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丫搞什么?”李凌霄一声低吼,吓得熊一鸣脚底下发滑,差点摔倒。
客厅内,李凌霄猛地起身,快步走到熊一鸣身边,一把扯过他的胳膊,愣是把他拖拽到方桌旁。
这时候的熊大少哪还有点意气风发的样子?半裸着身子,双手紧紧搓着,脸上的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昨天才刚教育完他,效果不至于立竿见影吧?李凌霄搞不明白,熊一鸣怎么就从兆贝贝的房间出来,难道昨晚他们两个……
华青青倒是没有大惊小怪,想她在见怪不怪。大学生学习压力大的时候,就会跑到俱乐部,或者酒吧,找个看对眼的人,拉回去“调剂”身心。就算熊一鸣和兆贝贝之间发生了点什么,也不至于上纲上线。
可有一点,熊一鸣昨天才对人家不假辞色,晚上就钻进人家姑娘的闺房,这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做法,太让人难以接受了吧?
警惕地看了兆贝贝房间的方向,好像她还没起床。李凌霄果断按住熊一鸣,低声质问道:“二哥,你怎么回事?别跟我说你俩晚上换房间了,打死我也不信。”
华青青还不嫌热闹,也凑上来跟李凌霄一起对熊大少“严刑逼供”,“就是,就是。到底怎么回事?你俩怎么就睡到一起去了?你不会是用强了吧?”想到此节,华青青本就很大的双眼,瞪得更大,像审讯罪犯一样紧紧盯着熊一鸣快要贴到肚皮上的脸。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熊一鸣再怎么解释已然没用,都被两人抓个正着,再扯谎人家也不会相信。
熊一鸣恨啊,昨晚怎么就喝那么多酒。酒喝多了老老实实睡觉就完了吧,非要出去上厕所,上厕所回来老实歇着也行,怎么就摸错了房门。对,都怪李凌霄,订的什么破套房,三间卧室的构造和装修都一个德行,才让自己半醉状态下,走错了房间。
心里是这么想的,熊一鸣不敢说。摸错房间可以怪李凌霄,自己做的那点事不能怪别人啊,昨晚自己貌似折腾了老半天,人家姑娘配合的也挺默契,这怪的谁来?
纠结了半天,熊一鸣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义正词严”地解释道:“第一,我不是故意摸错房门。第二,事我已经干了,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你俩也别多费口舌再问。我倒是有句话,想问问四儿你,昨晚我在兆贝贝房里睡了一宿,青青睡哪了?”
好嘛,熊一鸣心思不简单。自己的事还没摘清楚,却关心上李凌霄的事情。
经过昨晚的水乳交融,李凌霄内心的担忧和芥蒂已经一扫而光。反正该来的总回来,躲也躲不过去。再说,自己和青青两情相悦,就算有人要出手拆散,也要问过自己答不答应。
李凌霄面露微笑,拉过华青青的手,不无温情地对熊一鸣说道:“二哥,这么明显的事,你还有必要多问一遍?”
华青青的小手,被李凌霄温暖的大手抓在掌心,内心的暖流瞬间冲到身体的每个角落。而初尝jìn_guǒ的幸福和甜蜜,也让华青青忘记了娇羞。
扬起小脸,迎着熊一鸣略带疑问的目光,华青青娇滴滴道:“就算我和李凌霄走到一起,我也不会叫你二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人家都已经鸾凤和鸣,情根深种,熊一鸣还能说什么,唯有祝福呗。
虽然对李凌霄和华青青的未来,并不看好,但是看两人幸福洋溢的样子,熊一鸣还是替他们高兴。李凌霄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华青青无论是家世还是个人条件,配李凌霄都是上上之选,如果他们真能成双成对,也是一桩美事。
退一万步讲,华家企图拆散两人,熊一鸣肯定不会袖手旁观。想来家里的长辈,也不会对李凌霄被人打压熟视无睹。
又听说这小子认了开国元勋冯非凡将军当干爷爷,无形中又添加了一枚重量级砝码,就算华家有所行动,也未必能轻易如愿。
三人在客厅低声说话,兆贝贝其实早就在房间听见。熊一鸣偷偷起身离开房间之时,兆贝贝已然醒转,只是女孩脸皮薄,不愿意直面昨晚跟自己“颠鸾倒凤”之人而已。
兆贝贝属于表面泼辣,内心传统的女孩。昨晚感觉有人睡到自己旁边,还以为是华青青去洗手间回来。
刚要出口跟青青聊两句,熊一鸣那“急色”的大手,就攀上了自己的“圣女峰”。兆贝贝表面虽然一万个不在乎,可那全是装出来给别人看的。
试想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怎能不在乎自己最宝贵的第一次?
睡的迷迷糊糊的熊一鸣,感受身边女人身体散发出的热力,手心又搓揉着那柔软的所在,多年聚积的能量,顿时冲到一点,而接下来的情形,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两具年轻的身体,一个含苞待放,一个压抑多年,这一相遇,犹如天雷勾动地火,好像能燃尽所有的激情。
半睡半醒间,熊一鸣无师自通地解开兆贝贝的睡衣,双手肆无忌惮地在女人全身上下游走,而从没有过这种经验的兆贝贝,同样配合着他的侵犯,一边拱起腰背,一边紧紧抱住对方的头,帮对方找对快乐的源泉所在。
一夜激烈的敌进我退,让兆贝贝的床单隐然如“梅花初绽”,可身上的人儿却不知怜香惜玉,无数次饮鸩止渴般的索取,让兆贝贝从初尝jìn_guǒ的疼痛,一步步跨上快乐的巅峰。
在这件事上,男人永远处于劣势。毕竟男人消耗的能量远远大于女人,可能是熊一鸣这些