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转头看向玄夜,说:“大师,出现了…”
玄夜嗯了一声,打开了手机导航。有意思的是,手机这会儿连不上网了。
玄夜按下姜典的电话号码,但是半天都没有拨出去,玄夜仔细看了一下,手机没信号了。
玄夜的嘴角往上翘起,低声说了一句:“有意思。”
姜典不明所以的问:“什么有意思?这是鬼打墙吧,都找不着北了。”
玄夜收起手机,对姜典说:“我下去看下,你在这跟刘安作伴。”
姜典问:“不用我跟你一起下去吗?”
“不用,区区鬼打墙。”
说着玄夜打开车门下了车,这路确实变了,不是来的时候那一条。玄夜四处看了一圈,灰蒙蒙的,加上天黑,视线受阻,只觉得四周空旷旷的。
玄夜从兜里掏出烟,给自己点了一根,然后往前走了几步。
没走多远玄夜就听到姜典的声音:“玄夜!不好了!刘安不见了!”
玄夜猛然回头,姜典匆匆忙忙从车上下来,跑到玄夜身边,说:“刘安不见了!在我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怎么回事?”
“我就打了个喷嚏,再抬头刘安就不见了。”
“打喷嚏?你感冒了?”
姜典摇摇头,说:“刚才忽然有种刺鼻的味道飘来,我一下没忍住,低头打了个喷嚏,再抬头前座的刘安就没了。”
玄夜眯了眯着眼睛,冷哼一声,说:“还真是好本事,能在我眼前把人弄走。”
姜典刚要说话,忽然现自己就站在村口。姜典一脸懵逼的对玄夜说:“我怎么看着景色变了?”
玄夜转头看了一眼,拉开驾驶室车门,说:“上车。”
姜典上车后,玄夜动车子往村子里开去。
姜典惊讶的问:“你还会开车?”
“何止开车,你给我个飞机我也能开。”
车很快开到刘安家巷子口,玄夜从车上下来,推开门走了进去。
刘忠正和刘老头聊天,忽然看到玄夜和姜典回来了,就问:“这么快回来了?刘安呢?”
玄夜从包里翻出一张符纸和毛笔,问:“刘安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刘忠赶紧报给玄夜,又问:“刘安呢?”
姜典对刘忠说:“刘安不见了。”
“不见了?什么意思?”
“你先别急,玄夜这就找他了。”姜典指着正在叠符纸的玄夜安慰刘忠。
刘老头也走过来,问:“姜典,怎么回事?一块出去的刘忠怎么还不见了?”
姜典说:“我也不知道,开到村口的时候忽然就迷路鬼打墙了,玄夜下车去查看的时候让我留在车上和刘安作伴,但是我就打了个喷嚏的功夫,刘安就不见了。”
刘忠有些腿软的往后退了两步,靠在沙上,脸色苍白的说:“刘安,刘安不会有事吧,刘安不见了,这可怎么办…”
玄夜叠好符纸,抬起头来看着刘忠问:“家里有刘安的头吗?”
刘忠说:“估计没有,他的头都是刚长出来的,比光头好一点,哪有头…等等,有胎毛行吗?”
玄夜点点头说:“胎毛也可以。”
“那我去给你拿。”刘忠快步走进卧室,翻找出一串钥匙来,接着拖出来一个带锁的箱子,打开锁后,从箱子里翻找出一个小塑料袋,扒开后一个黑色的球出现在手中。
刘忠把黑球递给玄夜,说:“这是他胎毛搓成的,你看有用吗?”
玄夜接过球,从球里慢慢扯出一根头丝,然后把球还给刘忠,说:“有一点就够了。”
玄夜把头丝放进符纸叠的纸鹤中,然后点燃纸鹤。
纸鹤烧完,一缕青烟漂浮在玄夜面前,旋转两圈后,青烟缓缓往外飘去。
玄夜和姜典跟到门外,上车追了过去。青烟飘飘荡荡,很快就到了村口那棵大树附近。
青烟在树旁绕了两圈,又接着往前飘去。玄夜开车追了一阵子,路就变得难走了。玄夜和姜典不得不下车步行,走了一会,姜典四处看了看,说:“怎么越开越荒凉?”
玄夜说:“这不是你的地盘么?不知道这是哪儿?”
姜典皱着眉头想了想,说:“我平时不在这一块活动啊,但是总觉得这里不太对劲,坟地?”
玄夜四处看了一眼,说:“差不多,我看也像坟地。”
越走周围越昏暗,要是换了普通人,肯定早就看不见了。又走了一会儿,青烟飘到了一处高高隆起的小丘上,旋转了一圈慢慢飘散。
姜典走过来看着小丘,说:“不会是在这里吧?这可是个泥巴丘啊。”
玄夜四处看了看,找来一把铁铲,说:“别废话了,赶紧挖。”
姜典结果铁铲挖了起来。玄夜夜从包里掏出雷神锤,用锤子刨地。但是这个丘包太大了,不知道要刨多久才能刨完。
玄夜四处看了看,忽然灵机一动,把金瞳喊了出来。
“金瞳,给这个丘包挖了。”
金瞳摇了摇尾巴,走到丘包前动爪刨了起来。姜典对玄夜竖起大拇指,金瞳这爪子厉害了,分分钟就给大丘包刨出一个洞。
“吱吱——”刺耳的抓挠声传了过来,玄夜走近看了看,说:“下面果然有东西,赶紧挖。”
姜典听了赶紧过来,和金瞳一人一边拼命挖。很快,大丘包就被挖平了,一个棺材露了出来。
借着月光,姜典看到这个棺材非常完整,甚至连盖板上的红漆都反着亮光。
姜典擦了把汗,说:“玄夜,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