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韩家乃是许昌城并不入流的士族,可是如今的许昌城哪里还有多少入流的士族。:3那些入流的士族,要么是被太尉大人满门抄斩了,要么是惧怕太尉大人的威名而居家搬迁,迁出了许昌城。
入流的世家都沒有了,那不入流的也算是入流了。所以说,韩家在许昌城混的还算不错。不过纵然是混的不错,但是跟杜尘相比,可是还相差甚远。
本來,也不想自己的儿子來医馆看病的。可是自己的儿子虽然在医治,可是依旧日况愈下,一直到今日晕了过去,韩立也是毫无办法了。
要知道自己就只有这唯一的一个儿子,如果他要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那对自己的打击绝对十分巨大。所以无奈之下,他只能命人带着自己的儿子來医馆试一下运气了。
可是去了医馆沒多久,自己儿子的侍从便十分慌张的跑到了自己的跟前,然后十分慌张的对自己说当朝太尉要刁难自己的儿子。
如果是别人,自己或许还不会如此,可是此人可是当朝的太尉,那就容不得韩立不着急了。毕竟倾尽自己的家族,也难对杜尘造成分毫的影响。而现实却是,如果杜尘想找自己的麻烦,不过是一句话罢了。
慌忙來到医馆,韩立便來到了杜尘的跟前。他扑通一声跪在了杜尘的面前,然后慌张说道:“不知犬子如何得罪了大人,还望大人能够饶过犬子。”
韩立的表现让杜尘很是疑惑,自己不是是想宰他一些钱罢了,而且那个纨绔子弟到现在还晕在床上,又如何得罪过自己。
不过想了一下,杜尘便知道了。一定是刚刚那个侍从传错话了。他微微一笑。然后扶起眼前的中年人,然后开口说道:“怕是你会错意了,尘只不过让你的侍从去告诉你,你儿子需要诊金罢了。”
听到杜尘的话,跪在地上的韩立先是一愣,然后弱弱的开口问道:“大人你所说的尽是要犬子缴纳诊金而已?”
“医馆打开门來。便是为了做生意,如果不做生意,尘开它何用,当然仅仅是要你儿子缴纳诊金而已。”杜尘很是肯定的说道。
听到杜尘说的如此肯定,韩立终于松了一口气。如果仅仅是要些诊金,那倒是沒什么可怕的。虽然韩家不过许昌城的小家族,不过怎么也算颇有家资。
“大人所言不差,既然犬子來此看病,那自然是要付诊金的。”韩立沉声说道。
对此。杜尘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等的便是这句话,只要他答应付钱,那一切就好办了。
“想必你也是许昌人?”杜尘看着韩立笑眯眯的问道。
如果这便宰韩立一大笔钱,韩立心中自然不会服气。所以,杜尘便有了这样的想法。等韩立的儿子治好之后,他便会心甘情愿的为自己送钱來的。
想到这儿,杜尘便有微微的露出了一丝奸笑,接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而韩立听到杜尘这么说。心中多少松了一口气。如果杜尘真的要让自己付钱,那自己绝对是心不甘情不愿。可是如果这么一來的话。如果自己的儿子真的治好了,那自己倒真的不在乎多少钱财了。
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拿什么换也换不來。只要华佗能够将自己的儿子治好,付再多的钱韩立也不会含糊的。
“那大人,在下便先行告退了,如果犬子治愈之后。在下定当亲自带领犬子前來医馆叩谢神医以及大人。”郑清沉声说道。他看了看杜尘,然后又看了看躺在床榻之上的儿子开口对杜尘说道:“如果沒事,在下便先行告退了。”
杜尘点了点头,既然华佗已经给那个纨绔子弟治完了,那韩立留在这里也沒有什么用了。
韩立刚刚要离去。一旁的华佗又开口嘱咐道:“切记,每日带令公子來医馆施针。”
韩立哪敢说个不字,他急忙点了点头,然后便命人带着自己的儿子离去了。
待韩立带着自己的儿子走远了之后,华佗忽然开口说道:“大人不是想宰这个富家子弟一笔,为何又放任他们离去了呢?”
“神医可知欲擒故纵,如果这样便宰了那韩立一笔,那他心中自然不会服气,可是如果将韩立的那个儿子治好之后在收钱,那绝对会是两个效果。”杜尘阴阴的说道,不过他的语气着实让华佗有些受不了。
摇了摇头,华佗便转身离开了里屋。再跟杜尘在一起待着,华佗都觉得自己有些阴险了。当然最重要的是,为俩人看病之后,华佗也有些承受不住了。他夜要思考如何改进杜尘教给自己的五禽拳,日还要读医书,为他人看病,华佗自然也难以承受的。
华佗走了之后,杜尘也自感无趣,随即便离开了医馆。不过说來奇怪,自从杜尘离开医馆之后,医馆便清闲了不少。不过也难怪,大部分百姓都是來医馆看热闹的,而看热闹自然有看够的时候。
次日,医馆继续开张,不过今天与往日相比,整个医馆却是冷清了不少。不过医馆看病的百姓少了,但是送子女來学医的百姓却是多了起來。
华佗医术高超,如果真的能够拜如华佗的麾下,那自己的孩子便能有一展所长的地方。所以,每个百姓都盼望着,自己的孩子能够被华佗收下。
不过华佗收徒甚是严谨,很多百姓都乘兴而來却败兴而归。不过有不幸之人亦有幸运之人,而被华佗收为徒弟的百姓,皆是异常高兴,他们对华佗千恩万谢,而沒有被华佗收为徒弟的百姓到也沒有什么怨言,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