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腔黑衣人注视着老老实实地躺在地上、任凭人按住双腿和双肩的赵海,轻声道:“朋友现在的表现,让我很满意。这样吧,我小小改变一下和客户签订的合同,给你留下右手,剁下你的左手。”
“啊?!哥——你们——我求求你们啦!放过我哥哥吧!啊——要不,你们剁下我的双手吧!”赵河朝娘娘腔黑衣人扑过去。先前看守她的两个黑衣人急忙冲向前,双双抓住了她的肩膀,将她牢牢地按住。
“放开她!你们放开她!!”本来安静的赵海,突然大喊起来,身子也剧烈地挣扎起来。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
“你们放开她。”娘娘腔黑衣人随着也喊了一声。
两个黑衣人看了看娘娘腔黑衣人,心有不甘地放开了赵河,重新退到原处。
“小河,到一边去,听哥的话,别插嘴。”赵海躺在地上。瞄着赵河说。
赵河捂着脸,蹲在地上,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动手,完成合同。”娘娘腔黑衣人朝握着砍刀的黑衣人命令到。
握刀的黑衣人蹲在赵海的身前,举起砍刀,砰地一下,砍在了赵海的左手腕处!,…,
“嗯?!文姐——啊不,帮主,他真的练了硬功啊!”从梨花园的小凉亭子起,就没开口说过话的握刀黑衣人,低头看看赵海的左手腕,见没有鲜血溅起,没有伤口出现,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废话!继续!”被称为文姐和帮主的黑衣人冷声喝道。
赵海明白了,怪不得这个绑匪头目说话女声女气呢,原来她本就是一个女人嘛。她的那几个手下,都留着长发,是不是也想学着她当女人?
“砰砰砰——啪啪啪——嗵嗵嗵——”黑衣人手中的砍刀。上下飞舞,不断地落在赵海的左手腕上,可赵海的手腕,就像是一截钢管,没有被砍出一点点痕迹来。倒是那黑衣人的双刃砍刀,两边的刀刃,都卷了起来。
“啊?!这——文——帮主——我——我用了全力了啊——”砍赵海手腕的黑衣人蒙在脸上的黑布,湿啦啦的,他的嘴巴处,有几颗汗珠滚下。
“啊——啊——啊——”
除去文姐,其他的黑衣人都惊叫起来!他们的眼睛里,都露出了骇然之色!,…,
赵海扭扭头,把脸转向文姐,微笑着道:“不好意思,我的手腕你们是砍不断的。为了你们的信用,你们换别的地方砍吧。譬如说。我的脸,或者,我的脖子。”
文姐尚未发话,被恐惧压抑着的握刀黑衣人,就猛然擎起砍刀来,啊啊啊地朝赵海的脸面和脖子处乱砍起来。
“砰砰砰——噗嗤噗嗤噗嗤——”血花依然没有溅起,伤口依然没有出现!砍赵海的黑衣人,扔了砍刀,大叫一声“鬼啊——”便晕了过去。
昏黄的罩子灯下,一边是按着赵海的两个不知所措的黑衣人,一边是赵海诡异的笑脸。文姐呆呆地看了一会儿,突然抱拳道:“大侠神人!请原谅我们黑衣帮的有眼无珠!今日别过,日后若有差遣,文某当万死不辞!”
说完,文姐一边转身朝防空洞外走,一边又对五个手下道:“还愣着干什么?走!”
突变的结局,使得赵河欣喜异常,她奔到赵海的身前,蹲下,给他解起手臂上的绳子来。
“慢着!”赵海躺在地上,脸上仍然挂着轻松诡异的笑容,对着文姐喊道。…,
,…,
“这——大侠,您——您——请您原谅我们吧!”文姐站住了脚步,转身,战战兢兢地恳求着赵海。
赵海转脸问赵河到:“小河,他们——他们这几个家伙,没怎么你吧?”
赵河身子一颤,盯着先前看守她的那两个黑衣人说:“哥,他们——他们俩刚才耍流-氓来!他们——他们用手来摸我!”
“啊?!”
“啊?!”
赵海和文姐同时叫出声来。
文姐气得浑身乱抖,伸手点着那两个黑衣人,道:“我是怎么吩咐你们的?啊?家有家规,帮有帮规,你们俩不听帮主的话,违背帮规,该当何罪?!”
两个黑衣人噗通跪在地上,朝着文姐磕头道:“请帮主惩罚!”
文姐转头对已被赵河解开了绳子的赵海道:“大侠,您——您说,该——该如何惩罚他们?”
赵海两眼冒着火花道:“那只手动的,就剁掉那只手!两只手都动了的,全剁掉!”
“啊!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啊——大侠,饶过我们这一回吧!”,…,
两个黑衣人跪在地上。转过身子,又朝赵海连连磕起头来。
赵海盯着文姐道:“是你们自己动手呢,还是我亲自动手?嗯??”
“我——我们自己动手!我们自己动手!!”文姐避开了赵海的盯视,急忙说。
两个黑衣人对望一眼,猛地从地上蹦了起来,撒腿就朝防空洞外跑。
“嗖——”文姐手中的砍刀,打着旋儿,砍向一个黑衣人的小腿。砍刀入骨三分,嵌在黑衣人的腿弯上,铮铮作响。那黑衣人惨叫一声,打了个踉跄,跌倒在防空洞的洞口处。
在砍刀飞出的同一时刻里,文姐身子横移,曾经握着砍刀的右手,闪电般探出,死死地抓住了另一个黑衣人的衣领。在黑衣人的挣扎和惊叫声中,文姐将比她高出了一个头的他抡了起来,嘭地一声,掼倒在地上。
文姐踩着那黑衣人,哼道:“执法!剁双手!!”
到过小凉亭去的三个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