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刚顿时不吭声了。虽然他姐阮玉蓉也算费伦的情人之一,但也仅仅是之一罢了。何况阮玉蓉在费伦众多的情人里面,不仅姿容不算出众。甚至就连战力也不出众,所以在重要的正事上,阮玉刚连跟费伦ding牛的勇气都没有。
于是,阮玉刚瞬间沉默了,其实他刚才出声也并非想要破坏费伦的大计,只是单纯的出于同情而已!
只可惜,利昂采用酷刑审到最后,那泰国佬也再没说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来。
“看来,你果然是不知道吊坠的去向了……”利昂失望的同时又扫视了一下最后剩下的一个干瘪老头和一个小男孩。“这个应该是你的长辈吧?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你要再答不上来问题,他们俩我也会一并干掉!”
泰国佬听到这话,满眼的绝望和惊恐:“我真不知吊坠去哪儿了,他们的机票都不是我提供的,而是早就准备好的……”
“废话!”利昂凶恶地打断了泰国佬的话头,“你提供的那四个人名我们都已经查过了,最近八小时的登机乘客名单中根本就没那几个名字,所以你别再说了。现在我只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那几个人都在为谁或哪个组织办事?”
听到登机乘客名单中没有他逼不得已说出的那四个名字时,泰国佬整个人都懵了,闹了半天。人家根本就不信任他,他却还在这儿为别人拼死拼活的隐瞒,还因此丢掉了大半家人的性命。这还真是相当的讽刺。
“不……咳咳……这不可能、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看你的样子。那四个人应该也没跟你说过他们到底是为谁办事儿的吧?”利昂嘴角噙起了冷笑,心头却有dian发苦。因为到目前为止,费伦交代下来让查的东西,他跟基多是一dian没查到。
泰国佬闻言细细一回忆,得,还真让利昂说中了,那几个人还真的是从来没有告诉过他,他们是为谁或为哪个组织工作的,不过在回忆的碎片里,他倏然发现了一dian什么,当下大吼道:“我知道……咳咳咳咳……我知道他们是为谁工作了!”
听到这话,连刑讯中没怎么吭过声的基多也挑了挑眉,道:“谁?”
泰国佬却闭上了嘴巴,只是拿眼瞥向利昂,又扫了眼干瘪老头和小男孩,意思是很明显,要他们先放人,才交代。
可利昂是什么人?当年亲见自己弟弟妹妹被叛乱军打成马蜂窝后挂在树上、他自己藏在死人堆里装死、被人补了枪、还差dian被烧死、最终死里逃生、在神选之前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伙,若非后来他变成了神选者,身上的大面积烧伤疤痕以及缺失的半个鼻子和一只耳朵根本不可能恢复,也只有像他这样的人,才能狠得下心来残杀老人和小孩。
正因为如此,眼下已被黑化到三阶的利昂对于泰国佬的小要求根本不予理会,只淡淡道:“既然你不愿意说,那现在就可以去死了……”说着,已然一脚扫踢在了干瘪老头的脑袋上。
“三叔公!!”
泰国佬失声大喊,眼见利昂又要动脚飞踹正在大哭的小男孩,顿时大喊道:“我说了、咳咳……我说了,住手!”
“说!”
“有一回在厕所……”
“说重dian!”
“在洗手的时候,他们说了个什么什么天会,我就听见了后面【天会】两字,前面的没听清,不知道……”
收回脚的利昂闻言微微一震,当即与基多交换了一下颜色,随口哂道:“说不定是什么露天晚会,你听岔了……”说着,又用手扣住了小男孩的脑袋,惹得哭声渐小的男孩再度大哭大闹起来。
泰国佬见状,猛地扑过来抱住利昂粗壮的手臂,哀求道:“我没听岔,肯定没听岔,你容我再想想、再想想……咳、咳咳!”
“行,多给你五秒,想吧!”利昂故作宽宏大量,“一!”
若非之前他已失过一次禁,听到数数的泰国佬眼下指不定又要紧张得尿裤子了,他的眼珠乱转,正使劲回忆着……
“五!”
“啊不,中间还有三个数……”
利昂可不管这么多,直接单手钳住小男孩脑袋就把他拎了起来。
泰国佬大急,脑子里却倏然灵光一闪:“啊……我想起来了,【天会】两字前面,应该是发的音,巨天会,应该就是它了!”
“是绝天会吧?笨蛋!”利昂骂了一句,随手将小男孩扔进了泰国佬怀里,然后冲基多一偏头,道:“我们走!”说着,阮玉刚三人联袂而出,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泰国佬一边安抚着怀里的小男孩,一边环目四顾,看着自己的酒吧一片狼藉,死尸遍地,他不禁惨笑起来,心中万念俱灰,若非怀中男孩黯哑的哭声时时提醒着他,差dian就此自杀!
另一边,离开了泰国佬的酒吧后,基多三人几下弹射就到了隔壁街最高一幢大楼的天台。
利昂道:“基多,你赶紧打电话把这里的情况跟老板报告一下吧,我去办dian事儿!”说着,也不管基多答不答应,便径直弹射走人了。
阮玉刚眼瞅着利昂消失在视线尽头,不禁吐槽道:“切,什么态度啊?”
基多却没有应和阮玉刚,而是给费伦打起了电话。
等基多报告完毕,阮玉刚终又忍不住问道:“费大哥什么指示?”
“让我们斩草除根!”
“嗯?”阮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