买菜,买完回来,杨三给老赵打了个电话,让他一会来吃饭。
挂断电话,杨三洗菜,姜典和面。菜还没洗完,老赵就来了。
老赵一进门,杨三就一脸嫌弃地说:“你啊,真是吃啥啥不够,一听有吃的立马来了。”
老赵笑嘻嘻的说:“我这不是赶着来给你搭把手吗,良心现了啊,请我吃饭。”
杨三白了老赵一眼,说:“请你吃散伙饭。”
“散伙饭?”老赵一愣,看着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