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走后,姜典走过来,往摇椅上一躺,晃了两下说:“你买这个赏花用啊。”
玄夜坐在吊篮上,说:“嗯,买晚了,夏天就该买。”
玄夜竖起大拇指说:“会享受。”
到了晚上华佗来了,手上捧着一个瓶子,看见姜典就喊他快点躺下。
姜典猜他是要给自己弄眼睛,就把躺椅搬进屋里躺了下来。
华佗往姜典眼睛里低了点药水,问:“疼不疼?”
姜典眨巴了一下眼睛,说:“不疼,没什么感觉。”
华佗听了换了一种药水继续滴。一连滴了五六种才停下。
玄夜在一旁问:“怎么样?”
华佗说:“挺好的,接受度很高,等下药水渗透了就可以覆盖了。”
玄夜点点头,就站在一旁看着姜典。
过了一会,华佗扒开姜典的眼睛看了看,从瓶子里取出两片柔软透明的薄片放在自己的手指上,快扒开姜典的眼睛放了进去。
顿时一种火辣辣的痛感传来,姜典疼的抬手就要去揉眼睛,华佗一把抓住姜典的手说:“不要碰,忍忍,很快就会好。”
姜典强忍着放下手,他总算体会“辣眼睛”的感觉了,真的太难受了。眼睛里就想有火在烧,很快就变得又干又涩。
煎熬中姜典感觉到一只手覆盖上自己的眼睛,手很凉,姜典感觉舒服多了,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
几分钟后,手移开,姜典慢慢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白雾蒙蒙,什么也看不清。姜典有些惊慌的说:“我看不见了!”
“不要紧,适应期,很快就会好的。”华佗的声音传来,姜典稍稍把心放下。
接着华佗在姜典里放了两颗药,说:“吃药,吃完休息,明天起来应该就可以了。”
华佗走后,玄夜把姜典扶进卧室,姜典坐在床上说:“我去姜迪房间睡吧。”
玄夜说:“不要紧,你今晚就在这睡。”
虽然说以前他俩一起在这张床上睡过,但是现在这样他是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不过玄夜可不管那一套,脱了鞋直接爬到床里面,安静的躺下来。耳边没了动静,眼睛又看不见,姜典有些烦躁。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但是姜典睡的特别不安稳,他总觉得有东西在他眼睛里乱动。他想伸手去揉一揉,但是手臂好像有千斤重,抬不起来。
姜典试了好几次,手臂都不行,他就想睁眼看看,但是眼皮就想用了胶水,怎么也睁不开。
尝试着喊玄夜,果然自己也张不开口。姜典心里明白了,自己遇到了“鬼压床”。
但他不能理解的是,玄夜在身旁为什么自己还会被压?难道玄夜不在吗?
姜典开始思考,但是脑子好像也被压挤了,什么都想不出来。
不能动,不能说,不能思考,眼睛上海有东西在动,姜典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于是他在心里默念:快点滚犊子!不然等大爷我起来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x!去你m的!
他努力的在心里骂了好一会,但是一点用都没有,而且好像还激怒了那个东西,现在眼睛不只是难受,他还清晰的感觉到,这玩意想往他眼睛里头钻。
这种感觉他前几天还经历过,就像温程夺舍时候一样。姜典感觉特别烦躁,特别讨厌,一股无名的怒火从胸口升起。
很快,他感觉全身都开始变热。热起来后,眼睛里那个不安分的家伙变得更加躁动,越是折腾,姜典就越是生气,他和它就杠上了。
姜典很想反抗,他觉得自己需要一点帮助。就在这时候,他感觉有人掰开他的嘴巴,放进了一颗药。
随着药化开,姜典现这颗药和平时吃的不一样,又麻又苦,吃完之后姜典浑身热,像着了火一样,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煎熬了。
但是很快,他现自己眼睛里的那个东西好像没那么能折腾了,又过了一会,那家伙不动了。接着他感觉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化了,像水一样滋润着他的眼睛。
姜典感觉轻松许多,热度也开始下降,他松了口气,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熟睡中,玄夜的手机铃声响起,姜典吓了一跳,睁眼一看天都亮了。姜典转头看了下玄夜,正静静地躺在一旁,他能看见啦!
姜典推了推玄夜,拿着她的手机说:“玄夜玄夜,电话响了!”
玄夜伸出手,拿过电话放在耳朵上,还喂了一声。姜典有些无语的拿过手机,按下接听键。
那边一个男人很着急的说:“您好,我是陶嵩,昨天和您联系过的。我的孩子今天真的很不好,请问您今天能来吗?或者您给我个地址,我去接您或者带着孩子上门都可以!”
“那个…你稍等下,玄夜现在有点事。”
“请问您是?”
“我是玄夜的助手,我叫姜典,那天火车上我也在。”
“姜先生您好,请问能帮我说一下吗?”
“行,你先别急,天都亮了孩子这会应该没事,我马上就和玄夜说。”
“好的,麻烦你了!”
挂断电话后,姜典一推了推玄夜,说:“该起来了,人家都打电话催了,救人如救火啊。”
玄夜坐起来,搓着眼睛问:“你眼睛好了吧。”
“好了,昨天打电话那人又给你打电话了,好像很急呀,你不赶紧去看看嘛?”
玄夜打着哈欠说:“天亮了暂时没事,一会我看下你的眼睛,没问题的话我们就去。”
玄夜下床后把金瞳放了出来,金瞳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