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是你们俩着了他的魔吧?”
听到朱丽这话,蜜莉娅不置可否地笑笑,道:“你如果成了他的女人,你也会着魔的。”说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朱丽却摇头道:“我这个人性格比较独立,不太喜欢强势的男人!”
蜜莉娅哂笑着指了指奥德莉,道:“曾几何时,她的性格比你更强势,但在阿伦面前还不是乖得像只猫!”
奥德莉也附和道:“男人的强势分很多种,一般来说都是控制欲作祟,但只比他的女人强上一点点而已,而当这种男人遇到更强势的人,要么服软要么消亡,总之结果都不会太好……”
朱丽已经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顺着意思问道:“那么呢?”
“他?”奥德莉笑了起来,笑得很开心,“他就是那种表面上谦逊而又绅士,但骨子里强势到了极点的男人,如果硬要形容的话,就像能征服一切的帝王!”
朱丽瞅着奥德莉眼中的迷醉之色,不禁摇头道:“看来你俩果真着了他的魔!”
这时,刚和克丽丝汀娜碰了下杯的费伦抻过头来,漠然道:“我其实只是命的奴隶,不值得任何女人着魔!”
“命运的奴隶?”朱丽讶道。其余几女也都很诧异费伦这句自我评价。
费伦摇手指道:“不是命运,是命,你们可以理解为【生命】,也可以理解为【活下去】……命运那种玩意我从来不信!”
实际上。自打费伦进入轮回空间,在别的资深轮回者面前为了保命而低头的那一刻起,他就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活】这个字眼的奴隶。
朱丽显然不太信得过费伦的说词,屑笑道:“呵呵。你不相信命运,谁信?”
费伦对她的话也不着恼,而是端着酒杯来到朱丽身边,作出轻嗅的动作,淡淡道:“什么是命运?对吉安你来说,恐怕就是你扭到脚的时候恰好有个男人过来关心,幽默风趣的言谈正好击中你的笑点,让你觉得脚没那么疼,还好心的陪你去看医生,给予你足够的尊重。这一来二去。说不定你就会对那个男的产生好感。我说得对吗?”
见朱丽有点目瞪口呆的样子,费伦又道:“吉安,不必隐瞒。告诉我你的第一闪念是什么?”
朱丽闻言回神,不可思议道:“你怎么知道我脑子里曾经闪过这么一个念头?”
费伦并不解释,反而一摊手,道:“看吧,这就是你说的命运!可在另一个女人看来,接近你那个男人不怀好意也说不定,这就是身处的位置和当时的心情不同,同一件事对a来说可能是命运,但对b来说,可能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
这话让在场的几个女人不自禁微微颔首。显然都有点赞同费伦的说法。
“其实命运说穿了很简单,就是我们自己对每一件事的看法而已!”费伦淡笑道,“有人骑车时超速摔断了一条腿,从而成了跛子,他觉得这是命运待他不公,但在其他人看来,大多都会觉得他是咎由自取!”
朱丽听完这段话,眼神却有点飘忽不定,不禁喃喃道:“那我的命运又是什么?从小父母离异,凭什么我就要生长在单亲家庭?”
费伦轻摇手指道:“……我觉得拥有双亲的孩子都该羡慕你!看啊,这女孩儿平时在家里,父母的唠叨可以少听一半!”
朱丽略带伤感,苦笑道:“可我还是希望从小能有个父亲关心我!”
费伦还是不同意道:“也正因为如此,吉安你才养成了独立的性格,早早就适应了人际社会,不是吗?”
“那你呢?你小时候有父母关心么?”朱丽难得反问了一句。不过她这问题却让蜜莉娅和奥德莉齐齐一愣,因为她俩也都还不知道费伦父母的情况呢!
“我?”费伦指了指自己,没心没肺地笑道:“之前肯定是有父母的,但自打我记事起,他们就等着我给他们烧纸呢!”
“烧纸?”朱丽显然不是太明白华人拜山的习惯。
费伦撇了撇嘴,道:“总之就那样,跟你送白花差不多!”
可自打跟了费伦后就一直在研究中华民俗的蜜莉娅和奥德莉却猛然愣住了。她俩终于明白费伦同她们在一起的时候为什么只字不提父母的事了。
见朱丽还没回过来味,蜜莉娅连忙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朱丽旋即瞪大了美眸,看着一脸无所谓的费伦道:“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松?”
费伦哂道:“我为什么不能这么轻松?”
朱丽一愕,旋又道:“可你小时候看到别的孩子都有父母,心里不伤感么?”
“那是别人的父母,我为什么要伤感?”
这话让在场的几个女人又是一愣,朱丽也开始意识到奥德莉所说的费伦的强势,绝非一般的强势。
“好了好了,你们几个能不能别用看牲口的眼光看我?”
没曾想,费伦随口这么一句话,竟惹得几女都“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尤其是克丽丝汀娜,更是笑得花枝乱颤,大胸随之波涛汹涌,直有排山倒海之势。
见费伦一直拿眼瞄克丽丝汀娜的胸部,奥德莉忍不住悄悄地在他腰间拧了一把,附耳道:“你眼睛往哪儿瞅呢?”说实话,奥德莉的天然胸在同龄洋妞当中已经算是顶大的了,但跟蜜莉娅一比,至少小了两圈,而与克丽丝汀娜比起来,就连蜜莉娅都不够看,更别说她了。
面对奥德莉的质问,费伦实话实说道:“我怕她胸衣掉下来!”
这话一出,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