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芷坐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母亲舜娟的回忆,她还记得自己从未听过舜娟提起过过去的事情,想来,也许舜娟的心中也有着对父母深深的歉疚吧!
陌生的电话铃音打断了舜娟的回忆,青芷坐在那里寻找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新手机在响。
“喂?”
“青芷,”花泽类温柔的声音透过话筒传了过来:“中午一起吃饭吧!”
“中午?”青芷反问了一句,才想起自己约了依萍:“我约了人了!”
“那再约吧!”
“好啊!嗯,”听着舜娟在耳边轻轻的吩咐:“对了,我妈说晚上让你来家里吃饭,她弄好吃的给你吃!”
“好啊!”花泽类爽快的答应了。
挂上电话的青芷跟舜娟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家,去找依萍了。
“咦?”青芷看着从不远处酒店里走出来的杜幕裳和夏寒山,疑惑地皱紧了眉头:“没听初蕾说过她父母离婚了啊?难道这杜幕裳在做小三?”
紧紧抱在一起从酒店里走出来的杜幕裳和夏寒山,抬头就看到青芷站在不远处,嘴里含着一丝嘲讽的笑的盯着两人。
二人赶紧分开了粘在一起的身子。
“青……青芷,我……你……”杜幕裳嗑嗑巴巴的不知道应该如何跟青芷解释这一幕。
倒是夏寒山反应快了一些:“哦,是青芷呀,你回来了?是放假还是毕业呀?”
“夏伯伯,”青芷没有回答夏寒山的话,只是开口说道:“念苹阿姨现在还好吗?”
“噢,念苹……念苹她很好啊!”夏寒山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之色:“还不是跟以前一样,前段时间还在家里念叨你呢!”
“那初蕾呢,她最近怎么样?”
夏寒山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神色:“初蕾,初蕾她跟朋友出去玩儿了,过两天才能回来!”
“这样啊,那麻烦你告诉念苹阿姨和初蕾一声吧,过几天我去看她们!”
听到青芷提起念苹和初蕾,杜幕裳原本很红润的脸色变成青白,低声说道:“我……我……我不……不太舒服,我……我先……先回去了!”
说完,也不管青芷与夏寒山的反应,匆匆忙忙的跑了。
“幕裳……”夏寒山抬手伸向杜幕裳离开的方向,似乎想要抓住杜幕裳,结果却只是颓然的放下了自己的手,有气无力地说道:“唉,青芷,我……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看着夏寒山略带着慌乱的背影,青芷冷冷的勾起嘴角:“真看不出来啊,这夏寒山看起来风度翩翩的,原来骨子里跟那楚濂竟然是一跟货色。不过,那杜幕裳,跟紫菱果然是一路货色,真是令人恶心!”
青芷撇撇嘴,不再去想夏寒山与杜幕裳之间的肮脏事,而是向着与依萍约定的地方快速走去。
按着名片上的电话号码,给汪子默打了过去,替约定了第二天依萍过去面试的时间,青芷就陪着依萍去了酒吧。
令青芷和依萍没想到的是,昨天的人竟然再次找到了酒吧。
“依萍,”那个长相斯文的何书桓看到依萍走进了酒吧,激动的冲了过来,紧紧的拉着依萍的手,紧张的问道:“怎么样,你昨天有没有怎么样?”说着,还防备的盯着青芷。
“依萍,难道我长得很像同性恋?”青芷附在依萍的耳边,轻声的询问道:“为什么这个神经病一副我把你怎么样了的便秘表情啊?”
然而,虽说青芷已经压低声音,但声音却是不大不小,后面那句正好被何书桓听得一清二楚,全然不顾何书桓青白交错的脸色。
依萍抽出了自己的的手,温柔的笑道:“青芷,别这么说。何先生不过是关心我而已!”
何书桓感动的看着依萍,口中感慨的说道:“多么美好的女孩儿啊!依萍,不用那么见外,一回生、二回熟嘛,你直接叫我的书桓就好!”
“那好吧,书桓!”依萍从善如流的笑道:“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喝两杯!你来的正好,刚刚经理打给我,说是驻唱歌手今天有事请假,让我过来顶一场。如果书桓你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捧捧我的场吧!”
“好啊!”何书桓笑着答应道:“那我今天晚上可有耳福了,可以聆听ose小姐的美妙歌声,总算是不虚此行了!”
“书桓,你不愧为大记者啊,这几句话说的我脸都要红了。”依萍笑道:“我先去准备一下,你先请便!”
“依萍!”青芷赶紧追着依萍的背影跟了过去,只留下何书桓一个人在那里感慨:“陆依萍,小鸟依人,多么美好的一个名字啊!不行,我一定要把她从那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女人的手里解救出来,依萍怎么可以与那种女人在一起?”
跟着依萍而去的青芷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被何书桓定义为了一个女同性恋,她只是诧异依萍对何书桓的态度。因为从依萍的眉宇之间,她不难看出依萍对何书桓的厌恶,然而,青芷实在无法想像得出,依萍为什么会对一个自己很厌恶、而且还是陆家的朋友的人流露出笑脸。
“依萍,”青芷靠在化妆间的桌子上,开口问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明明很厌恶那个何书桓的?”
“呵,”依萍坐在椅子上,轻松的靠在椅背上:“青芷,我的那顿鞭子可不是白挨的!”
看着在自己面前慵懒得像只猫一样的依萍,青芷愣了一下:“你想报复陆家我可以理解,可是这与那个何书桓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