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你说的,忙完这边,我们去一趟山东吧。”
姜典点点头,又嘟囔道:“也不知道吴飞会不会帮忙,要是不给查还得找别人。”
玄夜看了看时间,说:“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吧,吃完回来再说。”
“行。”
在外面溜达的时候,姜典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是个陌生的号码,上面写着张震松、岳姗姗和一个没头没尾的地址。
姜典马上就明白过来,这肯定是吴飞。姜典高兴的把手机拿给玄夜看,玄夜点点头说:“明天我们就去。”
第二天一早,姜典老早就把玄夜喊了起来,拖着玄夜出门吃早饭。
玄夜知道姜典是着急去看张寰的父母,就打着哈欠说:“把东西收拾收拾吧,直接退房算了。到时候走到哪就在哪儿住下。”
姜典竖起大拇指说:“随性,好办法。”
吃过饭,两人在宾馆对面的站牌等公交车的时候,姜典看到了一辆眼熟的蓝色小车拐到宾馆门口停了下来。
姜典摇了摇玄夜,说:“你看,那是不是韩哲新的车?”
玄夜抬头看过去,就看见韩哲新从车里走出来,左右看了看,进到了宾馆里。跟他一起进去的,还有个年轻的女人。
玄夜冷笑一声,说:“韩哲新还挺有本事,直接查到我们住在哪,过来找了。”
“那怎么办?”
“不用管他,公交车来了我们尽管走,他蹦跶不了几天的。”
很快,韩哲新从宾馆里走出来,表情很严肃,一看就知道他不高兴。
正好公交车来了,姜典和玄夜就上了车。一上车,姜典就笑了起来。
“笑什么?”
“你刚才看韩哲新表情了吗?那么不爽,肯定是因为没找到我们。”
“嗯,看他这么快就出来了,肯定是找我们的。”
“要不是你把房退了,我们可能还要和他碰面呢。”
“碰面也不怕,只是不想理他。”
“我也不想理他,想想就讨厌。”
经过十几站颠簸,姜典和玄夜下了车,然后又上了另一辆公交车。看来张寰娘家离得还挺远。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又下了车,玄夜看了看地图,应该就是这附近。这里看起来应该是老城区,高层很少,基本都是五层六层或者独宅独院。
两个人在路上找了几个五六十岁的中年人打听了一下,还真打听到张震松这个人。
按照别人的说法,张震松这个老头脾气犟得很,别人都叫他张犟松。有一儿一女,儿子在外地工作,而女儿好像和家里闹别扭被赶出去了,多少年都没有回来。
按照别人说的地址,姜典和玄夜没费多少力气就找到了张震松家。走到路口的时候,玄夜和姜典去了一趟小卖部,跟老板又打听了一下,果然,张震松就住在这里。
玄夜又问了问,张震松平时喜欢买些什么。老板指了指烟和酒,说:“张老犟抽烟又喝酒,一般就这俩牌子。”
玄夜让老板按照这两个牌子,那贵一点的型号,给她了两份,然后又买了些牛奶点心,提着往张震松家走去。
到了门口,姜典上前敲门。
“谁呀?”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你好,请问是张震松的家吗?”
门“吱嘎”一声打开,一个中年妇女走出来,看着玄夜和姜典,问:“你们找谁?”
“你好,我们找张震松和岳姗姗。”
中年妇女上下打量着他们,问:“我就是岳姗姗,你们是谁?来我家有什么事?”
姜典冲岳姗姗笑了笑,说:“阿姨你好,我们是张寰的朋友。”
中年妇女睁大眼睛看着姜典,然后叹了口气,说:“小寰已经不在了。”
“我们知道,所以来看看你们。”
“那你们进来吧。”说着岳姗姗侧着身体,让玄夜和姜典进屋。
一进门,姜典就看到院子里摆满了花花草草,院子不算很大,但是被点缀的非常漂亮。
岳姗姗把玄夜和姜典领进客厅,给他们到了水,说:“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说,小寰她已经…”
姜典点点头说:“我们已经知道了,阿姨,节哀顺变。”
岳姗姗红着眼睛,说:“这孩子,当初总不听我和她爸爸的话,嫁给韩哲新那个畜生的时候才18岁,我和她爸爸很生气,就一直不跟她联系,这么一会就是十几年。
最近终于有消息了,可是等来的却是噩耗,我和她爸啊,差点就没挺过来…”
说着,岳姗姗的眼泪掉了下来。她这个女儿,死的时候才35岁啊,刚过了半辈子的年纪…要是当初听了爸妈的话不要嫁给韩哲新,也许她现在就过着另一种生活。
姜典也红了眼圈,说:“阿姨,事情已经生了,别再难过了。我们谁也不想。对了,叔叔呢?”
姜典进来开始,就没有加过这个家里的男人。岳姗姗擦了擦眼泪,说:“老头子出去上河边散心去了,当初就是她这个倔脾气,孩子才负气出走。自从知道小寰走了,他就每天都去河边坐着呆。”
姜典能理解种感觉,无可奈何,无能为力。
姜典和玄夜坐了一会儿,玄夜对岳姗姗说:“阿姨,别太难过了,张寰走之前已经知道自己错了,只是这教训太惨痛…”
“哎…”
确认这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之后,玄夜拿出合同递给岳姗姗,说:“这是张寰的房子产权转让,她去世之前托我代为保管,我已经保管过了,房子就当是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